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花醉還對辰妃有些陌生的感覺,而後來大家閒聊了一番,也慢慢的有話談了起來,無非都是些家常的,問問身子如何住的習慣不習慣之類的客套話罷了。
聊着聊着,盈妃說有些不舒服,還時不時的乾嘔,於是花醉就讓素暖快點去太醫院把張太醫叫來。
辰妃見盈妃這副反應,想必是有了身孕了,但是又不敢妄下斷言,便只能夠等着張寶全前來把脈才知道情況。
沒過多久,素暖就把張寶全請到了清芷殿,便在素暖的準備之下,張寶全給盈妃把脈。
“張太醫,本宮這是怎麼了?今日總是覺得有些不舒服。”盈妃看着張寶全說完,想了想見張寶全遲遲沒有作答,便繼續說道:“不知本宮是否有喜?”
“有喜?”花醉聽盈妃說完,低聲唸叨着,心裡暗想:這幾日陛下都讓盈妃侍寢,或許真的是有喜了吧。
“咳咳!”辰妃剛喝了一口水,聽見‘有喜’二字,就差沒有把水給吐出來了。
盈妃說完,自然是靜靜的等候着張寶全的答覆了,雖然這四年來,自己早就對懷孕失望了,如果真的還能夠在懷上的話,那也是一件大喜事了。
“恭喜盈妃娘娘。”果然是喜脈,張寶全把脈完畢,連忙躬身,雙手抱拳道喜。
“本宮懷孕了?”盈妃一愣,不敢相信的看着張寶全,然後再看着花醉與辰妃。
“是的。”張寶全再次肯定的看着盈妃,“微臣已經仔細的爲盈妃娘娘把脈了,相信不會誤診,所以娘娘請放心。”
“嗯。”盈妃點了點頭,心中的喜悅說不上來,緊緊握着花醉的手,“姐姐,我等了四年了,真的還能夠再爲陛下懷上皇嗣,我很開心。”
“嗯。”花醉點了點頭,不知道爲何,心中居然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嫉妒感。
“恭喜娘娘,賀喜娘娘。”素暖一高興居然還愣住了,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張寶全正在跟盈妃交代養胎的事項。
辰妃在一旁也是遲遲沒有反應,自己也等了三年,可是肚子也遲遲都沒有消息,每次聽見其他妃嬪有孕的時候,自己心裡都是非常的難受的。
勉強的扯了扯嘴角,努力讓自己擠出一絲笑容來,“恭喜盈妃妹妹了,能夠爲陛下增添個皇子,陛下一定會很高興的。”
“姐姐說笑了,這胎還不知道是皇子還是公主的。”盈妃看了一眼辰妃,淡淡一笑,略顯得有些害羞,低下了頭。
“皇子公主都好
,只要是自己的親骨肉都是一樣的。”自己也纔剛剛流產不過一個多月,而聽見盈妃懷孕的消息,說時候自己心裡多少都是會有些不好受的。
“那微臣先告退了,盈妃娘娘只要注意日常的飲食就好。”這一次張寶全便也沒有開安胎藥,心許是因爲盈妃的胎兒比較穩定吧,所以也不需要吃藥。
雖然是安胎藥,但是不管怎麼說,是藥三分毒,還是少吃爲妙的好。
“張太醫慢走,這些日子還得麻煩張太醫時常來本宮這兒,替本宮把平安脈。”盈妃還是信任張寶全的,雖然在張寶全的手上也有流過許多位皇嗣。
“請盈妃娘娘放心,微臣一定會竭盡所能的。”張寶全鞠躬後,便準備離去。
“素暖,奴快送送張太醫。”盈妃給素暖使了個眼色,其中含義除了讓素暖送張寶全出清芷殿之爲,自然是讓素暖記得給張寶全打賞。
“是,娘娘。”素暖領了命,便微微福身之後,送張寶全離去。
“讓二位姐姐見笑了。”待張寶全走後,盈妃便看着花醉和辰妃,盈妃當然是能夠感覺的出來辰妃的心裡,向來就與辰妃不是特別的接近,如果又有了身孕,想必不知道辰妃和皇后,會不會又有不好的想法呢。
