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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着牙,擡起頭,“小貝……你放了我吧,現在,還爲時不晚……”
小貝搖着頭,“放了你可以,孩子……必須要留下……”她猛然拿出了刀來,臉上帶着神經質地表情,“別怪我……別人都可以,但是,泯宇不可以……”她向着莫子言靠近,縱然莫子言再如何鎮定的性子,也不禁微微顫抖起來,喘息着看着她,難道她真的要剖開她的肚子嗎?肋
她感到肚子裡一陣一陣的疼,似乎連着肚子裡的孩子也在恐懼……
小貝說,“莫子言,是你太自私,你明明不愛泯宇,你也不愛林安森,你愛的是誰?你只愛你自己……”
是啊,莫子言知道,她本就是自私的,這種自私的性子,從沒離開過她,彼時她將俊帶進風波,因爲她的自私,現在她將泯宇帶進風波,也是因爲她的自私……﹩米﹩花﹩書﹩庫﹩?ww
她閉上了眼睛,等待着,等待着……
然而就在那冰冷的刀已經貼近了她的身體時,門突然被破開,莫子言看見敞開的門透過美麗的晨光,一些穿着特警衣服的人進了來,迅速的將小貝制服,縱然她再如何強悍,也終究是個弱女子而已,只是因爲那扭曲的愛,才讓她變成了這樣……
林安森走進來,快速的掃了眼,看見莫子言被綁在那裡,冷着臉走過去,將子言身上的繩子隔斷了,然後一把抱起了她。鑊
莫子言虛弱的擡起頭,“我……我要去醫院……”
林安森頓了頓,卻見她說完這句話,已經昏睡了過去……
莫子言躺在醫院的病牀上,身上時冷時熱,彷彿她正處於水深火熱中,但是她本該已經安全了。
只是她彷彿已經分不清時間地點,好像回到了過去,看見那相似的場景。
那一次,俊本不該去救她的,她心裡念着,一定不要來,不要來……這些人心狠手辣,一定不會輕易饒過俊,萬一俊有什麼事……
她已經不敢想象……
然而俊還是來了,他果然是獨自一人來的。
後來她才知道,那些兄弟都攔着他,不許他來,他們讓他說出地址,要跟他一起來,可是他怕這些傢伙真的傷害了子言,便死也不說出地址,俊如果不想說,就是拿槍頂着他的頭,他也不會開口,大家於是將他關了起來,輪流看着,不讓他出去,他被困了半天,想盡辦法,終於逃了出來,然後隻身來救子言。
他肩膀雖然瘦弱,卻有着巨大的力量,可以扛起千金的重量。
他迎着晨光來,帶着光暈來,遠遠的,就好像他是個仙人一樣,她被捆綁着,靠在牆邊,看着他,卻笑了出來,她愛上的男人,是個真正的男人,她愛上的男人,有着別人無法比擬的魅力。
他對她說,“子言,別怕,我來了。”
她猛的點頭,她一點也不怕,只是怕他受傷……
那些人仗着人多,一起將他打倒,把他圍在中間又是踢又是打,子言看着乾着急,可是她被捆綁着,怎麼也動不了。
她還記得,後來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她竟然生生的掙斷了那麼粗的繩子,所以說人的潛能都是被逼出來的啊。
她朝着她的愛人奔跑過去,她大喊着不要打了……
可是她還沒碰到俊,就被打暈了。
醒來時,她已經在診所,擡起頭看着白茫茫的世界,她猛然坐起來,一邊小護士見了,笑着走過來,“你醒啦?”
她只是茫然的看着她,問,“俊呢?”
護士不知道俊是誰,瞪着眼睛奇怪。
她的眼淚瞬間便流了出來,“他……他怎麼了……他是不是出事了……555555俊……”
“哭什麼……”她哭的昏天暗地,擡起頭。卻見俊就在眼前。
他腿上綁着石膏,他臉上青腫的一片,他手上拿着柺杖,他成了傷殘人士。
她跌跌撞撞的起來,抱着他,哭着,“讓你不要來……”
他摸着她的頭,讓她靠近他的懷中,任她哭着。
哭的久了,他對她說,“你回家吧……”
她愣怔的擡起頭來,他吐了口氣,看着外面,“我把張賴的弟弟廢了,他不會放過我……”
她愣在那裡,抓着他的衣襟不放,“不,俊在哪裡,我就在哪裡……我不會回家……”
他抓着她的手腕,“聽話,回家去,有莫家,他不敢拿你怎麼樣,這段時間,都不要出來,老實的在家呆着……我……我也不會留下來……”他要躲避一段時間,她知道的。
她低着頭,咬着脣,“不,你受傷了,我要照顧你……俊……你不要丟下我,你忘了嗎?你說過的,永遠不會丟下我,死都不會丟下我……”
他看着她的臉,“你怎麼這麼傻……”
她不是傻,只要跟他在一起,她纔有安全感,否則,她怎知道他是不是再也不會回來?
