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剛悄悄的打了一個哈欠。
就聽的樓道里護士叫道:“你們是什麼人,你們要做什麼?”
而後樓道里傳來急促的跑步聲和醫生的喊聲:“你們沒有王法了嗎?你們是什麼人?”
緊接着是醫生的慘叫聲和護士的尖叫聲。
李牧皺了皺眉,心想這都他孃的什麼人啊。
大晚衝到醫院裡打醫生和護士。
他剛要出去看看啥情況,看能不能幫上忙,就看張冬哥和陳軍被吵醒了,韓文卻依然鼾聲如雷,韓文的睡覺深度,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什麼情況?”張冬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問也是半睡半醒的陳軍。
陳軍大張着嘴,用手在嘴上拍了拍:“不知道啊,好像有人打架,我去看看,順道去尿個尿。”
“我跟你一起去,我也憋夠嗆。”
兩個人起身,剛要走到門口。
門砰的就被踢開了。
10來個社會青年耀武揚威的衝了進來。
張冬和陳軍都是半睡半醒,這一下子就把他們給嚇精神了。
就連韓文都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揉着眼睛罵道:“他媽的,幹燈呢?”
張冬一看這是來找事的,他給陳軍遞了個眼色,又踢了還躺着的韓文一腳。
手順道就按在了椅子上。
雖然他們沒打過架,但是要是這些人是針對李牧的,那就是拼命,哥幾個也是要上的。
李牧眯着眼睛看着闖進來的這10多個人。
一個個長的五大三粗,凶神惡煞的。
看樣子就沒一個好東西,學生們看到這種人都害怕。
爲首的染着綠毛,中間還夾雜了一縷紅色的長毛,吊燈眼,冬瓜臉,一臉的橫肉,肩膀上有有一條明顯的刀疤。
穿着二股筋背心,燈籠褲,手工老布鞋,。鼻子上穿着一個鐵環,脖子上紋着一隻蒼狼。
嘴裡嚼着一根棒棒糖。
吊着眼睛哼了兩聲,對手下說:“蛋哥真是離譜,一屋子廢物,還讓咱帶這麼多兄弟,我覺得二狗一個人就可以搞定,二狗,交給你了,掌握好分寸。”
一個長着大狗臉的男子走了出來,應聲道:“龍哥,兄弟有數。嘿嘿嘿。”
二狗左手挫着右手,手指頭嘎嘣嘎嘣的響,一步一步的朝李牧走去。
張冬,陳軍把椅子抄到手裡,怒吼一聲:“你們是什麼人?想幹嗎?”
這個時候韓文也從迷糊中醒過來了,跳起來就擋在了李牧的牀前。
一副誰想動李牧,誰就從他身上跨過去的架勢。
“哎喲,還都挺講義氣的嘛!”龍哥拍着手,而後臉色一變:“二狗,一起收拾了吧。哥幾個給你拍視頻。”
其他人都嘻嘻哈哈的拿着手機起鬨。
張冬三人無比緊張,但是全都發狠了,就算自己被打死,也不能讓還在病牀上的老四捱揍。
二狗虛晃一拳,衝着陳軍打去。
說實話,這哥四個,就韓文打過架,別的都是“新手”。
陳軍一閉眼,就把凳子舉起來格擋。
李牧趁亂摸了一滴唾沫,一彈,剛好打在了二狗的膝蓋上。
二狗哎呀一聲,失去了重心,整個人往陳軍舉起的椅子上撞去。
結果就是他直接就被陳軍一椅子給打碎了下巴殼子,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把人叫的毛骨悚然,而後就是捂着下巴殼子在地上不停的翻滾。
屋子裡的人全傻眼了。
嚼着棒棒糖的龍哥都不會嚼了,打死他都不會相信,他手下最能打的二狗一個照面就讓人給放躺了。
這讓他的面子往哪擱。
讓他們村裡的那些雞鴨鵝狗貓怎麼看。
他又踢了翻滾的二狗一腳,罵道:“廢物!滾!”
二狗哎呦呦的捂着下巴殼子退了下去。
“三驢,六騾,你們兩個上。”龍哥喊道。
一下子打退二狗的 陳軍懵逼的站在那裡,他只是格擋而已,並沒有進攻。
但是,但是,那二狗就躺了。
三驢和六騾剛纔親眼目睹了陳軍的“牛逼”,兩個人避開陳軍,奔着張冬打去。
張冬一閉眼,椅子一悠,一個圈。
李牧輕輕的彈出兩口唾沫星子凍成的冰針,直接就沒入了三驢和六騾的眉心。
三驢和六騾啊了一聲,登時就往後跌去。
綠毛的人趕緊扶住他們,把他們拖到後面。
這下,綠毛嚇傻了。
這凳子都沒接觸到,三驢和六騾就被人給放倒了,這難道是隔空打物?
他鎮定了一下心神,發狠話道:“你們不要多管閒事,我們是來找那個病人的晦氣的,你們讓開,我就給你們在我蛋哥面前求求情,要不然日後讓我們蛋哥查出來你們是誰,你們就死定了。”
兩次都把壞蛋打倒,讓張冬哥三個信心十足。
張冬呸了一口:“你們蛋哥也就算男人兩個球裡的一個,多個啥。這牀上是我們的兄弟,誰想動他,就先從我們身上踏過去。”
李牧感動的差點哭了。
心想,這幾個老比,關鍵時刻還真兄弟啊。
不過,還沒到他要醒的時候呢,他得繼續裝。
綠毛龍哥被張冬給藐視了。
他大吼一聲:“都給我上!”而他自個卻往後退去。
剩下的六七個都有一些膽寒了,但是跟綠毛混飯吃,不能不辦事。
齊喊一聲,一起衝着韓文衝去。
就差他手裡啥也沒有了,另外兩個他們都不敢衝了。
韓文一看,你大爺的,都他孃的來打老子。
抄起來桌子上的一杯水就潑了出去。
李牧趁機手一揮,心裡念道:“凍!”
瞬間韓文潑出去的水,就像是無數把暗器,分襲這六七個人的臉部。
瞬間這些人有一種被螞蟻撕咬臉部的感覺,一個個撓着臉,慘叫着跑了出去。
綠毛龍哥嚇懵逼了,這三個傢伙怎麼一個比一個厲害。
於是乎膝蓋一軟,跪在地上就磕頭。
“大俠饒命,大俠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
張冬衝上去就是一腳:“誰是你老丈人!”
綠毛龍哥被張冬一腳給踢翻,哭喊着:“對不起,小爺,對不起,我該死,我該死。”
韓文揪住他的耳朵:“說,誰派你來的?”
綠毛龍哥哎呦呦的叫着:“蛋哥,我蛋哥說一個朋友託他的,他們就讓我帶人來了。哎呦,小爺饒命。”
“滾吧!再敢來惹我們,就扒了你的狗皮。”
“不敢了,不敢了,小的再也不敢了。”綠毛龍哥連滾帶爬的跑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