“呵呵。”花醉捂着嘴,笑了笑,“沒有什麼見笑不見笑了,盈妃終於有了身孕,這件事情對於陛下和後宮來說都是一件大喜事呢。”
“可是新人入後宮了,陛下還會記得我們這些舊人嗎?”說着說着,盈妃顯得有些憂傷了,或許是因爲懷着孕的人都會胡思亂想的原因吧。
“娘娘,您沒事吧。”突然辰妃有些站不穩似得,一旁的雪花連忙上前攙扶着。
“沒事,本宮知道覺得有些乏了。”辰妃看了一眼雪花,淡淡的說道。
“辰妃姐姐這是怎麼了嗎?是哪裡不舒服嗎?”盈妃見辰妃一臉失落的樣子,自然是不會猜到她有喜了,陛下已經有兩三個月沒有去她的翠芸殿了。
“沒有。”辰妃笑了笑,搖了搖頭看着盈妃迴應道:“盈妃妹妹就好好休息養胎,那姐姐我先回翠芸殿了。”
“嗯,辰妃姐姐慢走。”盈妃點了點頭,便也沒有想要送辰妃。
“雪花,我們走吧。”辰妃看了一眼花醉,一手搭着雪花的手上,往外走去。
“姐姐,你猜,辰妃出了清芷殿之後,會直接回翠芸殿還是回去皇后娘娘那兒呢?”待辰妃走後沒有多久,盈妃便看着花醉問道。
“啊?”花醉一愣,其實花醉瞭解的並不多,微微扯了扯嘴角,“盈妃爲何這麼問呢?”
“如今我有了身孕,不知道這胎能夠保多久呢。”盈妃說着,輕輕的撫摸着自己的肚子,這些年來,後來懷孕的妃嬪倒是接二連三的有,但是卻沒有見一個能夠順利的產下胎兒。
“千萬別說這樣不吉利的話語。”花醉連忙捂住盈妃的嘴,“你現在不許多想知道嗎?”花醉雖然有些嫉妒盈妃,但是絕對不會做出傷害盈妃的事情出來。
“知道了。”盈妃見花醉這副擔心自己的深情,笑了笑,“姐姐,如今我懷有身孕,你的身子也好了差不多吧,你可得好好的攏住陛下的心纔是啊。”
聽盈妃這麼一說,花醉明白了盈妃的意思,現在她懷有身孕,自然不可以再侍寢了,而陛下不去花醉那兒,後宮還會有許多的女人,所以盈妃希望陛下會寵幸花醉。
“嗯。”花醉現在不期盼嚴旦了,但是自己與嚴勤的事情怕總有一天會東窗事發,比較在後宮紅杏出牆這種事情是最讓帝王無法忍受的,可能還會五馬分屍的下場吧。
“姐姐在想些什麼呢?”見花醉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盈妃疑惑的問道,下了牀攙扶着花醉,“姐姐,我們一同出去走走吧。”
“好。”花醉點了點頭,與盈妃一同走出殿外,素暖與影月在身後跟着。
“姐姐是不是在想,如何讓陛下去你的房裡呢?”盈妃看着花醉問道。
“啊?這個嘛……”花醉微微皺眉,“好了,別說這些了吧,陛下來不來就順其自然吧,你現在懷了身孕,我至少可以沾你的光,偶爾也是可以見見陛下的。”
“嗯。”盈妃點了點頭,帶着花醉往清芷殿的後院方向走去,“姐姐知道清芷殿後院嗎?”
“那裡怎麼了嗎?”花醉只知道嚴勤告訴過自己,讓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千萬不要去,但是具體是爲什麼,嚴勤並沒有詳細說明,所以花醉便也沒有獨自去那兒了。
“姐姐還記得幾年前的陽美人嗎?”盈妃見花醉一臉疑惑的樣子,便繼續問道。
“陽美人?”花醉的確對陽美人沒有任何影響,只知道當年知道得寵的時候,陽美人似乎也想分一杯羹,所以三番兩次的來討好自己,而自己總是對她愛理不理的樣子。
花醉不知道爲何自己以前會那般的高傲,甚至不把任何一位比自己低等的妃子看在眼裡,難怪自己被禁足冷宮三年都遲遲沒有人替自己求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