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月扶着花醉回到了屋裡,不知道爲什麼,花醉是當真的,頭越來越疼痛了,而且心臟也微微跳動的厲害。
這個辰妃,看來真的是花醉必須除掉的敵人,剛纔假裝頭疼,現在變成真的頭疼了。
“怎麼辦呀?難受。”花醉有些坐立不安了。
“主子,您沒事吧?”影月剛纔還以爲花寶林頭疼是假的,沒有想到現在確實疼的這般的難受,“主子快去牀上躺着吧,別坐着了。”影月連忙將坐在椅子上的花醉,扶了起來,緩緩的走向牀去。
“嗯。”花醉點了點頭。
“主子您躺着。”影月將花醉扶到了牀上,讓花醉慢慢的躺下,“主子您穿着那麼的單薄被子可得蓋好啊。”
“影月,我頭現在越來越疼了。”花醉抓着影月的手說着。
“主子,您沒事吧?”影月看着花醉這個樣子,好像是真的頭疼啊,着急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今晚是中秋宴,不知道太醫院是否有人值班,影月見着花醉難受的樣子,自己也跟着難受了起來。
“胸口也疼得厲害,怎麼辦啊,影月。”花醉聲音越看越虛弱了。
“主子,您先躺着,我現在去太醫看看有沒有人值班。”影月說着,便跑出花醉的房間,跑往太醫院的方向去了。
花醉看着影月的離去,真後悔剛纔爲了躲開辰妃說頭疼,現在是在詛咒自己嗎?不僅頭疼的厲害,連胸口也是疼痛的不行啊。
也許真正的宇文花醉是恨透了辰妃吧,不然爲何剛纔自己的心臟如何的作疼呢?花醉是如何被降爲寶林,又是如何被打入冷宮的呢?
花醉一手按着胸口,一手緊緊的抓着被子,不明白的事情真的太多太多了,只能夠靠着自己慢慢的去折磨個透了。
“嗚嗚嗚……”可能是花醉已經疼的不行了,發出了哭聲,秋海堂冷宮外似乎也能夠聽見花醉的哭慘聲音。
隨着哭聲,嚴勤緩緩的朝着聲音的方向步行而來,停留在了花醉的閨房門口。
“這裡是冷宮。”嚴勤沒有走進花醉的閨房,站在門口,靜靜的看着,隨後又看了看院子四周,“這裡並不像廢宮那般,似乎這裡還被人打掃的很好。”
“嗚嗚嗚……”花醉真的疼
的受不了了,以前還從來都沒有這般的難受過呢,花醉自認爲自己的身體一直是很好的,在二十一世紀還從來都沒有服過藥,看過醫生的呢,可是來到了這古代就要與藥相伴了。
“你這是怎麼了?”嚴勤不管那麼多,聽見聽聲依舊,便闖入花醉的閨房內,指着花醉問道,但是還沒有看清楚花醉的臉孔,只是站在遠處。
“啊?”花醉這時候才反應過來,怎麼突然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呢,這聲音不像是剛纔陛下的聲音。花醉把頭伸向門口,一看,愣住了,這不是五王爺嗎?
“爲何哭聲這般的大?”嚴勤說着,帶有一些的不耐煩,他最討厭女人哭泣了,可以說,他對女人暫時還不感興趣,這也是一個原因,所以遲遲王府中連一位妾侍都沒有。
“我……”花醉低下頭,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嚴勤的話。
嚴勤緩緩的走近花醉的牀邊,皺着眉頭,感覺花醉身上的氣息是那麼的熟悉,但是又想不起來,不停的盯着花醉,“我們是否在哪裡見過面?”
“什麼?”花醉聽嚴勤這麼一說,看來嚴勤是不認識自己,便大膽的擡起頭看着嚴勤,淡淡一笑,沒有說任何的話。
“你……”嚴勤被花醉的容貌一驚,似乎從來都沒有見過像這麼美麗的女子,簡直就是尤物,人間稀少的女子。
“你認得我嗎?”花醉知道眼前的就是五王爺,但是卻沒有說出,只是淡淡的問道。
“似曾相識,但是卻想不起來了。”嚴勤看着花醉,腦子裡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是在哪裡見過面的。
“今日是中秋佳夜,爲何會來這麼冷清的地方呢?”花醉看着嚴勤問道。
都知道天齊皇朝的五王爺成日遊手好閒,不問世事,只喜彈琴書畫,閒雲野鶴的日子,只是不明白這五王爺爲什麼總是愛出現在冷宮這呢?
“哈哈哈!”看着花醉,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雙手插在背上,“既然你也說今日是中秋佳夜,爲何你還哭的像淚人似得。”嚴勤是最討厭女人哭泣的,然而剛纔看見花醉哭泣,沒有那般的厭惡,而且還產生了憐憫之心。
“我,那是因爲我……”花醉被嚴勤這麼一說,回答不上來了,“咳咳咳……”看來是剛纔穿着單薄的衣裳就跑出去,這
下是着涼了。
“多穿些衣裳,入秋夜涼。”嚴勤見花醉咳嗽的厲害,連忙上前將花醉的被子緊緊的蓋着。
“嗯。”花醉見嚴勤對自己好像是關心的樣子,點了點頭,但是顯得有些尷尬。雖然尷尬,花醉也敢直視着嚴勤的眼睛,不像剛纔,一直都不敢直視嚴旦的眼睛,也許因爲嚴旦是帝王的原因吧。
“你是被皇兄拋棄的女人嗎?”嚴勤也不知道剛纔爲何要上前幫花醉蓋被子,也不知道爲何心裡對花醉產生了一種想要去憐惜她的感覺。
“呵呵。”花醉聽了嚴勤這麼一說,笑了笑,心想:拋棄?何爲拋棄啊,陛下那麼多的女人,唉,如果說我花醉是被陛下拋棄的女人,爲何我剛纔還與陛下發生關係。
花醉無奈的搖了搖頭,帝王拋棄的女人還多嗎?又重新撿回來的女人會少嗎?
“怎麼了?”嚴勤開始對花醉感興趣了起來,皺着眉頭。
“是啊,也許我是被陛下拋棄的女人吧,可是你知道嗎?陛下剛剛來過。”花醉說出後面那一句話,或許嚴勤會覺得自己在說胡話。
“是嗎?”嚴勤似乎還真的不相信,他不相信嚴旦會在秋海堂冷宮,他更不相信嚴旦拋棄了一個女人之後,還會再重新寵幸她。
“呵呵。”花醉就知道嚴勤不相信,冷笑了一聲,“是不是都不重要了。”花醉意味深長的說道。
“你剛纔是哪裡不舒服嗎?”嚴勤也沒有多問,只是剛纔見花醉不一副不舒服的樣子,便關心的問道,但是看的出來,花醉不是瘋子。
“嗯。”花醉點了點頭,可是現在感覺好多了,一點也沒有不舒服的感覺了。
“好吧,那我便不打擾了,本來還想帶着你去窈池臺看月亮的呢,看那兒看月亮看的最清楚了。”嚴勤見花醉點頭,便有些失望的說道。
“去,我要去。”花醉見嚴勤這麼說,連忙跳下牀,拉着嚴勤,“帶我去,我現在感覺好多了。”
“你……”嚴勤看着花醉穿着這身單薄,不敢再多看幾眼,第一次與一位女子距離那麼的近,嚴勤感覺有些害羞。
“呵呵。”花醉見嚴勤這個樣子,捂住嘴笑了起來,心裡暗暗的想着:原來這五王爺啊,見到女子是這樣的害羞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