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趙東昇正在別墅院裡打拳。
管家趕緊把手機給他端了過來,順道遞過來一條毛巾。
“趙總,是您備註恩人的電話。”
“快,快,手機給我。”
趙東昇把已經接到手的毛巾扔到管家的托盤裡。
激動的按下接聽鍵。
這是自打上次分手以後,李牧給趙東昇打的第一個電話。
趙東昇能不高興嗎?
而且還是這麼早,一定是有事吩咐他。
他非常樂意爲李牧效勞。
李牧一看趙東昇接了電話。
還沒等他說話,他先說道:“東昇,我是你舅舅。”
趙東昇先是愣了一愣。
而後馬上就明白怎麼回事。
馬上熱情的說:“小舅舅啊,你這麼早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想找我耍啊?”
李牧是開着免提的,他故作深沉的說:“東昇啊,你起的挺早啊,今天舅舅要去你店裡消費一下,你安排一下哈。”
趙東昇喜出望外。
調笑着說:“小舅舅,用不用給你安排幾個妞啊。”
李牧尷尬的看了看一臉怒色的李一一。
嘿嘿嘿的說:“你舅媽不高興了,你死定了。”
“啊,小舅媽也在啊,我開玩笑的。”
“好了,就這麼說定了啊,我就不打擾你了。”
“小舅舅,我可是早就起來了,你是不是還在睡呢?”
"去,去,去,我掛了啊。"
掛掉趙東昇的電話。
李牧看到的是一羣呆若木雞的人。
張冬在想:“我是不是以後改叫老四舅爺了。”
李一一在想:“我是海皇老闆的舅媽了?”
汪子晴那個後悔,爲什麼當初不知道李牧的身份。
汪天明夫婦在想:“這個李牧舅舅是誰,爲什麼連海皇老闆都叫他舅舅?”
既然海皇的老闆趙東昇都叫李牧舅舅。
那他隨便說一嘴,他汪天明的合同就能被取消。
立馬。
他剛纔的氣勢蕩然無存呢。
瞬間乖巧的像一隻小綿羊。
剛纔盛怒的樣子也沒有了。
李牧看大夥都很吃驚,趕緊解釋道。
“這又啥的,他跟我一個村的,我輩分大,村裡還有跟我爺爺一樣大的,就因爲輩分小,還的叫我爺爺的。”
而又他有看向李一一:“一一姐,以後等你嫁給我,你去我們村你連老祖宗都能當上。”
李一一俏臉羞的通紅,呸了一聲:“人家纔不要當老怪物呢。”
衆人聽的哈哈大笑。
也就在此時,太陽徹底爬了上來。
院子裡發出一聲一聲的慘叫和嘶吼。
衆人趕緊跑到樓上,往外看去。
當他們看到那108尊吸靈獸在陽光下滋滋滋的冒煙,一個個兇相畢露,呼喊慘叫的時候。
汪天明夫婦嚇的噗通坐在地上。
汪子晴,張冬,和李一一也全都嚇壞了。
他們那裡見過這樣的場景。
簡直太恐怖了,恐怖的就像是做了一場噩夢。
很快,隨着太陽光越來越炙熱。
108尊吸靈獸也逐漸被太陽吞噬。
直到院子李只剩下108尊底座和一院子的濃煙。
汪天明喃喃着:“太可怕了,吳德害我,王八蛋。”
汪子晴走過去,把父母摟到懷裡:“爸媽,好在李牧發現了,要不然咱家人的命都的沒有。”
沈如月點了點頭,對着李牧就躬身說道:“李牧,阿姨謝謝你了。”
李牧趕緊說:“阿姨,不用的,不用,我也是趕巧老祖上傳了這麼一點手藝,要不然我也發現不了。現在好了,吸靈獸已經除掉了,汪叔,你家門口那個擺局我也不妨直說吧。”
“儘管說,李牧。”汪天明現在已經是十分的相信李牧了,不再對李牧又任何的懷疑。
“叔,您家門口那個擺局在我看來就是斷子絕孫局。”
“啊!!吳德這個王八蛋,我要去找他拼命。”汪天明掙扎着就要去趙吳德算賬。
李牧趕緊扶住他:“汪叔,不用你找他,他馬上就會來找你,咱先把門口那局給他破了,局破了,你很快就會再有一個兒子。”
汪天明驚喜不已:“真的嗎?”
“真的,我敢打保票。”
“那快去破啊。”汪天明急慌慌的說。
張冬一聽汪天明還要生一個。
他的心裡就有一些不爽,要不生,汪子晴獨生女,以後汪家的財產都是他的。
這要生一個兒子,那他張冬才能分多少啊。
瞬間,他就感覺他的鉅額遺產打了水漂。
李牧捅了捅他,輕聲說:“咋的,不高興了?是不是因爲要有小舅子了。”
"沒,沒,沒。別胡扯,再說了,我和汪子晴將來能不能成還不一定呢,我感覺她就是再利用我。"
張冬的感覺還是蠻準的。
汪子晴的本意確實是利用他是海皇老闆的外甥的身份。
至於現在是否愛上他了。
還真就不好說。
李牧趕緊打住他:“大哥,回去再說,就算着詩歌夢,是不是也是個美夢。”
張冬不反駁。
就算是一個夢,夢醒了他也知足了。
李牧讓汪天明馬上找人把門口的錦鯉池給挖了。
在錦鯉池裡四角分別掘地三尺,挖出來一個麻布包裹的小銅人。
李牧把4個小銅人身上的麻布拆開。
每個銅人都是男孩的造型,但是卻沒有小雞雞。
每一個銅人身上都刻了一個字,組在一起就是斷子絕孫。
汪天明和沈如月雙雙癱倒。
汪子晴咬牙切齒的說:“吳德啊,吳德,你他媽的死定了。”
汪天明的臉色整個都是紫色的,氣的嘴脣哆嗦着,渾身都在顫抖。
沈如月趕緊安撫他的情緒:“天明,天明,彆氣了,我找人給你去打吳德,你消消氣,李牧都已經給局子破了,以後我們就順了。”
汪天明也不說話,忽然看着李牧,,猛的就要給李牧磕頭。
李牧趕緊躲開。
呼喊汪子晴:“子晴姐姐,趕緊給叔叔拉住了,我可受不起,我還想多活幾年。”
李牧的話音剛落。
只聽的轟鳴聲由遠及近,就好像是飛機起飛時候的爆破的聲音,低沉而又有有力。
李牧擡頭看去,一臺蘭博基尼已經嘶吼着到了他們的近前。
好在他們帶的地方是臺階上。
要不然這臺大牛一定會着急就撞向他們。
車門升起,從車裡下來一臉怒氣的吳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