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更然從國外回來,本來還想將自己的公司更近一層樓,誰知道自己的二叔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現在整個石家,所有合作的公司都解除了合約,這個時候自然也有對手落井下石,將石家一些不合格的產品推上市場的消息也爆光了出來。
這下,對石家的打擊更大了。
當一家公司引起了公憤之後,全國人民抵制,就算石家在H市的根基再深厚,也抵不住大家的憤怒。
那些失去親人的人,石偉被槍決當然不夠解恨,帶着自己的親戚還有許多的朋友等等,都在石家大門外面。
朱亮將這件事情解決後,也沒忘記答應過馬鑫和於香香兩個人什麼。
同時,石家這件事,大家堵住人家的門口也不行,因爲時間拖的久了,就成了犯法的行爲了,就算是憤怒,殺人的石偉,遷怒石家的人沒用。
因爲他們沒有殺人放火,當然也是受法律保護的。
同時也知道,市局那邊的警察們對石家也很氣憤,所以多少有點放縱了那些市民的意思。
朱亮給肖瀟打了個電話,讓她適可而止就行了。
肖瀟也明白這個道理,最後出動警員,將市民們全部都帶回了警察局,並且進行了一次洽談,安撫。
“爸,人死不能復生,您就別難過了。”
高熊得到何娟死後的消息,一夜之間像是老了好幾歲,整個人都頹廢了。
高安也看不下去了,只好過來暗衛,高熊嘆息道。“兒子,你媽死的時候,我就想跟着她一塊下去,她臨走之前說,讓我好好活着,再找個人陪,我一直沒那麼做,可好不容易下了決心之後,她卻死了,我怎麼能接受都了。”
聽了這話,高安開口道。“爸,我知道你難受,可我也難受,看着您這樣,我心裡就更難受了。”
就在這個時候,管家走了進來,道。“老爺,少爺,朱先生來了。”
聽見朱亮來了,高熊也是沒什麼表情,高安聽了眼前一亮,他可不知道父親總是這樣下去,這樣下去會弄垮
了身體,他可不希望看到這樣的父親。
“快快請我師傅上來。”
高安是指望朱亮能夠安慰一下父親,他安慰不了,要是師傅開口那肯定有希望。
朱亮來,本來也是爲了何娟的事情而來的,進了書房的時候,高熊還在拿着何娟的照片眼眶發紅,鬍渣長了一臉也沒收拾。
整個書房內煙味酒味嗆人。
“高總。”
朱亮開口,高熊只是微微擡眼看了朱亮一眼並沒有開口,他也不介意被人看到這幅德行。
高安看了,嘆氣道。“師傅,你不知道,何阿姨死後這兩天,我父親他就一蹶不振了,吃也不吃,只知道喝酒。”
聽了這話,朱亮看向了管家,道。“管家,這裡沒什麼事了,交給我吧!”
說完又朝高安道。“高安,你也出去,我有話和你父親說。”
可這樣一來,高安就更好奇師傅要和父親說什麼了,但也沒辦法,只好和管家先下去。
等人一走朱亮關上了書房的門。
“我知道,你肯定也要說人死不能復生,可我心裡難過難道也不允許嗎?”高熊臉上帶着無奈。
他奮鬥了幾十年,失去了兩個愛人,這讓他心裡難受也是常理。
朱亮爲了防止有人偷聽,將書房門上下了一道符咒。
“難過是可以,但是不能這樣做。”朱亮說着,接着道。“你這樣做,不光是高安心裡難受,還有另一個人心裡難受,我這次來,是爲了讓你和她見一面,同時,也希望你能將此事保密。”
“什麼人?現在這個時候,我哪裡還有什麼心情去見其他的人。”高熊沒有任何興趣。
聽了這話,朱亮無奈道。“你可知道,何娟並不是何娟。”
“什麼意思?”
高熊 聽見何娟這兩個字,眼睛瞳孔纔有了反應,擡頭看着朱亮。
“其實在你認識何娟的時候,何娟已經死了,但你見到的的確是何娟,可她是一個死人,而她身上又有另一個人,她也死了。”
“什麼?”
朱亮知道這樣說高熊不明白,接着道。“這麼跟你說吧,馬鑫和何娟死在前後,馬鑫後來上了何娟的身體,之後去了高氏集團應聘,並且成功,成爲了你的秘書,現在明白了?”
馬鑫對高熊的一切都瞭如指掌,包括他喜歡喝什麼喜歡吃什麼。
高熊出身在農村,花了幾十年的時間才奮鬥到如今,生活上很容易滿足,也很簡譜,並不喜歡吃那些法國大餐,更喜歡農家小炒。
“不可能!”
高熊接着道。“朱先生,我知道你是個術士,但你不能爲了安慰我說出這種話,何娟她已經死了。”
“是,她是已經死了,那麼高總,你難道和何娟接觸的過程當中,沒覺得她很熟悉?並且很像某一個人。”
高熊聽了這話後,微微一愣。
的確,他覺得像某一個人,因爲那個人一直都對他很好,和她相處很舒服,但是沒想到的是,她死了。
高熊一直沒開口,同時也知道她一直都在等他。
可是還沒機會說出口,她已經死了。
後來遇見何娟,在她的身上,他看見了馬鑫的影子,所以纔會在短短的兩個月後,決定娶她。
因爲他不想再錯過了。
他把何娟當成了馬鑫來對待。
“沒錯,因爲何娟像馬鑫,所以我纔想和她結婚,我雖然覺得這樣對不起何娟,可我心裡太遺憾了,我那個時候就暗自發誓,一輩子對何娟好,即便在我心裡,她只能是馬鑫。”
高熊這個時候纔開口表露自己的心扉。
朱亮聽了之後,朝馬鑫道。“怎麼樣,聽見這話滿意嗎?”隨後,一道符咒貼在了馬鑫身上,這個時候馬鑫現身在高熊面前。
“你……”
高熊驚訝的看着出現的馬鑫。
馬鑫眼眶一紅,但不敢落淚,她怕自己一落淚嚇着高熊。“爲什麼,爲什麼你不早點跟我說出這番話。”
馬鑫開口問出,但她卻也怪自己太過保守,太不主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