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仰頭喝酒的靳嫺,突然聽見顧筱希開口說,立刻一口酒沒有上來,嗆住,不停的咳嗽着,瞪大了眼睛看着顧筱希,嚴厲的開口說道:“別在這裡胡說八道了。”
“嫺姐,我沒有胡說八道。”顧筱希立刻開口說道,“我說的是事實……你想呀,你和我哥也算是很配的兩個人了,你現在這個樣子你難道說你對我哥一點感覺都沒有,我纔不信呢,嫺姐,你就老實交代了吧。”
顧筱希一臉神秘的看着靳嫺,對着靳嫺挑眉弄眼的樣子。
靳嫺看見顧筱希如此的八卦,也朝着顧筱希睨了一眼,開口對着顧筱希說道:“就知道在這裡胡說八道。”
“嫺姐你就告訴我唄,你究竟對我哥有沒有意思?”顧筱希將頭湊了過去,八卦又神秘的對着靳嫺問道。
靳嫺一擡手就往顧筱希伸過來的腦袋上一敲,嚴肅的對着顧筱希說道:“就你能是吧?”
見靳嫺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只是含糊不清的回答道,顧筱希神秘的一笑,開口對着靳嫺說道:“看來,我說對了是吧?”
“說對什麼?就知道胡說八道。”靳嫺就是打定主意不願意承認。喝着自己杯中的紅酒,慢慢悠悠的說道:“我和你哥,是沒有可能的……”
“爲什麼?你和我哥多配呀,況且我和我媽早就把你當做我們家的一份子了。”顧筱希立刻開口說道,就是想要極力說服靳嫺。
靳嫺轉過頭,似乎從自己的思維里拉了出來,衝着顧筱希笑了笑,舉起了酒杯就和顧筱希碰了碰,開口說道:“小丫頭,吃你的飯喝你的水吧,別管閒事了。”
顧筱希傻楞楞的舉着手中的杯子與靳嫺碰了碰,開口對着靳嫺說道:“嫺姐,我是認真的,你看我哥多好啊,知根知底又沒有其他壞習慣,最主要是他沒有什麼壞心眼,沒有什麼陰謀詭計。”顧筱希的音調越來越低,說着說着又再次想到了那個人,仰頭就將杯中的水當酒給飲盡了。
“可是有些事情不是這麼簡單的,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有些東西只能是錯過的。”靳嫺趴在桌子上,一隻胳膊枕着自己的腦袋,然後動手轉動着自己放在桌子上的酒杯,悠悠的開口說道。
“我哥對你沒意思?不會吧……我哥對你不是挺好的嗎?”顧筱希開口說道。
“傻丫頭。”靳嫺的頭從桌子上立了起來,開口對着顧筱希說道,頭卻望向了窗外。
顧筱希繞過桌子坐到了靳嫺的旁邊,將手搭在了靳嫺的胳膊上,很是親密又豪氣的對着靳嫺說道:“沒事兒,嫺姐,大不了以後我們兩個人一起生活,我養你。”
顧筱希驕傲的拍着自己的胸脯,一下子就逗笑了靳嫺:“行行行,國際巨星養我,我真是不甚榮幸呀。”
顧筱希聽見靳嫺玩笑式的說法,顧筱希開口說道:“嫺姐,你就別在這裡埋汰我了,我出道這麼多年都沒有紅起來,怎麼會現在就紅了呢,不過真的要謝謝你這麼多年的不離不棄。”
“我家的小希是最棒的,其他的都是時間問題。”靳嫺斬釘截鐵的開口說道。
“好,爲了我們的大明星夢乾一杯。”顧筱希又再次舉起了杯子,朝着靳嫺的方向,兩人又痛痛快快的幹上了一杯。
……
陸景琛坐在偌大的辦公室裡,窗外已經是華燈初上,辦公室裡只留了一盞昏黃的小燈,陸景琛疲憊的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向後靠了靠,擡手揉了揉自己的鼻樑,一股子疲憊涌了上來。
陸景琛現在更加不願意回別墅了,甚至有些刻意的躲避,不知道回去如何面對空空蕩蕩沒有顧筱希的房間,更不知道回去如何面對沈慕晚。
陸景琛知道自己對沈慕晚有着一份責任,他也知道自己再也沒有辦法和沈慕晚回到從前,這一切都讓陸景琛覺得疲憊和力不從心。
陸景琛想要逃避,不願意面對。
沈慕晚坐在偌大的客廳裡,靜悄悄的沒有任何一個人,一個人坐在沙發裡,背影看起來是如此的落寞,管家福叔和王媽早已經睡下,可是沈慕晚不願意睡,她要等晚歸的陸景琛。
沈慕晚坐在沙發裡,發着愣,她的心中滿是不甘和委屈。
爲什麼?爲什麼老天爺要這樣對待她,要讓她經歷這些,她難道付出的還不夠多嗎?爲什麼就不能給她一個完美的結局,想着想着沈慕晚的手就緊緊的握成了拳頭……
“卡擦……”門應聲打開了,沈慕晚轉頭看向了門邊,只見陸景琛帶着一身的疲憊走了進來。
陸景琛擡頭一看,看見燈還亮着,而沈慕晚卻從沙發裡站了起來,轉頭看向了他,陸景琛明顯有些驚訝:“你怎麼還沒有睡?”
“我在等你呀,累不累?要不要吃點東西?”沈慕晚微笑的走了過來,很是賢惠的將陸景琛脫下的西裝外套掛了起來,還一邊開口詢問道。
陸景琛擺了擺手,開口說道:“不用了,我不餓,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睡吧……”
說完陸景琛就不想再多與沈慕晚交流了,想早些上樓休息,可是腳剛踏上樓梯的第一步,沈慕晚就在背後委屈的叫住了陸景琛:“琛……”
“還有什麼事嗎?”陸景琛的轉過頭問道,這段時間沈慕晚對自己的噓寒問暖陸景琛不是不知道,只是陸景琛也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更不知道,甚至不願意去迴應。
“我想和你談談……”沈慕晚的聲音說得很輕,語氣中滿是委屈,微微的低着頭,手不停地絞着自己的衣角。
陸景琛看見沈慕晚這個樣子,心稍微軟了軟,可是他真的覺得自己沒有力氣再來應付這些大事小事了,於是陸景琛開口說道:“今天很晚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
“琛,你就真的這麼討厭我嗎?”突然沈慕晚急切的在背後開口問道,語氣很悲憐,低垂着頭,好像陸景琛只要說一個是字,她就會立馬崩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