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兆益就讓人把錢打給了毛小鴻,毛小鴻已經告訴他事情全都處理好了;王兆益心裡明白,無論能不能制服這個惡鬼,這個錢都得給,他這次可是真真切切的看到了那個惡鬼,僅憑這一點兒就足以證明,這個毛大師的團隊絕對要比其它的那些強上一萬倍,爲這兩百萬得罪這麼個厲害的人物,怎麼算都划不來。
但王兆益有一點兒還是有點兒糊塗,爲什麼毛大師的助理要比毛大師厲害呢?
“那兩口棺材,一定要好好處理,不行俺再幫你看塊兒地;還有,告訴施工現場的所有人,以後千萬不要再在背地裡談論調侃死去的人,死者爲大,否則會惹禍上身的。”毛小鴻鄭重的向王兆益交代了幾句,韓軻當晚就向毛小鴻講述了經過,這些話也是韓軻提醒他交待給客戶的。
兩人本來當天就要返回南嶺市,但王兆益熱情邀請兩人留下吃一頓晚飯,盛情難卻,想到回家也不急於這一晚,所以,就留下了。
“呦,這會所挺氣派的哈,是王老闆的產業嗎?”毛小鴻面部誇張的說着過場話,但說氣派確是發自內心感嘆。
韓軻也覺得相當氣派,雖然位置稍微偏僻一點兒,但是,能到這兒的人,怕是也都想要一個清淨的環境。
“我在這兒只能算是一個小股東,等下給你們介紹一個人,他纔是這裡真正的老闆,說起來,趙總也是你們南嶺人,興許你們還認識呢。”王兆益笑着回道。
“哦,叫什麼名字?”韓軻頗感興趣,開口問道。
“趙志廷,南嶺市趙爲民市長的公子”
在聽到韓軻竟與這趙總認識後,王兆益對韓軻的態度也是變的更爲謙恭了。
······
“想不到在這兒還能碰到軻少,咱倆真是緣分不淺啊”趙志廷舉起酒杯,敬了韓軻一杯,他只聽王兆益說南嶺來了兩位大師解決了他工地的難題,就想着南嶺何時出現了這種人物,爲何自己不認識,所以想着來結識一番,誰成想,會是韓軻。
王兆益在趙志廷的介紹下得知韓軻竟是韓氏集團韓風之子時,又是暗自驚訝了一番,接連着向韓軻敬了幾杯酒。韓風他是見過的,活脫脫的一個成功的企業家,但令他沒想到的是韓風之子竟然有着通鬼神的能力,一個貴門子弟竟然做起跟鬼魅打交道的買賣,在他看來,驅邪誅鬼那可是九死一生的事情,輕則落個好死不得,重則則是要殃及後代的。
三人聊得火熱,反倒是冷落了一旁的毛小鴻,不過這樣毛小鴻倒也是自在,自顧自的吃着滿桌珍餚。
吃完飯,當然還有後場了,這會所該有的應有盡有。趙志廷自己的地方,他叫來的人自是不會是普通的公主,韓軻看慣了菲兒三人,對這些隱藏在昂貴化妝品下的庸脂俗粉自是看不上眼;趙志廷也算是風度翩翩,身邊總是美女如雲,他對這些女人也不太感冒,反而是拿着酒坐在了韓軻的身邊,似乎有話要聊。
看到趙志廷跟韓軻湊在一起,王兆益這點兒眼色還是有的,他陪着毛小鴻則是坐在另一側興高采烈給那些小姐們看起手相來。
“你什麼時候會幹這種事情了?”趙志廷拿着酒杯,笑着問韓軻。
韓軻自然知道趙志廷說的是抓鬼這一套,於是咧嘴一笑,說道:“我對這種事就是比較感興趣,所以纔跟着小師父幫幫忙,打打雜。”說着眼睛還想毛小鴻的方向瞥了一眼。
“不像,我看那個毛大師跟你說話的眼神裡,全是恭敬謙卑,他可看着不像你的師父啊,反倒是你像他的老闆。”趙志廷果真是久經商場,識人察色的能力真是強悍,一段飯的功夫便看出了些什麼。
韓軻沒有說話,尷尬一笑,自己跟冥兵對峙的場面這王兆益事後肯定會跟趙志廷將,或許,他已經跟趙志廷講過了,現在自己反倒是不解釋,弄的越含糊越好。
“還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面是在家屬院門口,你和孟局長去找張懷民張叔叔,那一段兒我聽說小秋突然生病了,不會也跟這種事有關吧?”韓軻真是佩服趙志廷,這麼短的時間就能推想這麼多。
看到韓軻驚訝的眼神,趙志廷笑着說道:“怎麼,被我猜對了。”
韓軻咧嘴一笑,拿起酒杯朝着趙志廷說道:“厲害!”
“要是真是這樣的話,那我還真有一個事得求你幫忙”
“什麼事?”
“我姐,身體總是不太好,但又檢查不出來什麼,我猜想會不會跟這個有關,不過,她現在在加拿大,等她回來我帶她去找你。”
既然趙志廷都這樣說了,韓軻也只好答應了,不過他也向趙志廷事先聲明,可不保證一定能看好,萬一他姐是別的原因呢。
“上次的事,是我的不對,給你道個歉”韓軻舉着酒杯敬了趙志廷一杯。
趙志廷當然知道韓軻說的是哪件事,釋懷一笑,說道:“嗨,都過去了,都是自家兄弟,有什麼道歉不道歉的”說着也拿起酒杯跟韓軻碰了一下,喝了一口,含在嘴裡,停了兩秒,這才嚥進肚裡,又接着說道:“不過,我不太明白,那天那個女的跟你是什麼關係?我看你眼睛都紅了,是你相好,不可能吧。”
“我一朋友的妹妹,臨死前託付給我的,我一直在找她,沒想到她會去那種地方上班。”韓軻自然不能說是自己的妹妹,不然以趙志廷的邏輯能力,還指不定往哪兒推想呢。
趙志廷聽完沒有立即說話,過了半天,這才又說到:“不過,你那一腳把建洲踢得夠嗆,到醫院檢查了,差點兒斷子絕孫。”
··· ···
幾人一直玩到半夜,趙志廷看毛小鴻和王兆益玩的正嗨,就送韓軻先回了酒店。
第二天早上起牀的時候,韓軻發現毛小鴻竟然還沒回來,他一直等到中午,毛小鴻才一臉倦意的回到房間,韓軻看他的慫樣就知道他昨晚幹了什麼。
“老大,俺要死了,那倆娘們太會玩了”毛小鴻一下倒在牀上,臉上帶着笑意,回味無窮的說着。
韓軻沒好氣的笑道:“就你這小身板,還單挑倆,不累死你纔怪呢”
“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哇!”
··· ···
兩人下午便坐上了回南嶺的飛機,毛小鴻這傢伙看來昨晚真是累得不輕,飛機上睡了一路,剛一落地便又要回家睡覺。
韓軻纔回到公司,就接到了周青的電話,得知一個消息:範老大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