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王磊沒有說,具體發生了什麼事,但是皇聖祖已經猜到了大概的情況了。
果然,王磊恭敬答道:“啓稟皇上,剛纔大牢傳來消息,簫康甯簫丞相自殺身亡了。”
聲音一頓,他繼續道:“大牢守衛正在外面,皇上,是否問一下?”
聽了這話,皇聖祖嘆息一聲道:“不用了,讓簫家之人,把簫丞相領回去,厚葬,其他所犯之事,告知簫家之人。”
聲音一頓,他又道:“大牢看守之人,罰二十大板,俸祿一個月!”
王磊聽完,恭敬答道:“是!皇上!”
看着王磊走出去,皇聖祖微微的搖搖頭,從一堆奏章中翻出一些資料,看了幾眼,苦笑道:“簫康甯,要不是金小寶那小子手下留情,你以爲你能死得那麼輕鬆嗎?”
聲音一頓,皇聖祖又嘆息道:“是朕對不起你!”
不錯,從莫太傅提交上來的證據,簫康甯所犯下的罪行,從其中透露出來的情況來看。
如果他下狠手的話,簫康甯一家肯定要步入去年徐茅臺一家的後塵了,抄家流放。
一方面以簫康甯的罪行來看,違反律法所得,遠超證據上的數字,一旦抄家的話,至少能扒拉個幾百萬兩出來。
另外一方面,也是所犯下罪行,根本就沒有提交上來的證據那麼輕微。
之所以,簫康甯自殺,也是這個原因,一方面是金小寶手下留情,跟皇聖祖說過,希望能善待簫家。
另外一方面,他皇聖祖能夠登基,簫康甯是皇聖祖的得力助手之一,只不過,這些年來,跟商盟在一起,完全被金錢迷惑了眼睛……
不得不跟商盟綁在一起了。
皇聖祖之所以覺得對不起簫康甯,其實真有他一部分原因,當年如不是他聽了一些臣子的建議,用商業來帶動大奉的發展,他也不至於,讓簫康甯脫離當時主管的事宜,去跟商盟接觸……
而在簫康甯一步一步陷入商盟的時候,他並沒有敲打這簫康甯……
說不定,自己當時能夠管一下簫康甯,可能簫康甯就不會這麼陷得那麼深……
他仍然記得,在自己還沒成爲太子的時候,簫康甯是如何的幫自己出謀劃策,娶了王皇后,娶了莫貴妃穩住了局勢。
直到今天,他依然對簫康甯感激,當年不是他的話,自己可能成不了皇帝……
所以,他也選擇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簫康甯自殺了,就算了吧……
這麼想着,皇聖祖也沒有了心情,走到窗外,看着遠方,密探彙報過,有一大批武林高手朝西邊去了,而金小寶去的鎮西城,麻煩可不小了吧?
不過,這小子既然去,就已經有了完全的準備了吧。
……
鏘鏘鏘鏘鏘鏘……
在山頭上,兩道人影劍光凌厲的交錯碰撞,火星劍氣四濺開來……
金小寶跟簫韻雪在山頭上,一招一式的交手。
“停!”簫韻雪嬌吪一聲,身形後退。
金小寶也跟着停手了,收起來了白蛇劍,苦笑的看着簫韻雪道:“二表姐,你的劍法可比我強多了。”
簫韻雪則是白了金小寶一眼道:“我可是修煉了十幾年劍法,你纔多久,就快追上我了!”
聲音一頓,她又堅定說道:“別的我可以不如你,劍法我肯定要比你強!”
說完,簫韻雪眼神露出驚歎的眼神看着金小寶。
其實,要是在一個月之前,她跟金小寶交手的話,自己的劍法修爲可能還不如金小寶了。
因爲就金小寶離開皇城去金陵的那一段時間,她專心在皇城修煉劍法,偶然頓悟,劍法突破了瓶頸,劍法修爲大進,達到了一個驚人的境界……
她已經踏入了劍神的領域了。
所以明空神尼發現了這個情況,才帶簫韻雪離開幾天,傳授了她新的功法。
不過,金小寶才修煉劍法一年不到,就已經能夠達到這個恐怖的境界了,天賦之高,實在是太驚人了。
讓人不得不驚歎啊……
金小寶笑嘻嘻的道:“那這意思是,我別的地方比你強了?”
簫韻雪點頭道:“那當然了,之前你功力比我強太多了,我就想不明白了,你功力爲什麼進步那麼快,原來……!”
說到這裡,簫韻雪臉兒一紅,發現自己不小心把話題往那方面引了……
金小寶之所以功力進步驚人至極,就是因爲修煉的是皇極功,跟女武者同修效果極其驚人。
金小寶看簫韻雪臉色一動,拉着簫韻雪道:“對了,小雪,上次你師父傳給你的是什麼功法,怎麼跟我的功法相互匹配呢?”
簫韻雪聽了,嗔道:“我哪裡知道。”
“哎!我對這門功法還有不少的疑惑的地方,不如我們再試試?”
“有什麼好試的?!”
“試試吧!”
“不!這……太……不要……!”
“我跟她們都試過了!”
“那就一下下……!”
……
西門卿看着熊熊火焰燃燒着的一大堆屍體,又看看一旁一大堆東西,刀劍之類的都在那裡……
他好不容易搜完了這些人身上的東西,銀票,武功秘籍,武器,還有些瓶瓶罐罐,他根本不知道什麼。
西門卿一邊吃着乾糧,一邊自語道:“公子跟二小姐不會是迷路了吧?這麼久還不回來!”
“會不會是出什麼事?”
“難道還有殺手?”
“不行!我得去看看!”
這麼想着,西門卿感覺有些坐不住了,要是公子出事了,他上哪裡找一個能吃飽的差事去。
不過,身形剛動,他又皺着眉頭,看着那一大堆東西,這些東西放在這裡,不會被路過的人撿走了吧?
算了!再等等!
公子跟二小姐的武功現在很厲害了……
……
土胡皇城。
皇宮。
在皇宮大院裡面,一個身材中等,身穿一身玄色衣衫眉毛特別濃,讓普通的容貌看起來十分不凡的,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站在哪裡,正看着一大張地圖,土胡的區域,只見上面已經插滿了青國旗幟,只有少部分沒有旗幟……
除了這個中年人之外,在場的還有七八個身穿盔甲的青國大將……
一個個大氣不敢出的看着此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突然。
中年人朝地圖上一點,指着一片山脈道:“土胡我們佔領得差不多了,就剩下這個山脈了,剩下的土胡人肯定藏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