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儀器。”
醫生開口說着,朱亮開口道。“不用準備了,他現在經不起這個折騰,我說他只能活半個月了,而且這半月絕對是不清醒的,現在想要讓他有意識,光靠輸血是不行的,我已經安排了人,兩天之後到達這裡。”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私人醫生開口說着,朱亮笑了笑。“憑什麼?我用得着回答你這個問題嗎?目前就算你檢查出來了也沒有用,先不說手術根本無法完成,就算能動手術,他的身體也撐不住。
很有可能你的手術沒完成,人就已經死了。”
歷經兩年之後,那些蠱蟲在體內的所有血管裡面都有,因爲他的身體骨瘦如柴,完全可以看得出來。
根據大漠說的辨認法,他自然是看得出的。
所以現在是動不了手術的,當然如果的是一些小小的手術的話,還是撐得住,但他要等到耿峰來了再說。
現在不管是誰都不能動金斗子。
朱亮的話讓醫生閉上了嘴,這會,水仙開口道。“我是鬥叔叔的侄女,現在這件事關乎到鬥叔叔的安全,我不能坐視不管,你們不能再動他了。”
這話說出來醫生開口道。“不管是你們是什麼人,我作爲金先生的主治醫生如果他出了什麼以外,你們這就是在害人命知不知道?”
不管怎麼說,雙方都不讓步,這個時候管家讓醫生繼續給金先生輸血,而治療方面,則是聽朱亮的安排。
第二天的時候一大早,耿峰也來了,他前腳剛來,後腳就又來了一個人,這個人不是被人就是把手,把手目前作爲一個大老闆,也是和金斗子關係最好的兄弟。
所以進入別墅的時候根本不用通報,直接一路就進來了。
見到醫生的時候,把手立刻面色着急的問道。“怎麼樣,我兄弟怎麼樣了?”
“許先生,金先生現在生命很危險。”醫生說完看向了朱亮等人,把手原名叫許守,後來自稱自己是
在打鬥上面一把手,所以纔有了把手這個稱號。
隨後看向了朱亮等人,開口道。“你們又是什麼人?”
“您就是把手叔叔吧?我叫水仙我是木生的女兒。”說完這話,又將羅盤給拿了出來,朝許守說着,許守聽了這話,眼神一變,剛開始是驚訝和一絲心虛,很快就轉變成了激動,開口道。“你是水仙?水仙,你...您父親呢?”
“我父親在二十年前就去世了,去世之前讓我來投奔各位叔叔,可是等我花了十年的時間去找李牧叔叔的時候,他剛好過世不久,我後來纔多番打聽,終於打聽到了你們的消息,沒想到兩位叔叔是福島市這麼大的大人物。”
水仙開口說着客套話,當然臉上表現出來的神情也是十分的真的。
許守開口道。“唉,這什麼大人物,我沒想到的是,師傅二十年前就已經去世了,我原本以爲他一定是帶着你去過上了其他的生活,因爲那年,師傅跟我們分道揚鑣的時候,他說已經不想倒鬥了。”
“是呀,現在還是先不說這些了,鬥叔叔生命有危險,這位是我的老公,這次來也是爲了找你們二位,我們已經訂婚了,馬上就要結婚了,希望能夠邀請你們參加。可是我沒想到鬥叔叔的身體竟然變得這樣差。”
水仙說完也難過了起來。
朱亮嘴角微微一抽,老公老公的,開口閉口的老公,也不問問他同不同意這樣說啊!真是的!
聽了這話,許守扭頭朝醫生開口道。“你還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去給我兄弟治療。”
“這...”
“把手叔叔,我們也請來了最好的醫生,是過來協助這位醫生治療的。”
聽了這話,把手頓時皺起了眉頭,看向了耿峰,很快便認出了他。因爲耿峰的醫術,隨着這段時間的發展,在國內有了知名度了。
而一旦認出他來,就知道他這個人醫術高明,許守當不認識耿峰,開口道。“水仙,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你怎麼
能請一個外人過來給你鬥叔叔看病,我看有這位醫生就足夠了。”
聽了這話,水仙只是笑着沒有回答,而耿峰走到了那位醫生面前,不知道說了什麼,很快醫生開口道。“這個治療,需要兩個醫生才行,而且一次性也無法治療好。需要好幾天治療。周圍耿峰,耿醫生是國內目前最好的手術大夫。”
有醫生的話,許守要是再說什麼 ,他也無法開口了。
很快耿峰和醫生就進去了,朱亮和水仙就在樓下等着。
“水仙,我以前經常聽師傅提起他的女兒,可是我一直都沒有機會見一面,現在見了,卻是已經物是人非了,師傅竟然已經走了。”許守說起來,頓時眼眶一紅,抹起了眼淚。
水仙見此,開口道。“其實我父親死之前,說過把手叔叔您的一些話。”
一聽這話,許守頓時僵硬了起來,看着水仙,臉色也慢慢的難看了起來,道。“說了什麼話?”
“他說,他是最後一次倒鬥了,可是沒想到竟然和人發生了衝突。”水仙記得,那個時候父親回來的時候就受傷了,而切受傷不輕,她一直以爲是在倒斗的時候受傷。
因此這麼多年也沒想起。
但就在她找上朱亮之後,尤其是從古墓出來之後,纔想到這點,或許當時的傷口是被人偷襲的,而不是在古墓受傷。
而這話也是爲了試探許守而已,許守的臉色又難看了一分,頓時站起身道。“你根本就不是水仙,你說吧,你到底是誰?”
“爲什麼把手叔叔忽然開口說這種話呢?”
水仙無辜的看着許守,許守開口道。“當年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什麼爭執,你根本就是在說謊。”
“把手,她就是水仙,當年的事情難道你忘記了?”金斗子清醒了過來,手臂上有一個傷口,那是手術切口。
被人攙扶之下站在樓上,臉色慘白,渾身顫抖的看着樓下,說這話的時候就看上去是已經用盡了渾身的力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