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姜維爲拿着他的一套男裝讓我穿的時候,他坐在一旁看着我說道:“我知道你不會想穿她的衣服,所以,你就先穿這件衣服吧。”
我低笑出聲,隨後讓他背對我。他沒有說什麼,很配合的轉過身。我快速的將衣物穿好走到他面前說:“謝謝你的熱情服務,我要回家了,再見!”
在我打開房門的瞬間,手被他拉住,他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內心應該是很憤怒的吧,因爲我的手腕被他捏的生疼,我想那衣物下面的手腕肯定是紅了。
“你這是在做什麼?”我試着掙脫他的鉗制,只聽他的聲音猶如鬼魅響在我耳邊:“你哪也不能去,因爲你哪也去不了!”
“你什麼意思?”我內心有種不祥的預感。
“你會知道的,但不是現在!”他說完便拉着我走進臥室,拿起他收拾好的衣服,連拉帶拽的把我帶了出去。一進客廳,我便疑惑,因爲不見李詩曼的身影。
這項的李詩曼正在通往教堂的路上,自不見姜維爲的那刻起,就開始在教堂尋找,最終無果。當她看着喬治平和“方繽繽”開始宣誓的時候,還是不見姜維爲,於是沒了心思再去看那婚禮,當她走到停車的位置時,卻發現他的車不見了。
那刻,她很生氣,氣的是他走了也不告訴她一聲。因爲教堂裡姜維爲的住所並不遙遠,她決定走着回去。當她終於走到他的家時,打開們卻看見了兩具交纏的*身體。憤怒、羞辱、恨等等情緒全部涌上腦部,誰知更讓她鬧的還在後面,那個
女人居然是原本該在教堂的方繽繽!誰知兩個人居然進了臥室,旁若無人的呻吟聲等等傳至她的耳朵裡都是一種折磨。
她突然想到正在教堂結婚的喬治平,她想喬治平應該還不知道新娘換人的事情,她要去告訴他新娘不是方繽繽,而是另有他人!怪不得新娘穿箇中式的紅嫁衣,蓋着蓋頭,原來是爲了掩蓋新娘容貌的事實。
她卻不知她這一走,釀造了一個自己一生無法彌補的傷痛。
當她趕到教堂,教堂裡的賓客都已經散去,還剩幾個人,她連忙拉住正要離去的麗麗說:“喬治平呢?”
麗麗一轉頭,看見了一臉焦急的李詩曼,因爲知道李詩曼是怎樣的爲人,麗麗很不友善的說道:“不知道。”
李詩曼聲音帶着哭腔說:“快點,快點告訴他新娘不是方繽繽!方繽繽現在在我家裡!”
“你家裡?”麗麗驚喜的反問。
“嗯,快點!”李詩曼想要這羣人立馬趕到姜維爲的家中,看看他們一直喜歡的方繽繽是怎樣的下賤。
麗麗掏起手機打給雲:“雲,你帶着喬治平趕往姜維爲的住所,繽繽在那裡。”
一羣人自兩邊同時趕往姜維爲瞪大住所,當他們趕到時,整個房子空無一人,留下的只是那充滿了情慾後的氣息。喬治平紅了雙眼,步伐微顫的走到那白色沙發,憤怒的怒吼一聲,一拳砸在了那紅色的印記,嘴裡恨恨的說:“姜維爲!”
李詩曼呆呆的看着那臥室的衣櫃,空了,他的衣服全都
沒有了……
雲冷笑着來到李詩曼身後,滿是嘲笑的對李詩曼說:“這就是你不惜捨棄你我二人之間的血緣關係所維護的男人?設計將我灌上迷藥,讓父親看我是一個*蕩放浪沒有積極思想的女人,奪走我長女的繼承權,呵呵,真是報應呢!”
“夠了!”李詩曼捂着耳朵尖叫。
“李詩曼!如果不是看在我和你是父親的女兒,我早殺了你!”雲一臉冷漠,眼裡有着想要嗜血的光芒。
客廳裡的衆人看着陷入暴走的喬治平,再看看那白色沙發的印記,雪雪哭着大罵:“姜維爲真是畜生!”
“能去哪裡呢?”金國輝環視了整個客廳,像是自言自語也像是詢問衆人。
……
我被姜維爲帶到他潁上的住所,我被他囚禁了,像是禁臠自己的女奴一般。在這裡,我只能穿着睡衣,沒有其他的衣物。姜維爲把我鎖在了他的臥室,我的雙腳被他鎖上鐵鏈,鐵鏈的長度正好到達廁所,除卻這一間臥室,我哪也去不了。就像是一隻被關在鳥籠的金絲雀,沒了自由活動的空間。
姜維爲真的好變態哦!我躺在牀上,看着自己滿是淤痕的身體,這些印記,全是姜維爲留下的,只要我一說我要走或者提到任何一個男士的名字,他就會變的暴躁起來,不顧一切的在我身上索取。
我不是沒有想過逃,自是沒有機會。
肚子的某處突然陣痛,我難受的抱着肚子在牀上翻滾,腦海裡覺得這次會是一個逃跑的機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