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蘇小喜轉身就準備逃開的時候,其中兩個黑衣人突然的持着利劍朝着蘇小喜而來。
即便蘇小喜在第一時間灑出了毒藥,這個時候她也根本來不及躲開黑衣人的襲擊。
就在蘇小喜以爲自己完了的時候,一抹紫色的身影突然閃到蘇小喜的跟前,將蘇小喜的腰肢一攬便避開了黑衣人的攻擊,而下一刻該黑衣人便倒地,是中毒所致。
蘇小喜心有餘悸,但是卻還是對着救自己的人感激的道:“多謝相救。”
然而,不等蘇小喜口中的話說完,就覺得頰邊生風,整個人也騰空而起。
蘇小喜一驚,趕緊的拉緊了面前的人的衣襟,她只覺得風呼呼的從耳邊飛過。
不知道過了多久,抱着自己的人才終於停了下來。
她的腳方一落地,便察覺到了自己已經不在剛纔的山上,而方纔的黑衣人也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此刻蘇小喜驚訝的同時,更是覺得輕功是個好東西,心中琢磨着自己有沒有機會能夠習得輕功。
而就在此時,蘇小喜耳邊聽到‘嘭’的一聲,回過神來,便瞧着那紫衣男子已經躺倒在地上。
蘇小喜並非是一個喜歡多管閒事的人,但是想着剛纔人家也算是救了自己一會,也就只好蹲了下來。
想了想,蘇小喜還是搭上了那人的脈搏。
她雖說醫術並不怎麼樣,但是她還是會一些中醫的診斷的。
原本蘇小喜以爲眼前這人是因爲受傷才暈倒,可是當手指放到脈搏之上,她便察覺到異常了。
中毒!
蘇小喜一驚,不過很快的面上便恢復了平靜。
找了一下並沒有在人身上找到傷口,蘇小喜便從系統裡頭取出了針具,抽了些血放到系統中檢驗。
說是檢驗,卻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
很快的蘇小喜就察覺到了是什麼毒,而這毒正好自己實驗室中也有解藥,就調取了一粒出來,塞到了地上那不省人事的人的嘴裡。
等做好了這些之後,蘇小喜連再次爲那人號脈的動作也省了,起身就離開。
她對自己實驗室裡製作出來的解藥向來都非常的有信心,出手救人,也算是她還了剛纔的人情。
兩不相欠之後,她也就走的心安理得了。
直到蘇小喜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地上那一襲穿着紫衫的男子才終於睜開了眼睛。
而後,便有一個黑影出現在紫衣人的面前將他扶坐起身。
很顯然的,這人是紫衣男子的屬下。
紫衣男子起身後,就稍微試着運功,發現渾身舒暢,眼底不由得閃過一抹詫異,不過還是很快的便斂去了神色。
“那些人可是解決了?”紫衣男子問,聲音中聽不出情緒來。
“已經解決了。”屬下如實回答,而後略一猶豫,纔開口道:“是那邊的派來的人。”
紫衣人聞言,幾不可見的點點頭,並沒有說話,但是一雙眼眸卻在黑暗中閃現着某種暗芒,稍縱即逝,難以捕捉。
“不過主子放心,那人並不知道主子的身份。”屬下覺得這點應該要說清楚。
“嗯!”紫衣男子似乎對此並不感興趣。
那屬下見狀,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去查一查剛纔那少年的來歷!”紫衣男子突然道,他以爲蘇小喜是個十幾歲的少年。
屬下聞言一頓,隨即便領了命令,朝着暗處一個招手,便察覺到有人離開。
而紫衣男子此刻正垂首看着自己的手腕,那裡只剩一個細微的血點。
一開始他只是順手救了人,之後便發覺那人會毒術,就腦子一熱便將人給帶了出來。
只是到了這裡他就察覺到毒發,整個人失了力氣。
原本他就沒有失去意識,只是想要看看自己如果暈倒,那小少年會怎麼做。
卻不料他竟然直接給自己把個脈,喂個藥,身上的毒就解了。
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小少年竟然塞了藥之後就直接離開,連複診也都沒有,更沒有考慮自己一個人在此會不會被野獸害了去。
似乎,有點意思。
而另一邊的蒼瀾陌的臉色此刻已經能夠與鍋底相抗衡,簡直不能再黑。
他沒有想到蘇小喜會膽敢給他下迷藥,還害他差點溺水!
此刻他只想着等待會蘇小喜過來,他一定不會饒了她。
想必是自己平日裡太由着她了,讓她的膽子越來越大。
而此時在蒼瀾陌的身邊,天陽能夠感受的到自家主子身上散發出來的怒氣,因爲這般,他此刻是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的。
要知道,自家主子發起火來可不是一般人能夠hold住的。
況且,今日發生的事情,實在是有些太那啥了......
天陽這樣的想着的時候,天訣從外頭走了進來。
蒼瀾陌當即便擡眼看向門口,卻並沒有看到天訣將人帶來,臉色不由得沉了幾分。
“人呢?”不等天訣開口,蒼瀾陌便率先開口詢問。
天訣聞言,當即單膝跪地,道:“主子,人不見了!”
聞言,蒼瀾陌當即從位上站起身來,臉色更加難看。
“什麼叫做人不見了?”蒼瀾陌沉聲問,有些咬牙切齒。
好啊,果然是膽子夠肥,居然膽敢的畏罪潛逃。
天訣略有猶豫,想了想卻還是道:“主子,小喜子房中有迷香的味道,似乎有人曾經潛入。”
這一次蒼瀾陌出來就帶了天陽天訣還有蘇小喜三人,那個時間天陽和天訣都在後面的溫泉屋,並未注意到前面的動靜。
所以,在這期間,也不知道是誰潛了進來。
蒼瀾陌聞言,眸子裡先是驚怒,隨即想到了什麼,眸子又是一沉。
“天亮之前將事情查清楚!”
蒼瀾陌冷聲命令,沒有一點轉圜的餘地。
天訣聞言,知道蒼瀾陌的命令不容拒絕,便領命走了出去。
“你也去!”蒼瀾陌冷聲對着杵在一旁沒有什麼存在感的天陽道。
天陽聞言,不由得一怔。
“主子......”
一個太監主子怎會這般上心?莫不是主子當真是有着斷袖之嫌?
想到這裡,天陽的神色再次怪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