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一名記者站了出來,說道:“劉老先生聽說你最近又研究出來了失傳已久的長春針法是不是呢?”
聽到這話之後,劉國棟的臉上也是露出了一絲傲然的神色,說道:“沒錯,老無意之中發現了一本殘書,從這裡面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在經過我這麼多年的經驗配合之下,終於把咱們老祖宗的瑰寶又給還原了。”
聽到這話之後,楚雲也是冷笑了一聲,這個老東西真是臉皮夠厚的,這個針法本來就是他白白送給對方的師兄,然而這個傢伙確把人家的東西偷走了,現在說成是自己多年研究的結果,這種人怎麼還有臉出現在會長的競選大會上面呢?
不過楚雲並沒有說什麼,因爲他很清楚一個道理,因果循環。這小子早晚會遭到報應的,站得越高,摔得越狠。
這個時候劉國棟看着攝像頭露出了一副高人風範的樣子,開始對那些記者的提問進行回答。說到了後面之後,這傢伙反而看着楚雲說道:“中醫這一道本來就是靠真材實料的,而不是像有些人那樣胡吹胡擂說自己的醫術可以生死人肉白骨。”
楚雲聽到對方這麼說之後,明顯的感覺到這是在針對自己,所以楚雲笑了笑,說道:“劉國棟,我算是知道你這個人是如何的醜惡了。你這麼大歲數還吹牛,不怕腰閃了?”
劉國棟聽到這話之後,臉色難看無比的問道:“小兄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就醜惡了?你要是不把事情說個明白的話,我會一直跟你追究下去的。”
楚雲並沒有任何生氣的意思,而是一臉笑容的看着對方說道:“你說你還原了老祖宗的瑰寶,對吧?那你現在露一手讓我看看你這一手絕學到底是什麼樣的呀?”
這個時候臺下有一位年過六旬的老者顫顫巍巍的走了上來說道:“劉老先生,您既然說了新研究出來的鍼灸手法可以針到病除,那我右手多年來都顫抖不已,你能不能幫我治好呢?”
衆人隨着對方說完話之後就看了一下這個人的手,果然發現他的右手顫抖的嚴重,估計這樣的人就算是拿一個水杯都有些困難了吧?
劉國棟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倨傲的神色,說道:“當然沒問題了,我這樣神妙的針法治療一個這樣的小毛病,肯定是沒問題的。”
說完之後,他就直接從臺上走了下去。在他的後面還跟着很多記者,他們都把攝像頭對準了對方,只見劉國棟拿出了銀針之後抓着那個老者的手腕,隨後找準了位置紮了下去。
這個傢伙心裡面自然清楚,雖然說把東西偷到手了,但是沒有點真本事的話還是會被大家看出來的,所以他前段時間一直都在苦練,因此對於這一手針法他也是嫺熟無比。
差不多十分鐘之後他再看了一眼那個老中醫說道:“已經沒事了,你現在看看自己的手好了沒有?”
那個老者愣了一下之後,看着自己還在顫抖的右手,隨後伸手去抓旁邊的柺杖,他覺得自己並沒有什麼區別,但是還是想試一試。
劉國棟看到這個老者抓住了柺杖的那一瞬間,馬上就笑了出來說道:“你們都看到了吧?我都說了,我這一套針法針對他這樣的小毛病只是…”
然而還沒等他說完的時候,老者抓着的柺杖卻啪嗒的一聲掉在了地上。正在胡吹胡擂的劉國棟看到這一幕之後臉色大變,有些驚訝的說道:“這怎麼可能呢?”
楚雲這個時候冷笑了一聲,走過來說道:“你這一套所謂的神妙針法,只不過是入門的幾招而已,只能說給人起到一個養生的作用,但是治不了任何病。”
楚雲這話剛說完之後,有一些心思比較多的記者馬上就把攝像頭對準了楚雲問道:“楚雲先生,你爲什麼這麼說呢,難道你對於劉老先生這一套針法也十分了解嗎?”
“這一套針法,本來就是我的,這是我當初送給他師兄與於先生的,而且我當初跟於老先生說過了,劉國棟這個傢伙卑鄙無恥,根本就不配做一名中醫,只不過這個傢伙趁着老先生睡覺的時候,把老先生的這一套針法給偷走了,說什麼苦心鑽研出來的,完全就是扯淡的。”
聽到這話之後,衆人的臉上都是露出了一絲震驚的神色,隨後扭頭看向了旁邊的劉國棟,劉國棟的臉色變得難看無比,顫抖的手指着楚雲說道:“你在亂說什麼,不要隨便詆譭我!”
楚雲並沒有搭理這個傢伙,反而笑了笑,說道:“剛纔這老傢伙用的手法大家都看得很清楚,你們覺得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呢?”
有的人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議論了起來。
“我似乎在一個論壇上面看過一個小視頻,裡面的手法和他剛纔所用的鍼灸手法基本上是一模一樣的。”
“對啊,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當時我還學了一點的,雖然說用處不大,但是也能治一些小毛病。”
聽到楚雲這麼一說之後很多人都想起來還真是有這麼一回事兒,因爲很多中醫都喜歡看一看有關的學術論壇,之前的時候就有一個帖子挺火的,上面說的就是這套針法的小視頻。
此刻衆人都是臉色複雜的看着楚雲,難不成這些小視頻都是楚雲發出來的嗎?
果不其然,楚雲這時候站了出來對衆人說道:“你們的猜測沒錯,這一段視頻就是我讓人發上去的,既然這老傢伙恬不知恥的把別人的東西據爲己有,那我就讓他什麼也得不到,現在可以說會這樣針法的人大有人在,我想問你,你競選會長的資本還有什麼呢?”
這一切其實早就是楚雲安排好的了,那時候自從楚雲得知這傢伙偷了於老先生的東西,他就馬上讓人做了這個小視頻,並且公開的把這些小視頻全部發到了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