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寬闊的客廳中,一個穿着黑色大衣的青年坐在壁爐旁的沙發上,看着壁爐中的火光,微微轉了轉自己手中的咖啡杯。
一個赤露着上身的男人從一旁的門中走了進來,帶進外邊微冷的風。
此時他的右臂上綁着繃帶,隱隱有鮮血溢出的痕跡,不過他像是完全沒有注意到一半,自顧自的座到了一旁空的椅子上。
“HIV……”
“嗯?有事嗎?”青年轉身,俊朗的五官顯露了出來,似乎疑惑埃博拉病毒幹啥又來找他。
不是前幾天聊過了嗎?另一個HIV幹什麼好像他真的管不着吧。
不過看樣子這次是因爲傷口呢……
“你養的那條狗到底是什麼?”埃博拉病毒開門見山的問道。
“重要嗎?”他轉過身去,不再看向埃博拉病毒。
這種問題現在纔來問我嗎?看來你的事情也嚴重到一定的程度了呢。
老婆好心想幫你看看結果你頭也不回的走了,呵呵,敬你是條漢子,疼死得了……
“是你先惹我女兒的吧,看樣子魯班那傢伙下手也是沒輕沒重的……”HIV淡淡的道。(名字由來請見第四十章)
不過,幹得好!
“……那東西應該不是自然生成的吧……”埃博拉病毒看向自己的右手,古銅色的肌膚上此時綁滿了繃帶,伴隨着一陣陣疼痛和鮮血的流出外的同時一股惡臭從裡面散發了出來。
像是肉類物質腐爛的味道。
可以說他的右臂幾乎壞死的一樣,無法動彈都是輕的,這是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的症狀。
逆轉錄酶對他而言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畢竟他也算是最高等級的病毒了,對於這種未成熟的酶來說他幾乎擁有完全的抗性。
可是那隻狗的一爪直到現在依舊無法回覆,甚至還有向周圍延伸的既視感。
開始的時候他只當是普通的傷口而已,什麼都沒處理就等着它自然恢復,可是漸漸的他便發現這東西如同附骨之蛆一般根本沒法剔除,無論是蛋白也好水解酶也罷,完全沒用。
就好像病毒一樣,在不斷的擴增,無法完全消滅!
“自然不是……另外,那不是狗,是狼。”HIV喝了一口咖啡,摸了摸下巴的鬍渣,想着晚上吃什麼纔好。
“……”那是狼?確定嗎?
這完全不是重點好吧!
“你和成的。”雖然是疑問句,但是平淡的語調顯露出埃博拉病毒的確定。
“嗯,這沒什麼好隱瞞的。”HIV轉頭看向埃博拉病毒,“所以呢,有什麼問題嗎?”
“……你到底用了什麼?”
“……”
“無可奉告嗎?”
“不不不。”HIV招了招手,一本書從一旁的書架中飛了出來。
落到埃博拉病毒身旁時他便拿了過來,開始翻看。
“這是!”看到前面幾頁時,埃博拉病毒瞳孔一縮。
“雖然裡面大部分的細菌和病毒你不認識,但是最前面的病毒應該很眼熟吧。”HIV似乎完全沒受埃博拉病毒的影響,依舊自顧自的喝着老婆泡的愛心咖啡。
戀愛的酸臭味油然而生。
天花病毒,HIV病毒,馬秋波病毒……一個一個熟悉的名稱映入他的眼中。
馬秋波病毒:這是一種沙粒病毒。1962年首次在玻利維亞發現,該病毒由老鼠攜帶。染病初期表現爲發燒,然後鼻子和牙齦開始出血,胃腸內出血,30%的感染者會死亡。病毒體積小但威力大。一個健康細胞的細胞核中攜帶着遺傳物質——基因,病毒攻擊的目標正是這些基因。
“你製造了!”他突然擡頭。
“嗯,沒錯。”HIV放下喝完的咖啡杯,起身,肯定了埃博拉病毒的猜測,“人造病毒。”
由數千種病毒和細菌雜合而成的超強人造病毒!
由他目前做的實驗來看,這種病毒,無解且高效!
這也是他爲什麼放心派魯班一個人去女兒身邊的原因了——當然,這其中必定少不了老婆的糖果加大棒,嗯。
至於埃博拉病毒爲什麼從前不知道這個,畢竟這屬於極度危險的試驗品,只有他們一家體內擁有抗體罷了,所以埃博拉病毒還是別參合爲妙。
女兒大了,該嫁人了,哎~
還有讓她小心1146她還記得嗎?畢竟那些傢伙沒準有個主角光環什麼的……果然還是去看看吧。
想着HIV瞄向一旁發呆的埃博拉病毒。
埃博拉病毒感覺好像被什麼東西算計似的,轉頭一看,發現HIV以一種詭異的目光盯着他。
“你想幹嘛?”
“不,沒什麼。”HIV收回目光,打開房門,外面冰冷刺骨的風吹進溫暖的房間內。
下雪了……
“讓我妻子給你看看吧,這方便她是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