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飛聽完之後,笑着點點頭說道:“老曹啊,你說得沒錯,我的確是有着一些深層次的考慮的,你還記得當年咱們在吳家參加吳家家族大會之後,楚江才書記對咱們所說的那番話嗎。”
曹晉陽皺着眉頭說道:“記得,不過劉書記,我認爲那種事情應該不太可能會發生吧,根據楚書記的暗示,咱們兩個人中有一人有可能會去海明市那邊,而我剛剛調到滄瀾省來,如果我沒有來滄瀾省的話,倒是很那種可能,而你到滄瀾省也才兩年,按理說還不到換地方的時候啊,但是如果楚書記所說的是真的話,那麼咱們兩個人要去海明市,肯定是你去,而海明市的書記位置可是委員啊,現在距離換屆還有3年呢。”
劉飛苦笑着搖搖頭說道:“說實在的,我也認爲不太可能,但是你可記得,當時楚書記說那話的時候,似乎語氣十分篤定,我相信楚書記肯定知道一些消息,會明白怎麼回事,而我們不知道,畢竟我們級別還不夠,所以,我認爲我們最好還是未雨綢繆的好,所以,我希望我們在滄瀾省能夠一起像在東寧市後期那樣,攜手齊頭並進,爲滄瀾省打下一個良好的經濟發展基礎,讓滄瀾省的老百姓儘快富裕起來,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對得起國家和人民對我們信任,對得起我們的職業和職責。”
曹晉陽點點頭說道:“是啊,身爲官員,如果不能讓老百姓把日子過得更好一些,那還算是什麼官員啊,而且咱們兩個已經足夠知根知底了,在繼續鬥爭下去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合作和共贏纔是目前這一階段咱們之間的主題,尤其是咱們兩個還面臨着我爺爺所說的另外兩對組合的衝擊,如果我們不能聯起手來的話,很有可能成爲別人的墊腳石。”
劉飛點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現在咱們兩個看似身居高位,實際上呢,卻也危機四伏,有些時候,就算咱們兩個想要聯合起來,也未必會如願啊,因爲我相信肯定有一些人包括那兩對組合在內,肯定是不希望咱們兩個聯合起來,甚至是希望咱們兩個鬥起來,因爲只有咱們鬥起來了,他們的壓力才能減輕一些,而咱們的成績纔有可能因爲政治鬥爭而有所減弱,所以,老曹啊,我給你一個建議吧,有些時候,不要被眼前的利益矇蔽了雙眼,也許有些時候,看似美好的利益,其實裡面蘊含着毒藥,天下沒有憑白無故掉下來的餡餅,千萬不要中了別人的離間之計。”
曹晉陽聽完劉飛的話之後心頭就是一凜,劉飛的話讓曹晉陽心頭升起一團陰影,因爲他非常清楚,劉飛從來不說沒有把握的話,那麼劉飛剛纔這番話中雖然沒有明確到底誰在實施離間之計,但是他的話裡話外,卻隱含着深意。
不過曹晉陽的臉上卻表現得十分沉穩,他輕輕點點頭說道:“劉書記,相信我,一切,我心中有數。”
劉飛笑着點點頭說道:“好,你心中有數就好,既然你已經到了滄瀾省了,我就有機會騰出手來,好好策劃一下如何針對野心勃勃的日本右翼勢力對我們滄瀾省的經濟滲透問題了。”
曹晉陽眉頭皺了起來:“劉書記,我不太明白你說的是什麼。”
劉飛沉聲說道:“老曹啊,對於你,我也就不再隱瞞什麼了,當時在吳家家族大會上,我曾經和吳家前任族長吳振華進行了一段時間的談話,在那次談話中,吳振華告訴我,隸屬於日本*右*翼*勢*力的野田家族,已經在我們滄瀾省佈局了一個名爲東亞集團的日資企業,這家日資企業是日本右*翼*勢*力的堅定支持者,他們在我們華夏一直進行着經濟投資,吳振華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從他的言語之中我可以感覺得到,他對於這家企業十分忌憚,尤其是對於野田家族,他們的企業到底是不是在做合法的生意,還是說披着合法的外衣進行着一些有可能影響到我們國家戰略安全的事情呢,在之前我們滄瀾省的光伏新能源競標中,這個野田家族就曾經想要以超低價中標,根據一些絕密信息顯示,當時這個野田家族曾經試圖通過在他們的產品之中植入新型雷達設備的方式,對我國