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身上的私人財產都被剝奪的一點兒不剩了,某妞兒心裡的那個恨呦,就差沒跳起來指着冷鋒的鼻子破口大罵了。
嘿嘿,破口大罵是不敢,可逞口舌之利卻是咱的強項:
“你,冷鋒,你就是個流氓!無賴!每次都只會用這一招,你還能有點新點子嗎?”呼!呼!…氣死本姑娘了。你個死冷鋒,冷瘋子!
“不論什麼招兒,只要能拿下你就好,至於它是老招還是新招,我根本就不在乎。”冷鋒湊近夏蟬舞的耳邊說道,同時心裡卻在暗喜,這妞兒還是和以前一樣潑辣,不過他喜歡。
看着她因動氣而起伏劇烈的胸膛,某爺臉上的陰雲散去,轉爲晴天:“好了,別生氣了,你相公我已經做好早餐了,我們去吃吧。”說着就拉起她向門外走去。
“我沒有胃口,你自己去吃吧。”夏蟬舞猛地將自己的手抽離,轉身向牀邊走去,到了就一猛兒的紮了進去。
什麼人嘛,沒收了人家的財產還能這麼若無其事,臉皮可真夠厚的。
還相公呢,我去,你個自戀狂。要玩你就自己去玩吧,本大小姐可沒空陪你,哼,讓你惹惱我。
夏大小姐去和牀親密接觸了,原地就留下冷鋒一個人在那兒無語問蒼天。
他扶着額頭嘆氣,看樣子這妞兒任性的毛病又犯了。
不過他有的是治她的辦法。
冷鋒走到牀邊在夏蟬舞身旁躺了下來,對着她的耳畔輕輕吹氣:“我的蟬不肯去吃早餐,是嫌早餐太清淡了嗎?那不如相公我請你吃葷的怎麼樣?”
“冷鋒你!?”果然,夏蟬舞一聽到這句話,她就一軲轆從牀上爬了起來,惡狠狠地瞪着冷鋒:“你這個瘋子,你少胡來啊!我去吃飯就是了。”
請她吃葷的?夏蟬舞就是再傻,她也能聽出冷鋒的話外之意,以前她不知在這句話上吃了多少次虧呢。
以冷鋒言必行,行必果的性格,她還是躲開的好,省得一大清早就被當早餐吃掉了。
可冷鋒又怎麼會輕易放過她呢,他蹦下牀快步追上夏蟬舞抱起她把她往肩上一扔,大步走了出去,完了還不忘拍了一把她的屁股:“走嘍!我們去吃早餐了!”
“啊啊啊啊!冷鋒,你這個瘋子,冷瘋子,你快放我下來啊……”某妞兒的肺都要氣炸了。
本姑娘是米袋子嗎,你說扛就扛啊?有沒有問過我願意不願意?
哦my瓜,想想還是算了吧。那個冷瘋子又自戀又霸道,想讓他做事情之前徵求別人的意見,那還不如讓母豬上樹呢。
這就算了,可是更可氣的是,他竟然又拍自己的屁股,那簡直是在變相打她的臉嘛,她又不是小孩子了!
這要傳出去,她也不用活了,直接拿根麪條上吊算了。
氣撒夠了,可也不能餓着肚子呢。
不得不承認,冷鋒的廚藝還真是好的沒的說的,黏糊糊的桂圓薏米粥,看來是用溫火熬了一個多小時吧。
配上以前溫雪自制的風醃小黃瓜,酸味胡蘿蔔等小菜,再加上冷鋒一大早就出去,買的熱騰騰的紅豆餡兒的包子,某妞兒吃的那叫一個風捲殘雲呢。
冷鋒滿足的看着她的吃相,只是看着就已經很享受了:“蟬,吃完了我們出去一趟,我有個驚喜要送給你哦。”
“不行,我還要去店裡呢。”什麼驚喜呀,本姑娘纔沒興趣知道呢,說着放下碗筷就要起身。
“等一下!”冷鋒板着臉,半似命令的口吻看着夏蟬舞:“你店裡不是有那個洋鬼子幫你看店呢嗎,有他在就好了,今天你不要去了,等會兒我帶你出去!”
他爲了她痛碎了心,她卻一心要逃離自己,冷鋒突然有種很落寞的感覺。
“冷——鋒——!我再重申一遍,幫我看店的那個人他叫西弗兒,不叫洋鬼子!”某妞兒站直身子,義正言辭的向着冷鋒宣告主權。
話說,她可是很護短的主兒好嗎?竟然當着她的面,這麼說她高薪聘請來的國內知名形象設計人,她能不跳腳嗎?
聽了這話,冷鋒的臉就更加難看了,這妞兒竟然當着他的面公然袒護別的男人,還是個小白臉兒,這讓他爺們兒的面子往哪兒放?
某爺向來是個怎麼想就怎麼做的人,再加上,心中的怒火覆滅了他本就僅剩無幾的些許理智。
所以,下一秒夏蟬舞就聽到了“啪”的拍桌子的聲音,和響亮的獅子吼:
“夏——蟬——舞——!我不管他是洋鬼子也好,是什麼兒也好,總之你給我離他遠點兒,省得被他傳染的不三不四!”
什麼什麼,竟然說她不三不四?
這下某妞兒也火了,也不管面前的是誰了,她將筷子重重地摔在餐桌上,用某爺的口氣回敬給他:
“冷——鋒——,你倒是說說,我怎麼不三不四了?今天你要是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我和你沒完!”
.冷鋒望着潑婦似的夏蟬舞,眉頭皺如摺扇。
這妞兒也太放肆了吧,他只不過是好心提醒她幾句而已,她竟然還蹬鼻子上臉了?那他要是再縱容下去,她不就要上房揭瓦了嗎!
不行,這種風氣決不能助長,要不然以後結了婚,他就有可能會淪爲妻管嚴了。
某爺如此誹腹道,於是接下來這些不經大腦的話便從他的口裡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