那時開始,她跟俊開始了逃亡的路。
後來,那麼多年,她一直是堅強的,在俊走後,也一直堅強着,沒有落一滴眼淚。
可是那次看着別的公司寄來的母帶,她看見了飛兒樂團的《我們的愛》的mv,她卻哭了。
那逃亡的路,堅信,痛苦,擔驚受怕,飢餓,冰冷,她從未受過那樣的苦,可是,她從不後悔……
“我們的愛過了就不再回來,直到現在我還默默的等待,我們的愛我明白,變成你的負擔,只是永遠我都放不開,最後的溫暖……你給的溫暖”
她幽幽醒來,擡起頭,卻見林安森冰冷的眼眸就在眼前。
他的眉角在跳動,他兩手撐在她兩側,俯身看着她,從他的眼眸中,可以看出他的怒火也在跳動。
他咬牙切齒一般,“俊?你還在叫俊?”他救了她,她卻還是在叫俊。
他握住了她的肩膀,“他到底是誰?他到底怎樣,值得你至今念念不忘?”
子言好不容易纔清醒過來,明白了自己現在的處境。
她坐起來,推他的手,“放開我……”
他咬着牙看着她,“莫子言,告訴我,你是不是至今仍舊在等他?你心裡是不是仍舊只有他?顧泯宇對你算什麼?替身?我對你算什麼?也是替身?”
他灼灼的目光盯着她,她低下頭去,咬着乾癟的脣,腦海中仍舊是夢中的情景,那時她甚至希望自己就在那夢中,因爲夢中,纔有俊……
她擡起頭來,帶着凝冷的笑,“沒錯,我至今都只想着他,當初嫁給你,是因爲想忘了他,現在顧泯宇,是因爲他能給我你不能給我的溫暖……”
林安森的手驟然緊了,看着她面無表情的臉,他突然覺得這個女人真是冷血無情,她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
站起身來,他靜靜的樹立在她的牀前,許久許久,他突然笑了,看着她,“好,我知道了……”
他口氣平靜的讓人懷疑,他眯着眼睛看着她,“莫子言,你真自私,幸虧我與你已經毫無關係。”
他林安森何時竟然也淪爲替身?
他冷哧一聲,邁着步子離開了病房。
窗子開着,深秋的天帶着點點冷氣,窗簾呼啦啦的響着,風吹着她身上單薄的病號服……
人有時總是自以爲是,當初跟他在一起時,覺得沒了他她定會忍不住尋死,覺得她怎可以跟他在不同的世界?
可是後來她不是還是活的好好的?她沒有尋死過,沒有哭過,甚至有那麼久沒有再想他。
她自信她可以忘掉他的,只是時間問題……
後來顧泯宇急急忙忙的來了,他萬萬沒想到小貝竟然是害子言的元兇。
他抓着子言的手,看着子言,“對不起……因爲我……”
子言搖搖頭,看着他,“泯宇,永遠不要對我說對不起,如果說對不起……只能是我對不起你……”
他的手卻緊了,“子言,你別想對不起我……”
她看着顧泯宇眼眸中的認真模樣,笑了起來。
她自信只要他在她身邊,一直一直這樣溫暖她,她總會忘了俊的……
子言從此恐怕就要住院了,現在她成了高危產婦,需要隨時保胎。
顧泯宇說她真是逞能的結果,現在好了,她不想休息也要休息了。
他爲她安排的是套間的病房,裡面有單獨浴室衛生間,甚至還有一個小小的廚房可以煮一些東西。
顧泯宇自然是不會親自動手,他找來了煮飯很好的李阿姨,每天變着法的給她煮好吃的,誓要將她的身體養好,每天他都會讓她稱重,說到月底定要長十公斤,纔算是完成任務。
周春香和一干藝人也有來看望她,但是她其實並不喜歡那種熱鬧的感覺,以及那些猜不透內心的虛僞的臉,周春香倒是很真實,她進來第一句話就是,你丫的厲害啊,竟然能比我早嫁出去,我總以爲你會孤獨終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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