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偉鴻回到了二環外陶笑萍置辦的那個新家。
“回來了……”
見到劉偉鴻進門,陶笑萍立即蹦跳着迎了上來,像只快活的小鹿一般,渾身上下都洋溢着愉悅的光彩。拿起一雙拖鞋,彎腰放在劉偉鴻的腳下。
劉偉鴻微笑說道:“搞衛生呢?”
眼下的陶笑萍,是典型居家婦女的打扮,簡單的休閒服,腦袋上戴着一頂小帽子,腰間圍着圍裙,吸塵器就擱在一旁。
今兒個,她哪裡都沒去,就留在家裡打掃衛生。這套新房置辦之後,她自己也沒怎麼來住過。其一是因爲她工作比較忙,作爲眼下頗爲當紅的女星,陶笑萍片約不斷。她牢記劉偉鴻的話,只挑選適合自己風格的劇本,對於一些不合適的劇本,哪怕片酬開得再高,也是一律拒絕。饒是如此,很多時候還是分身乏術。二來這套房子是作爲新房佈置的,在劉偉鴻未曾“入主”這套新居之前,陶笑萍也不大願意住進來。每次一到這裡,都會引發她對劉偉鴻的刻骨相思。那種滋味,當真又是甜蜜又是無奈,甚至還摻雜着絲絲縷縷的絕望,絞得一顆心生疼生疼的。
昨晚上,一切都改變了。
陽光明媚!
陶笑萍便向劇組請了假,一個人呆在家裡,專心致志地搞清理。從今往後,這裡就是她和劉偉鴻的愛巢,陶笑萍要將這裡搞得乾乾淨淨的,一定要讓劉偉鴻住得舒舒服服!
正趕檔期,陶笑萍卻要請假,大炮雖然不大樂意,也不好拒絕。畢竟二哥回京了嘛。
“是啊馬上就好了你先坐一會,沙發已經搞過清潔了,是乾淨的…………,
陶笑萍快活地答道,忽然俏臉一下子變得紅彤彤的,嬌豔欲滴。昨晚上的第一回可不就是在沙發上?沾染着珍貴玫瑰紅的那個沙發墊子,陶笑萍已經換了,“珍藏”起來。
劉偉鴻笑道:“休息一會吧,別太累了。”
昨晚,他可是將陶笑萍折騰得夠嗆,仗着酒勁,反反覆覆的鬧,差不多到三點鐘才倦極而眠。到後來,陶笑萍的呻吟聲都有點嘶啞了。
“哎就來!”
陶笑萍快活地答道。
劉偉鴻在沙發裡坐了下來,陶笑萍忙着給他泡了茶水過來,天氣太熱了,要多喝水。所幸房間裡空調開得很足,十分涼爽。眼見得陶笑萍又要去忙活,劉偉鴻手一長便摟住了她纖巧的腰膠,略略一使勁,陶笑萍一聲輕呼,柔軟的嬌軀便跌入了劉偉鴻寬闊結實的懷抱之中。
“別忙了,歇會。”
劉偉鴻貼在她的耳邊說道。
“我……我去洗把臉,身上好髒……”
陶笑萍有點驚慌失措地掙扎起來。滿身灰塵的可有多不自在?
“走,一起去洗,我也是滿身大汗。”
劉偉鴻哈哈一笑,雙手抱住了她站起身來,向衛生間走去。
陶笑萍便乖乖地蜷縮在他懷裡,腦袋靠在他的胸口,滿臉的小幸福。
到了衛生間劉偉鴻將陶笑萍放了下來。這個套間儘管不大,但衛生間設計得比較大氣這一點,讓劉偉鴻很喜歡,覺得開發商頗有眼光。很多樓盤,一味地追求房間和客廳的寬敞,將餐廳和衛生間一再壓縮,反爲不美。
陶笑萍搓了毛巾,嬉笑着對劉偉鴻說道:“低頭,我給你洗臉!”
劉偉鴻笑着說道:“你這樣慣我,也不怕慣壞了?”
“嘻嘻,男人慣不壞的。只有女人才會被慣壞……”
“哎,你這話不對啊,有嚴重的性別歧視。”
劉偉鴻嘴裡調侃着,果然低下頭,讓陶笑萍給他洗臉。洗過臉後,陶笑萍又抓住他的雙手,泡在洗手池裡,好好清洗了一番。
等到陶笑萍自己洗的時候,劉偉鴻卻開始搗蛋,眼見得陶笑萍洗過臉之後,臉頰紅撲撲的,可愛到十分,劉偉鴻又有些忍耐不住,嬉笑着從後面摟住了,兩隻大手直撲豐盈的雙峰而去,嘴巴湊上去,舔弄着陶笑萍肉肉的耳垂,輕輕向她耳朵裡吹氣。
陶笑萍頓時渾身都麻酥酥的,軟綿綿地直往下出溜。
“別……別鬧,好癢……”
聲音也變得抖求的了。
隔着薄薄的休閒褲,能夠明顯感受到那團火熱般的凸起,陶笑萍心裡又是甜蜜又是害怕,這要是還跟昨晚上一樣再來一回,估計自己真的活不成了。
劉偉鴻的雙手順勢往下,撩起了她的衣服,兩團白白的羊脂玉噴薄而出,顫悠悠的晃動。
陶笑萍“呀”的一聲,嚇得閉上了眼睛。
她的對面,就是鏡子。
劉偉鴻一旦發動攻勢,往往就是無可抗拒的。不過這一回,二哥卻未能如屋。正打算解除陶笑萍的武裝,將她“就地正法……腰間的機卻很不合時宜地嘟嘟叫喚起來。
“搗什麼蛋啊……”。
劉二哥很不樂意地嘀咕了一句,還是放開了陶笑萍,拿起機瞄了一眼,竟然冬是鄭曉燕。鄭大小龘姐還真是和劉二哥“相剋”,每次傳呼的時候,都碰上劉偉鴻正準備辦事或者正在辦事。
這個仇,劉二哥算是記下了。
下回,一定要報復的。
至於如何報復,那就要再看了。
眼見得劉偉鴻去了客廳打電話,陶笑萍伏在洗手盆上呼呼地喘氣,心裡又是失望又暗叫“僥倖”,否則她還真的不敢確定自己這一回是不是能“扛過去”。
今天上午起牀的時候,火燒火燎地痛,都有點紅腫了。
“玲玲,搗什麼亂啊?”
