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搖搖頭道:“沒啊,就喝了那杯酒罷了。不過,我總覺得是那杯酒的問題,因爲……”當下,我將服務生進來後所做的一切全給方伊伊又說了一遍。
“這就奇了怪了。”
方伊伊皺着眉頭,百思不得其解。旁邊距離我倆不是很遠的三子眼神不斷的望這邊瞄着,想偷聽我倆說的什麼,可我跟方伊伊對話時候的聲音,壓得低低的。
三子再怎麼偷聽,也是徒勞。
隨後,方伊伊拿了個蘋果啃了兩口,然後跟我們打了聲招呼,就回房間睡覺去了。
時間也不早了,可我卻沒有一絲想睡着的念頭。這包廂裡只有一個房間,現在被方伊伊霸佔了,那就意味着,我得和這個剛剛發瘋的死玻璃一起睡在包廂客廳裡。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使勁的吞了吞口水,警惕的看着三子的一舉一動。
三子不耐煩的擺擺手道:“你放心,老子對你沒興趣,你皮膚太糙了,沒那些細皮嫩肉的奶油書生玩起來爽。”
我嘴角抽搐了兩下,沒搭理他。想了下,還是靠在方伊伊房間門口湊活着睡一晚吧。至於沙發上那就讓給三子。
三子見我讓了沙發,他自然是樂得歡喜。連聲謝都沒說,就將自己脫得光光的,扯了條毯子蓋在身上就這麼睡着了。
媽的,這可真是光光的。我知道**舒服,可他`媽這包廂裡又不是他一個人,還有我呢。這逼東西一點都不見外,臥槽!
又翻了會兒手機,看了會小說。直到睏意涌上,我才逐漸的進入夢鄉。
當我醒來的時候,迎接我的不是翌日清晨的陽光,也不是鬧鐘的吵鬧。而是……被一雙手給摸醒的,而這雙手的主人,我當時第一個念頭就是三子。
臥槽!當時我徹底懵逼了,大腦已經完全失去了思索的能力,只能任憑這雙手在我身上不斷的摸索着。
完了!!!我他`媽今天不會被一個死玻璃給……
想到這裡,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這恐懼比我當時被陳杜龍和他堂哥威脅時還要強上數倍。首先要做的是護住自己的菊花,然後一腳踢了過去。
房間裡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只能看到隱隱約約有個人影被我一腳踢的飛到桌子上,將先前那些酒杯給徹底打翻在地,發出很清脆的響聲。
“我草你麻痹的,狗日的。還好老子反應速度夠快,要不然可他`媽算是失`身了!”我破口大罵,不斷的拍着胸`前,平息心中那份緊張感,現在想想還是心有餘悸的。
不過,三子這雙手好像有些變化……
等等……那觸感……再加上剛纔那一腳輕飄飄的,那體重……
臥槽?我懵逼了,這該不會是……
想到這裡,不敢再往下想,只是顫顫巍巍的掏出手機,打開燈光,照明瞭下我剛纔踢到的位置。
這一天真是日了狗了。這是我做夢都沒想到的人,不是三子,而是方伊伊。沒錯,是方伊伊,她此刻只穿着那紅色的肚兜,加上淡紅色的內`褲。趴在桌子上,輕聲的呻`吟着。
“紅……紅姐,你沒事吧?”我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這今天是怎麼了,怪事發生的真他孃的多,起初是三子那狗日的**要跟方伊伊那啥,現在又輪到方伊伊**了。早知道是方伊伊,那我就真不應該一腳踢過去啊。
想到這裡,我腸子都悔青了,這也是我剛纔太緊張了,沒注意摸我那人的手感。現在想想,那雙手,柔弱無骨一般,分明就不會是一個糙漢子應有的雙手。
雖然小兄弟暫時被方伊伊給那啥了,可被摸得感覺還是極好的,極其舒服的。甚至小兄弟也有了一點點的精神,眼看着馬上就能昂首挺胸了,就被我一腳給踹飛了。
“李……李玥,怎麼……怎麼這麼熱啊……”方伊伊眼神渙散,迷茫的衝我呢喃的說道。
“紅姐,你怎麼了?”
話剛出口,我就意識到,我這話問的簡直就是白癡,那渙散的眼神,那迷茫的樣子。不是被下了春`藥的話,我`日五檔電風扇。
方伊伊用懇求般的語氣說道:“李玥,你幫幫我……好熱……我受不了了……”
“紅姐啊,這我怎麼幫你?”我哭喪着個臉,指了指自己小兄弟。心中則是一片無語,尼瑪,這當初是你把我兄弟弄頹廢的,現在又想念我兄弟了?
方伊伊咬了下舌尖,直到將舌尖咬出一絲血時,眼神才逐漸的變得有些清醒,可又過沒多久又恢復成剛纔那樣了。那迷茫的眼神,那惹人憐愛的表情,無疑不訴說着方伊伊的此刻飽受非人一般的折磨。
這時候,我真的想幻化成一名守護方伊伊的天使,來幫她解決一下生理問題。可是他`媽的做不到啊。
方伊伊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強行站了起來,然後抓着我的衣領子,往房間內跑去。將我往牀上一扔,她“啊!”的叫了一聲,隨後開始脫着自己那紅色的小肚兜。
那纖細的小蠻腰以及傲人的聳立一覽無餘,完全的展現在了我的眼前。沒有一絲贅肉,光滑水`嫩的肌膚,讓人看了就想好好地放在手中把`玩一番。
“紅姐……這……這不太好吧?”我露出一副很是君子的模樣,可心中卻是焦急萬分。尼瑪的,把我弄成那樣了,現在又想跟我做事?
方伊伊沒說話,將肚兜脫完又開始脫起內`褲。濃密的森林展現在了我的眼前,方伊伊趴在了我的身上,兩隻手在我腹部使勁的鑽了下。
那股子疼痛感,就如同萬蟻噬心一樣,又癢又疼,疼的能讓人直冒冷汗,我則是咬緊了牙,努力不發出聲響來,可堅持不了多久,還是扯開了嗓子大叫起來。這太疼了,簡直是非人般的折磨。
當疼痛感消失殆盡後,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伴隨了我十幾年的小兄弟又回來了。它高傲的揚起了頭,很是光榮的挺立着。
眼前有個美人,那麼問題來了,上還是不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