不僅僅是在場的觀衆,就連工作人員都愣在了原地。而遠在異地的邱以晴,本來是興致勃勃的看着電視上的江曖漓。但自從那個男人出現在舞臺上之後,臉色就越來越黑。看着那個男人死死的抱着江曖漓,她恨不得把那個男人的雙手砍下來。
看着那個男人侮辱着自己的女人,並且夢到和自己的女人上牀,邱以晴甚至想把這個男人從世界上抹殺掉。然而在此時,看到那個男人手中的刀,邱以晴本來黑着的臉竟然被嚇得煞白。
“媽的!”邱以晴急的爆了句粗口,她急忙送從沙發上跳起來,慌慌張張的跑下樓去。開了自己的法拉利,油門一踩到底。幾乎是把跑車當飛機開,一路狂奔,闖了N個紅燈,終於是到了書店的門口。
看着門口堵着的記者,和趕來的救護車。邱以晴心裡暗叫不好,她...是不是出事了?外面的那些粉絲和記者早已亂作一團,裡面的情況也毫不輕鬆。江曖漓臉色蒼白的坐在椅子上,手臂上流出的血早已經染紅了大半個衣服,一滴一滴的從指間滑落。
張琪心疼的坐在她的身邊,回想起剛纔那一幕,只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快跟着跳了出來。看到那把細長的刀向江曖漓刺去,她甚至不敢想象接下來會看到什麼。幸好,保安早了一步,把那個男人攔了下來,幸好,江曖漓只是手臂被劃傷。
邱以晴在門口等了十多分鐘,仍然不見有人出來。天知道,僅僅是多一秒,對她來說就好比一個世紀那麼長。她用手推開擠在門口的記者,全身散發着冰冷的氣息,走向門口。門口的保鏢看着陰沉着臉的邱以晴,思前想後,還是伸手攔住了她。
“滾開...”邱以晴對着那個保鏢冷冷的說,趁着那人愣神的一瞬間,走進了書店。那個保鏢擦了擦額頭上滲出的汗,爲什麼,在剛纔對上那個女人的一瞬間,他好像看到了一個身穿古代衣服的女人站在自己面前?
邱以晴大步的走進後臺,看到那個屬於自己的女人面色蒼白的坐在椅子上,而那個本該潔白完美的手臂,竟然硬生生的多出了一道口子。“你們在幹什麼!爲什麼人受傷了不送去醫院!”
所有人聽了邱以晴的喊聲回過頭,在場的人都是瑜輝公司的保安,還有一些高層的負責人。他們看到自己老闆竟然親自來到了現場,雖然是有些小小的驚訝,但是還是冷靜的作出解釋。
“邱老闆,外面的記者實在太多,如果這個時候出去,這件事明天一定會上報,這對於藝人和公司的形象來說,都沒有好處。不過你放心,我們已經叫來了救護人員,相信他們馬上就會過來。”
邱以晴本就陰沉的臉,在聽到了這個男人的話之後,已經轉爲了憤怒的紅色。她推開圍着江曖漓的人,輕輕的把她抱起來。江曖漓本身就患有貧血,又因爲這幾天超強的工作量,失血過多的她早已經頻臨昏迷。當她看到那張熟悉的臉時,一種安全感油然而生,就這麼倒在了邱以晴的懷裡。
撫摸着江曖漓細瘦的肩膀,邱以晴在心裡不知道罵了自己多少次。爲什麼自己要和她賭氣,爲什麼因爲她拒絕了自己就給她安排那麼多工作!邱以晴不顧衆人詫異的目光,把江曖漓打橫抱起,走出了書店。什麼藝人形象,什麼公司影響,都給我滾一邊去!
所有的記者和粉絲在看到邱以晴懷中的江曖漓時,如洪水一般狂涌而至。幾乎把道路堵得水泄不通,一些粉絲哭喊着江曖漓的名字,不斷的詢問她的狀況。記者也如同飢渴的春姑娘一樣,狂拍猛攝。
邱以晴此時的忍耐力已經到了極限,她隨手抓起一隻麥克,藐視着眼前的人羣。“我不管你們是粉絲也好,是記者也好,我希望你們馬上讓開。如果江小姐,因爲你們的關係,延誤了最佳的治療時間,你們能否付得起這個責任?你們又如何賠償本公司的損失?我是瑜輝公司的總經理,如果我的藝人,因爲你們的關係,而有任何的閃失的話,不管是哪家報社,也不管你們有什麼後臺!我邱以晴,絕對讓你們身敗名裂!”
