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禮物
腫麼覺得思文有點娘娘腔,不要啊,他可是個男子漢啊,男子漢……
思文回了一次趙陽侯府,除了收穫無數羨慕嫉妒諂媚的目光,更是收穫了得力戰將小四以及數十名胸/大/腰/細金髮碧眼的異域風/情/女子。
當數十名袒/胸/露/乳的女子跳着魅惑的舞蹈,別說喜鵲看得整個下巴都掉在地上,就連思文也是看得直了眼,當場就將趙陽送的禮物笑納了。
趙陽侯府之行讓思文有了足夠的信心,看來斯文深得趙陽的寵愛,既然這個老爺子都認定了他是斯文,那麼不管以後如何思文都會是斯文。
經過一路風塵思文總算是回了公主府,剛回到文殊閣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喜鵲便風塵僕僕的趕了進來,跪拜在地,“主子,浩宇丞相聽說主子回府,特意送了件禮物過來,這是收還是不收?”
“哦?”思文愜意地喝着普洱茶,斜躺在軟榻上,散漫又風情,就連小丫頭喜鵲也看呆了。
“浩宇丞相說主子見了定會喜歡的。”說完朝思文曖昧一笑。
思文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這些傢伙就見不得他清淨幾天麼,非要在他心情愉悅的點上給他添堵,無奈的揮了揮手,淡淡道:“哦,那就瞧瞧到底是什麼禮物。”
喜鵲神秘兮兮一笑,恭敬的退了出去。
片刻,便帶着一個一臉桀驁的男子走了進來,他的臉上明顯擺着文人的清高已經對思文的抗拒,思文從他的眼裡甚至看到了一種犧牲的無奈感,喜鵲站在思文的一旁小聲的嘀咕着,“還是浩宇丞相最懂主子的心思。”
原來,斯文喜歡的居然是這種調調,也難怪他老是向高難度挑戰了,人總是喜歡征服那些難征服的來滿足自己的徵/服/欲,也許那更有快/感……
“微臣參見駙馬爺,駙馬爺金安。”
“起來吧。”
思文打量着大廳中的男子,眼裡閃過玩味。
男子皺着眉神情有些複雜,一身傲骨確實讓人有幾分想征服的欲/望。
喜鵲在思文耳旁耳語幾句,便傻笑着退出了房間,曖昧不明的氣氛在兩人間流轉,其實不管思文今天寵不寵幸,這個男人也會貼上他的標籤的,“你叫什麼名字?”
“莫瑥。”
思文慵懶的打了個哈欠,現在他越來越有上位者的範了,“不是來伺候我的麼,隔得這麼遠……我身上有毒麼……”
莫瑥並不回答卻也沒有挪動半步,只是皺着的眉頭越來越重,渾身散發出一種生人勿進的疏離感。
思文並不介意,眼睛半眯着,淡淡的夾了一口茶,“還挺有些傲骨的嘛!”
莫瑥冷冷的小聲哼了一聲,一臉的沉重。
斯文是個男女都好的人,這對思文來說一點都不難,由於天生底子好,思文舉手投足間不僅有男子的剛毅,還有女子的風情,混合在一起便是一種讓人難以抗拒的魅力。
“不是送給我的禮物麼?”思文這話可就值得深究了,即是送給他的禮物,可是看他的表情和態度卻實在是拒人千里之外,不是送禮物的人別有用心,就是真的很瞭解斯文。
“駙馬爺,請自重!”
思文可沒有這種耐心,冷冷地看着他,“那你來幹什麼?”
莫瑥的臉黑了黑,一臉的不鬱之色,緊握的雙拳宣/泄出了他的難以啓齒。
思文反而笑出了聲,“聽說你擅長行軍作戰?”
“嗯。”
“那……你可要使出渾身解數,好好伺候我了……”思文曖昧地朝他一笑,那一笑直讓莫瑥的菊花緊了緊。
莫瑥慢騰騰的向思文的方向挪了過去,一臉的糾結之色,思文擡起他的頭,“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微臣……微臣……想去兵營……”,莫瑥愣了愣,轉而羞愧地一字一句吐了出來。
哦,原來如此,思文了然了,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定是趙陽那裡難下手,就打算從他的身上下手,雖然犧牲了點色相,不過卻能安插一個人進來,這主意思文不知道該說是妙還是蠢。
思文瞬間輕浮的在他的臉上摸了摸,感覺莫瑥的身子在瞬間緊繃了起來,朝他的耳畔曖昧的吹着氣,“真是可惜了……難道浩宇沒有告訴你……我最近沒有什麼興致麼。”
莫瑥懵了,被一個男子這樣觸碰,可說是從來沒有過的,他從三歲識文斷字開始,所學所懂的都是行軍布戰的技能,別說男子,他二十幾歲的人生甚至連女子都很少碰,若不是爲了三皇子的大業……他直了直背脊,在心裡冷笑了一聲,若不是浩宇知道思文變成了/性/無/能,他能頂着一位軍人的尊嚴來討好這個齷蹉的男人麼,笑話,他莫瑥可是個鐵錚錚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思文苦惱的捏着下巴,時不時對着莫瑥垂涎的舔舔舌,直看得莫瑥惡寒不已,對他的厭惡也就越來越深,待到三皇子大業成的那天,哼,看他還能猖狂,那些被他禍害過的男男女女……哎,無奈的嘆了口氣。
“駙馬爺……”思文久久無聲,莫瑥不得不出聲小聲的提醒他。
思文對這種硬塞過來的禮物很是頭痛,淡淡的說了一句,“既然你如此擅於作戰,想必功夫也是不差的,便去芳草閣做個侍衛吧!”
