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申羅豔前腳一離開西格殿,‘夏侯夜修’後腳就走了進來。
看了眼夏侯夜修,又看了眼姬申歡兒後,清蓮是急忙退了出去,並體貼的爲他們將大門關上。
“臣妾見過皇上。”因爲姬申歡兒此時眼裡還含着眼淚,所以這一刻她看起來格外的楚楚可憐。
冰冷的手溫柔的挑起姬申歡兒的下顎,‘夏侯夜修’目光很是曖昧的看着她問道。“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嗎?”
聽‘夏侯夜修’這麼一問,姬申歡兒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藉機誣陷若水月,可一想要母后臨走時的話,她又急忙的改了口。“是月。沒什麼,只是因爲知道皇兄他們要回國了,有些不捨。”
看了眼窗戶上那重疊的身影,夏侯雲傑一臉漠然的點了點頭。“自從那次博軒無意間弄出了一夜七郎之後,我們每晚幾乎都會派好幾個人輪流去陪她。不管去多少人,這女人都不會知道累似得,玩的是不亦樂乎。”
聞言,夏侯夜修又是冷冷一笑,隨即像是想到什麼似得,轉過頭衝夏侯雲傑問道。“那派去的人,你們都信的過嗎?”
夏侯雲傑點點頭。“你放心吧!我們派去的都是護龍軍團的將士。”
夏侯夜修眉頭一挑。“哦?你們怎麼會想到派護龍軍團的將士?”
聽夏侯夜修這麼一問,夏侯雲傑頓時就忍不住的抿嘴笑了起來。“還不是博軒那傢伙。他說反正皇兄你都不要那個女人,就那麼丟在哪兒怪浪費的,還不如讓下面的將士們拿去找找樂子。這樣一來不但替皇兄寵幸了那個女人,封住了姬申決他們的嘴。還讓下面的將士們連嫖妓的錢都給剩了。”
聞言,夏侯夜修沒有絲毫的不悅,反勾起嘴角陰邪的笑了起來。“這麼一來,那這女人和軍妓有什麼差別嗎?呵呵,朕真的很想看看,當姬申決夫妻倆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被當做軍妓在伺候朕的將士的時候,他們究竟會有如何反應那?會不會後悔當初決定將他們的女兒送給朕?”
“再後悔又怎麼樣?他們的女兒都已經這樣了!”說着夏侯雲傑又不由的擡頭朝屋內那依舊重疊的身影看了眼。
“呵呵,朕真的期待當一切。”話還未說完,夏侯夜修卻突然停了下去,目光深邃而又陰冷的緊落在了一處。
而這時夏侯雲傑也注意到了西格殿大殿上方的屋頂上,正蹲着一個黑影,黑影此刻正偷偷的觀看這殿內的情況。
夏侯夜修兩兄弟站的地方揹着月光,所以在一片黑暗之中,而那黑影的位置卻剛好在月光之下,一時間他的身形和那閃爍着精光的黑眸,是清晰的暴露在了兩人的視線之中。
見狀,夏侯雲傑轉過頭,低聲衝夏侯夜修詢問道。“要我去抓住她嗎?”
緊盯着黑影那雙漆黑的眼睛,夏侯夜修的目光逐漸變的溫和了起來。“不用了,等她看吧!她那是在確定殿裡的男人究竟是不是朕那!”
“厄?難道皇兄認出了那個黑影?知道她是誰?”聞言,夏侯雲傑不禁有些驚愕的衝夏侯夜修問道。
扯了扯嘴角,夏侯夜修有些無奈的說。“你仔細看那黑影的身形,還有她的動作。”看着黑影認真的觀看着屋內的情況,夏侯夜修一時間是既高興又鬱悶。高興是因爲她的到來,證明了她是關心他,在乎他的。而不高興也是因爲她的到來同時也證明了她還是在懷疑他,不相信他。
反覆將黑影打量了幾遍後,夏侯雲傑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夏侯夜修。“皇兄,那黑影不會是,是若水月吧?”
鬱悶的瞪了眼還觀看着殿內情況的若水月,夏侯夜修沒好氣的回了一句。“不是她還會有誰?這女人,大着個肚子,都不知道安分一點。”
“既然如此,那皇兄,我看我還是先走好了。”這種情況下,若還不走,那可真就是白癡了。
“喂,你。”夏侯夜修的話還未說完,夏侯雲傑一個轉身就再次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看了眼夏侯雲傑離開的方向,又看了看對面還在偷看的若水月,夏侯夜修只覺自己是一個頭兩個大。
鬱悶的盯着對面的若水月看了片刻後,夏侯夜修突然眸光一定,狡黠的笑了笑,轉身就朝鸞鳳殿的方向飛躍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