內陸地區的各種軍事情報進行蒐集,所以,對於身處西部地區的我們滄瀾省來說,如此重要的戰略位置野田家族肯定不會放過的,所以,我懷疑他們很有可能通過東亞集團或者其他的方式想要在我們滄瀾省展現一些威脅到我們國*家*安全的事情,其實,只有先把這件事情擺平了,弄清楚了,我們滄瀾省才能長治久安,你想想看,四大方便麪巨頭,三家都被日資給控制了,一旦和日本發生戰*爭,在雙方都打紅了眼的情況下,我們華夏民族的食品安全如何保證啊,不要忘了,日本可是連細菌戰都可以在我們華夏實施過啊,聲名狼藉的731部隊更是聳人聽聞,那麼我們在反思一下,如果發生在其他一些戰略資源領域呢,所以,在滄瀾省,我們也必須對這些小日本故意埋伏下的伏筆進行清理。”
曹晉陽聽完之後臉色刷的一下就陰沉了下來,然後點點頭說道:“好的,劉書記,在這件事情上我會全力配合你的,國家和民族的利益高於一切。”
兩人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2個星期之後,張羣書來到劉飛的辦公室內,向劉飛彙報工作,表示經過一段時間的工作,省委組織部已經完成了對全省各地市市委常委班子以及重要經濟崗位的幹部考察工作,劉飛聽完張羣書的彙報之後,對張羣書這段時間的工作十分滿意,隨後,他立刻把省委秘書長何建平喊了進來,說道:“老何啊,你通知所有省委常委,就說下午召開常委會,根據這一次各地市經濟排名,進行人事大調整的事情。”
何建平聽完之後,立刻在第一時間把劉飛的指示傳達到了所有常委的耳中。
當鄭建勇接到這個信息的時候,他當時便愣了一下,他原本以爲,劉飛和曹晉陽之間可能通過交談已經把這件事情給否定了,卻沒有想到,劉飛竟然再一次提起這件事情,他感覺到這個事情有些嚴峻了。
坐在椅子上沉思了一會,鄭建勇立刻起身離開省委辦公樓,來到省政府辦公樓,曹晉陽的辦公室內。
看到鄭建勇過來,曹晉陽笑着放下手中的筆說道:“老鄭來了啊,這邊坐。”
說着,曹晉陽走出辦公桌,來到沙發上,兩人面對面的坐下,曹晉陽新挑選的秘書陳鵬給兩人泡好茶後便離開了。
“老鄭,有啥事嗎。”曹晉陽笑着說道。
鄭建勇沉聲說道:“曹省長,剛纔我接到何秘書長通知說是下午劉書記要召開省委常委會討論有關人事大調整的事情,對於這件事情您怎麼看。”
曹晉陽略微沉吟了一下,然後搖搖頭說道:“這件事情我暫時還沒有想好,我看咱們還是先等常委會上看看形勢再說吧。”
鄭建勇聽完之後眉頭就是一皺,他沒有想到,自己親自過來找曹晉陽,曹晉陽竟然沒有給出一個比較明確的回答,這讓他有些鬱悶,接下來,他又和曹晉陽談了一些工作上的其他事情,便起身告辭了。
從曹晉陽的辦公室出來,鄭建勇的眉頭就一直緊緊的皺着,心中思考着曹晉陽的態度爲何如此的不明確,難道曹晉陽不想在滄瀾省迅速樹立威信,打開局面嗎,還是他對劉飛有所忌憚,不想直接和劉飛對着幹呢,如果劉飛和曹晉陽之間不能鬥爭起來,那麼自己的地位就有些危險了,這一下,鄭建勇可有些頭疼了。
而就在鄭建勇往自己辦公室走的時候,劉飛辦公室內,秘書林海峰走了進來,對劉飛說道:“劉書記,剛剛聽人說鄭書記去曹省長辦公室呆了一會,剛剛出來。”
劉飛聽完之後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冷笑,淡淡的說道:“好,好啊,看來老鄭又想玩沈中鋒在的時候那一套啊,既然這樣,那咱們就先給他一些開胃菜吧。”
說道這裡,劉飛看向依然留在辦公室內跟自己磋商人事工作的組織部部長張羣書說道:“老張啊,最近鄭書記對你們組織部的工作過問的多嗎。”
張羣書點點頭說道:“嗯,最近鄭書記對於我們組織部幹部考察的工作比較關係,要求我們有什麼最新的工作進展都要向他進行彙報。”
劉飛笑着點點頭說道:“嗯,這樣啊,這怎麼能行呢,總不能你們有一點進展就先跟他說吧,這樣吧,你們沒有必要彙報的那麼勤快,否則你的工作還幹不幹了,一個星期甚至是兩個星期有什麼重要的工作就彙報,小的事情你自己做主就可以了。”
張羣書就是一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