像是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命令一般,所有的人在此刻安靜下來。他們自覺的讓出一條路,以便讓邱以晴過去。得到了應有的效應,邱以晴在心裡暗笑着。邁着步走向自己的跑車,坐上車的一瞬間,火紅色的法拉利跑車就飛快的衝了出去。甚至連個背影,都沒留給記者。
到了醫院,邱以晴便叫來最好的醫生給江曖漓治療。而她自己,則是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等候着。有些路過的護士,看到滿身是血的邱以晴,都開口詢問需不要要幫助。每次邱以晴都是輕輕的搖了搖頭。
在醫院的走廊上照了照鏡子,看着自己的沾滿了血跡的衣服,頭髮也弄得亂七八糟。江曖漓情不自禁的笑着,沒想到自己這個有輕微潔癖的人,竟然可以忍受這樣的形象。難道還真的是愛的力量?
滿身的血腥味,還混合着江曖漓身上特有的薄荷味,不僅不讓邱以晴感到噁心,更讓她覺得迷戀。門口的手術燈熄滅,邱以晴看着躺在病牀上被推出來的江曖漓。手臂上仍然纏着厚厚的繃帶,有點點的血跡滲了出來。臉色仍然是蒼白的可怕,額頭上帶着細密的汗珠。
邱以晴心疼的撫摸着江曖漓的臉,不理會醫生再三要求的留院觀察,硬生生的給江曖漓辦了出院手續。準備把這個熟睡着的小綿羊拖到自己的家裡。把人抱上了車,邱以晴在車上撥出了一個電話。
“喂?”電話那邊的人用略顯沙啞的聲音說着,給人的感覺就像剛起來一樣,讓人不往那方面想都難。
“你個妖精,是我。”
“啊,我知道是你,花心大蘿蔔邱以晴!”
聽到花心大蘿蔔的這個名字,邱以晴扭頭看了看靠在自己懷裡的江曖漓。想到自己自從碰到江曖漓以後,已經一個多月沒有再碰其他的女人。每天只是在公司裡偷偷的看着江曖漓,在電視上看着她的節目,在報紙上看着她的新聞。天知道,花心大蘿蔔這個詞距離現在的自己有多遠。
“蕭若芊!我正式告訴你,我已經脫離了花心大蘿蔔這個稱號,以後請叫我專心大蘿蔔!”邱以晴憤憤不平的對着電話那邊的人喊着。
“好好好,我知道了還不行嗎?說吧,這麼早找我有什麼事啊?”
看了看錶,時針直指晚上5點多,這叫早?沒錯...對於某些隨時隨地發情的人來說,的確很早。
“我是有事,不過不是找你,我找的是你們家那位。”
“找小桀?你找小桀幹嘛?我告訴你,她可是看不上你這種人!”蕭若芊一聽到邱以晴那個花心大蘿蔔想找找自己的老婆,急忙學起了鳥兒護食那一套。邱以晴不屑的撇撇嘴,表示對蕭若芊的行爲很嫌棄。“我可沒心思挑戰你老婆那個冰山大怪胎,我只是想找她幫個忙而已。”
“哦?什麼忙?那個...她...她在睡覺,你和我說就好,我幫你搞定。”邱以晴看着仍然沒有醒來跡象的江曖漓,戳了戳她白嫩的臉,淡淡的笑着。“今天我的女人被人傷了,是誰我想你應該知道,不需要我多說,我要那個傷她人的命,還有,幫我把那些記者的嘴封好,我希望明天不會有我不想看到的新聞出現在報紙上。”
“恩,好,那就這樣我先掛了。”蕭若芊看着自己懷中微微皺着眉的暮桀,急匆匆的掛了電話。要知道,不管做什麼事,都不能打擾到自己的老婆睡覺,誰讓...自己讓她太累了呢?
邱以晴看着急忙掛斷的電話,面帶玩味的笑着,世界上有一種病叫做氣管炎...
曉暴一定是晉江最勤勞的作者了。
要知道每天三更可是需要毅力的撒!
咳咳...再次要求,不要霸王我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