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讓老公親親!”魏閒鹹豬手又開始閒不住了,在弱音白身上肆虐起來。
“·······”
弱音白冷冷的看着他,讓魏閒手足無措。
“抱歉,忘了·······”魏閒尷尬的笑了笑。
他現在發現弱音白隱藏的一種性格——嫉妒!
這種性格能讓她表現的和平時完全不一樣。
嫉妒時候的她也可以說成是黑化的弱音白,那種冰冷看待魏閒猶如人渣一般的目光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
“想好要拋棄我們中的哪一個了?”弱音白以一種嘲諷的語氣說道。
“怎麼可能?”魏閒大喊冤枉。
要是讓他非要放棄其中的一個的話那還不如讓他死了呢!
“難不成你想坐收齊人之福?”弱音白眼神變得鋒利起來。
“恩!”魏閒大方的承認了!
這種事情對於他來說最好的解決方案就是這樣,只不過要說服別人的過程會很艱辛。
“真是氣死我了!”嫉妒中的弱音白恨恨的在魏閒肩膀上咬了一口,疼的魏閒齜牙咧嘴,不過並沒有喊出聲。
想要坐享齊人之福的話如果連這種程度的痛苦都忍受不了的話那還是算了吧!
作爲男人,這點覺悟還是有的。
“看在你這麼誠心的份上就算了!”弱音白惡狠狠的說道。
一定要裝作是自己大方纔會同意的,絕對不能讓他知道是自己早就做好了覺悟!一定要掏一點利息回來!
嫉妒中的弱音白心裡算的很精明。
就當是同意維修開後宮的一點點代價吧!
魏閒:總感覺被人算計了?
考慮到弱音白今天還是第一次,剛纔已經運動了一個小時了,魏閒之後也只是偷偷的揩了點油,作爲內心的安撫。
“白?”“恩?”“你更漂亮了!”魏閒深情的看着弱音白紅色的眼眸,說道。
“如果你能把手從我的胸上拿開我肯定會相信你說的話的·······”弱音白瞥了瞥嘴角,略帶嘲諷的說道。
“哈哈·······手誤,絕對是手誤·······”魏閒尷尬的那開了鹹豬手。
嗚嗚······想從老婆那裡討一點福利真的就這麼難嗎?
十分鐘後,在弱音白的強烈要求下,兩人穿好了衣服。
弱音白剛一下牀,就覺得雙腿之間一陣劇烈的疼痛,差點沒有站穩。
“小心!”魏閒急忙伸手敷了一下。
現在弱音白已經是實際意義上的老婆了,磕破一塊皮他都心疼。
大概·····這就是所謂的暖男了吧······
“你先坐在這裡休息吧,我去給你倒水。”魏閒嘆了一口氣,乖乖的做出了喜歡妻子的丈夫纔會做出的事情。
“恩······”弱音白低了低頭,小臉有些發紅,不知道在想什麼,只是溫柔的享受着來自丈夫的關心。
過了一會,魏閒拿了一杯溫的紅糖水過來。
“喝吧,補血的。”魏閒溫柔的說道。
“恩······”弱音白一口將紅糖水喝完,隨後才注意到魏閒之前說的那一句:補血的。是什麼意思,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意思就是:這還不是你害的!
魏閒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這······難道要解釋成資本好?不不不!太色情了吧?會被禁的!
現在的魏閒已經可以自豪的大喊一句:我不是處男啦!
至於會不會遭到其他人的圍攻,這就不知道了。
待到弱音白能下地走路之後,魏閒才放心的準備離開。
“我走了·······”魏閒期待的看着弱音白,準備營造一個浪漫一點的氣憤。
“快走吧!”弱音白故作生氣的說道。
誒······還在嫉妒的情緒中啊······
魏閒嘆了口氣,放棄了心中yy出來的好多個浪漫的行動。
“等一下!”弱音白突然叫住了魏閒。
誒!有轉機!
魏閒激動的回頭。
弱音白直接親上了魏閒的嘴脣。
一個簡簡單單的親吻,比所有的言語都有用。
三十秒之後·······
“呼呼······”弱音白穿着粗氣,不甘心的瞪着魏閒。
女孩子的肺活量比較小,沒辦法,比不過男生·······
旋即臉紅了紅,說道:“這、這纔不是表達喜歡什麼的呢!這個只是給你想巡音姐坦白的勇氣罷了!”
傲嬌的語氣加上嫉妒的性格,散發出來的荷爾蒙差點讓魏閒又一次失去理智。
“好啦!我瞭解!回去一定會跟她坦白的!我不會放棄你們中的任何一個!”魏閒保證到。
“哼!男人果然都是人渣!”弱音白撇過了頭,故作生氣的反悔了房間,“彭!”的一下關上了門。
魏閒有些好笑的看着弱音白。
這還是第一次發現弱音白竟然還有這種特質呢!挺有意思的,不是嗎?
魏閒轉身離開。
接下來,就是要面對正派女朋友,巡音露卡了啊·······
向正牌女友說出:我想開後宮!這樣的話,恐怕魏閒還是人類史上的第一個呢!
不!不是第一個!
第一個應該是伊藤誠那傢伙,據說現在墳頭草已經兩丈高了,聽說是被女朋友拿刀子捅死的,當是的場面很血腥,連腸子都流出來了,死的老慘六!
絕對!不能變成誠哥那樣啊!
魏閒握緊了拳頭,朝着夕陽的方向走了過去,就像是拯救世界的守護者一樣········
此時,弱音白關上了門一下子蹲了下去。
雙手抱着膝蓋,臉埋在雙臂裡。
臉色不同於剛纔的傲嬌,反而是害羞的紅色。
“嗚嗚,怎麼辦啊?剛纔的自己真的好羞恥······不會給魏閒造成什麼困擾吧?”
弱音白很苦惱自己的這種極度的性格,一般不會把她暴露出來。
一想到剛纔自己疼痛難當,魏閒着急的樣子,弱音白的嘴角掛上了一絲微笑。
“魏閒,還真是一個關心別人的傢伙呢·······”
如果這種關心只是對於自己就好了······
這是弱音白心裡的期望。
但是他永遠不會說出這件事,因爲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不管是自己,還是魏閒,有些事情不是光靠意志就能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