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莫鶴軒這個傢伙,親自帶她過來。
她走到一旁,拿起棒球棍,走到房間中央,擡起棒球棍狠狠砸了那個木偶一下。
嗯……如果把這傢伙想象成莫鶴軒,那感覺還是非常爽的。
她眯起眼,一邊砸着木偶,一邊大叫道:“莫鶴軒,你這個王。八蛋!”
“咳咳咳……”
莫鶴軒在一旁喝咖啡頓時嗆到了。
那邊秦又雪已經來了感覺,拿着棒球棍衝着那木偶兇狠的砸着,面目猙獰,非常兇猛。
“莫鶴軒,我討厭你!”
“我恨死你了!”
“你去死吧!”
……
莫鶴軒默默的從沙發上站起來,打開門走了出去。
他關上門,靠在包廂門口,點了一根菸。
“莫少,”服務員低聲詢問道,“有什麼需要的嗎?”
“沒有。”莫鶴軒搖了搖頭,然後想到了什麼,又道,“等下拿一杯西瓜汁過來吧。你直接送進去。”
“是。”
空蕩蕩的走廊,男人仰起頭看着虛空,漆黑的眸子,泛着淡淡的光芒。
他看起來有點寂寥。
一個小時以後,等到包廂裡沒有聲音了,他纔打開了包廂的門走了進去。
明亮的室內,秦又雪癱坐在地上,棒球棍落在她的身邊,她的頭靠在那個木偶的身上,頭髮蓋住了她的臉,不知道此刻她是什麼表情。
莫鶴軒走過去站在她的身側,問道:“你好了嗎?”
“……”
秦又雪閉着眼,低聲問道,“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肯放過我?”
莫鶴軒呼出一口煙,淡淡道:“哦?剛剛跟江陽分手就要離開我,過河拆橋也太快了吧?”
秦又雪無力的笑了一下。
這算哪門子的過河拆橋?
“你總得給我一個盼頭。”秦又雪低聲道,“我雖然還年輕,但是時間經不起蹉跎。你如果不結婚,難道要我一輩子留在你身邊嗎?”
“一輩子?”莫鶴軒淡淡的看着她,“那也不錯。”
“別開玩笑了!”秦又雪擡起頭看向他,“你給我一個期限,到底需要多久!”
經過剛纔的一通發泄,心裡面對莫鶴軒的鬱氣已經散了,只剩下深深的無可奈何。
她真的很無力。
想逃,逃不掉,而她又能逃哪裡去?
她不會再想不開去自殺了,只是這樣的日子,到底何時才能到頭?
總得給她一個盼頭,好讓她能有信心度過去。
“我沒時間跟你玩。”秦又雪低聲道,“一年?兩年?還是五年?你總得給我一個時間!我不能一輩子毀在你的手上,你是無所謂,但是我跟你不一樣,我蹉跎不下去。”
“你離開我,能做什麼?”莫鶴軒冷冷問道,“嫁人?隨便找個男人嫁了?你除了男人就想不到別的東西了是吧?”
“跟你沒有關係。”
“跟我沒有關係?”莫鶴軒冷笑,“我就算一輩子不放手,你又能奈我何?”
“莫鶴軒!”
秦又雪大聲道,“我在跟你講道理,你能不能別意氣用事?”
“講道理?”莫鶴軒冷冷笑道,“講怎麼離開我?什麼時候離開我?抱歉,這種事情是我說了算,不是你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