電話一接通,主二偉鴻就沒好氣地吼了一嗓子。儘管劉偉鴻和鄭曉,燕之間,見面次數不多,但鄭曉燕就是那和性格,劉二哥要和不跟她講什麼客氣了。說起來,鄭曉燕也是好本事,竟然在不知不覺間就讓劉偉鴻主動來適應她的性格,這在以前,是很少發生過的。一般都是劉偉鴻主導,別人適應他的性格。現在反過來了,鄭大小龘姐果然了得。
鄭曉燕本來興沖沖的,還沒說話呢,劈頭就捱了這麼一悶棍,心裡頭那個鬱悶啊,馬上嚷嚷起來:“哎,二少,不帶這樣子的吧?我惹你了?還是說你正在幹什麼壞事,被我攪合了?”
可不就是被你攪合了嗎?還攪合了不止一回!
這個話,差點衝口而出。
好在二哥不至於這麼沒有自制力,哼哼了兩聲,算是抗議。
誰知道鄭曉燕還真是有幾分妖孽,馬上就借題發揮起來,笑嘻嘻地說道:“二少,不是吧,真在幹壞事啊?喲,這可對不起了,我沒有千里眼順風耳,看不到聽不到,對不起對不起,讓戈書記掃興了,該罰,該罰…………,
說着,鄭大小龘姐就在電話那頭縱聲大笑起來,似乎覺得特別有趣。
劉偉鴻那個糾結啊,恨得牙癢癢的。
“好啊,認罰可是你自己說的,到時候別後悔!”
“不後悔不後悔……我幹嘛後悔啊?我這天天等着你來罰我呢,就看二少夠不夠這個膽了,嘿嘿…………,
劉偉鴻的腦袋頓時就大了,忽然發現自己跟鄭大小龘姐“耍狠”絕對是失策。這個女人,兇悍絕倫,又是已婚女同志,什麼話不敢說?
人家可不是鄭書記,無需要注意什麼影響!
不過劉書記也不是那麼輕易認輸的主,馬上說道:“行,那你跟小安子離婚吧,你跟他離了,我就來罰你!”
話一出口,劉書記就後悔了。這話說得有點過了,已經超出了朋友的範疇,曖昧得過分。
鄭曉燕怒道:“好啊,劉二,這話可是你說的,到時候你別後悔。我非纏死你不可!”
劉書記立馬瀑布汗!
面對着一個絕頂高手,縱笤心高氣傲如劉二哥,也不得不打白旗投降了,再糾纏下去,天知道鄭大小龘姐會說出什麼話來!
“還有啊,安宗林雖然不是個玩意,人家大你好幾歲呢,小安子小安子的叫,臉不臉紅啊你?”
瞧瞧,“安宗林不是個玩意……”的話都說出口了。
人家好歹是她正兒八經的合法老公!
此時此刻,劉二哥也不敢犟嘴了,只得顧左右而言他,嬉笑幾聲,說道:“好了好了,說正經的吧,找我有事?”
“這話稀奇!沒事不能找你啊?我說二少,你不夠意思啊,這譜也擺得太大了點,你回了首都,咋就不跟我吱一聲?我那麼不招你待見?還說是朋友呢!”
不料鄭大小龘姐卻不肯放過他,氣哼哼地說道,一副餘怒未消的樣子。
“得得,我投降我投降,你是玲姐你老大!是我禮數不周到了……”。
劉書記只能徹底投降,不敢再抵抗了。
和鄭大小龘姐對戰,二哥戰鬥力還差了兩個檔次。
鄭曉燕便得意地笑了起來,說道:“這還差不多。哎,雖然你不夠意思,我還是要對得起朋友的。今晚上,時代酒店,我請你!”
“時代酒店?”
劉偉鴻雙眉微微一揚,略有些詫異。
“沒事,就是去吃個飯,朋友之間捧個場子嘛,不要太敏感了。”
鄭曉燕自然清楚劉偉鴻爲何詫異,大大咧咧地說道。
“好吧,我去!”
劉偉鴻也沒怎麼猶豫,便答應了下采。
“這纔對嘛,晚六點半吧,不見不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