莫瑥臉色瞬間變得非常難看,沉默片刻,擡頭直直的看着思文,不卑不亢,“駙馬爺,微臣想……去軍營……”
“怎麼?對我的安排有意見!”思文冷冷的站起了,低頭看着跪拜在地的莫瑥,語氣裡透着威嚴。
莫瑥有一瞬間的恍惚,咬了咬舌,“難道駙馬爺不喜歡……不喜歡微臣……”
思文伸出一隻手指放在莫瑥的脣上,制止了他接下來的話,曖昧道:“恰恰相反,我很喜歡呢!”轉頭朝門外大喊了一聲,“來人!”
小四邁着步子走了進來,恭敬道:“主子有何吩咐。”
“從現在起他就是芳草閣的護衛了,小四,以後可要好好照顧我們的莫大人……”
“屬下遵命。”然後將不情不願一臉震驚的莫瑥給連拖帶拽的弄了出去。
思文躺在軟榻上,臉色微微變了變,看來這些年一直在謀劃,也不知道藉着他的手安插了多少人,哼!真當他是傻子這麼好糊弄……
喜鵲貼心地爲思文錘着腿,疑惑道:“主子不喜歡莫大人麼,以前主子可喜歡這樣的男子了。”
“膩了。”思文淡淡的甩出了兩個字,喜鵲便捂着嘴笑了。
“笑什麼?”
“主子可是迷上老爺送的那些胡姬了麼?”
思文握着杯盞也笑出了聲,回了喜鵲一個神秘莫測的笑,附耳在喜鵲耳畔吩咐了幾句。
喜鵲一臉曖昧的看向思文,“還是主子點子多,奴婢現在就去安排。”
“嗯,去吧!讓別人不要前來打擾,我要歇息片刻。”
“遵命。”
……
清晨的公主府微風習習陶然酣醉,轉瞬處,亭廊環繞、勾心鬥角,中心裡,威嚴肅穆、大氣磅礴,整體佈局覆壓千里、巋然天成。
喜鵲爲思文梳着一頭的墨發,五六個丫環在收拾打理完房間後緩緩退了出去,小四一臉酷酷的抱着劍站在一旁,隨時注意着周圍,保持着時刻的警覺。
“喜鵲,最近公主怎麼樣了,怎麼沒有看到他來文殊院看我?”
喜鵲小聲道:“主子不是說沒有您的召喚,公主不得私自前來麼。”
“什麼?”思文火大的眯了眯眼。
喜鵲小心翼翼地觀察着思文的臉色,“主子是想見公主了麼,奴婢馬上就去請。”
思文擺了擺手,“罷了。可有些什麼人來過?”
“浩宇丞相和……和莫瑥大人……”
喜鵲爲他束好髮帶好冠,黑色的眼睛亮了亮,“浩宇丞相來帖子邀主子去香山別院避暑呢!”
“哦?”思文淡淡的應付着。
喜鵲卻來了精神,“主子想去了麼?”
思文很是好奇喜鵲的態度,不由得頗有興趣的看着她,喜鵲聲音也高了幾度,“主子,往年你都嫌無聊不去的,可是奴婢聽說那可好玩了,主子也應該去去的。”
“會有很多公子小姐前去麼?”思文露出一臉垂涎的嘴臉。心裡卻很是好奇既然讓他失去了參加這種聚會的興趣,怎的又多此一舉遞上這麼一張帖子,看來心思可真縝密,這步棋可真是走得好。
“是的。”喜鵲喜笑顏開,轉頭又不滿的嘟了嘟嘴,“主子不去,那些王孫公子小姐都出來了,聽說三皇子和公主這次也是要去的。”
莫瑥這筆賬他還沒有算呢,哼,以爲就這麼算了麼,不送點回禮又怎麼好意思呢!
“喜鵲想去麼?”思文淡淡的瞥了一臉興奮的小丫環一眼。
喜鵲愣了愣,這位主子可不喜歡下人給他拿主意,慌神的跪拜在地,“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不是有意的。”
思文輕輕扶起她,“既然喜鵲丫頭想去,我們今年也去吧!”
喜鵲眉飛色舞的忙碌起來,“奴婢馬上就準備。”
思文納悶的看着忙碌的她,這丫頭,就這麼容易滿足,不由得無言的搖了搖頭,卻瞥見一旁的小四眉頭皺了皺,一臉的複雜神色。
思文很是想狠狠的給他幾個耳瓜,你妹的,老子現在吃素,即使吃葷也是很挑的,尼瑪,你以爲我是色/情/狂麼,參加聚會就是爲了荼毒那些男男女女。
轉頭又挫敗的低下了頭,幹/你/妹/的,不這樣想他纔不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