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飛的目光從那個日本男人臉上一掃而過,透過他的眼球,劉飛突然發現身後銀光閃耀,而這個時候,後座上的那個女人也充滿恐懼的看着劉飛身後,劉飛情知不妙,立刻身體迅速下蹲!
嗖!一道惡風從頭上掃過,閃亮的匕首上閃爍着凜冽的寒光。
劉飛的眼神中閃過憤怒之色,猛的一把抓住那個想要縮回去的手腕,然後微微一用力,便把手腕給刁住,然後用力一陡!
啊!一聲慘叫從那個手持匕首的男人嘴裡發了出來,匕首也啪嗒一聲掉落在車內的地面上。
劉飛站起身來,然後探出手臂,抓住這個男人的另外一直胳膊,又是一抖,頓時,手指匕首的男人兩隻胳膊全都耷拉了下來,他的臉上露出痛苦之色,充滿怨毒的望着劉飛。
劉飛冷冷的說道:“哼,在我們岳陽市的地盤上居然敢公然持刀行兇,給你一點教訓!”說着,劉飛轉過身來,看向那個留着兩撇小鬍子的男人,冷冷的說道:“你下車吧?我們岳陽市不歡迎你!”
看到自己的手下別劉飛教訓了,這個男人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驚慌,反而露出一絲欣賞之色,笑着說道:“好啊,來華夏這麼長時間了,終於看到一個有種的男人!說着,他猛的站起身來,撩起衣服,露出裡面的黑色腰帶,說道:“哼,我是日本空手道黑帶4段高手,你,不夠看!”說着,他伸出手指,衝着劉飛做出了穆託姆博的招牌式動作,搖小拇指,眼神中衝滿了蔑視。
劉飛冷冷一笑,然後猛的伸出手來,對準這個男人說道:“看我打你腦袋!”說着,劉飛一拳打出。
日本男人腦袋只是輕輕一歪,便輕鬆閃過,臉上的嘲弄更加明顯。
劉飛接着又是一拳打出說道:“這拳老子打你胸口!”
日本男人不慌不忙的一側身,閃過劉飛這一拳,還是冷哼了一聲,充滿了不屑的說道:“我讓你10招,以證明我們日本男人的偉岸和高大。”
“噗嗤!”車廂內傳來一陣鬨笑之聲,劉飛也笑了笑,說道:“哈哈,日本男人偉岸和高大?我怎麼沒發覺呢,我看你的個子好像連1米6都沒有吧!”
“驢長得在大,也是要被殺的,我們日本的男人都是濃縮的精華!”日本男人怒聲說道。
“嘿嘿,我怎麼感覺你長得更像精*子呢!”這時,劉飛旁邊的那個臉色蠟黃的年輕人突然插口說道。
劉飛聽完在也沒忍住,噗的一聲笑出聲來,一口吐沫正好吐在氣得張開大嘴喘着粗氣的日本男人嘴裡。
“我呸呸呸!”那個日本男人頓時臉色變得慘白,連忙使勁的往地上亂吐,氣得渾身顫抖。
劉飛這時則伸出一拳又打了出去:“這一拳我打你鼻子!”說完,一拳打出。
那個日本男人連忙一搖頭,躲過這一拳。
就在這個時候,劉飛快速說道:“這一拳我打你左肩膀!”說着,左拳作勢欲出,日本男人連忙身體一側身,想要閃開這一拳,但是他的臉卻湊到了劉飛的近前,這個時侯,劉飛的右手猛的一巴掌狠狠的打了出去!
“啪!”一個清脆的聲音在車廂內響了起來,一個鮮紅的五指印在日本男人的臉上顯露出來!
“哈哈哈哈!”車廂內其他的人們看到之後,感覺到非常解氣,全都大笑起來。
這個時候,那個日本男人感覺臉有些掛不住了,惡狠狠的瞪着劉飛說道:“你……你找死!”說罷,他一拳打出!
劉飛也不懼怕,也是一拳打出!
轟隆!兩個人的拳頭狠狠的撞擊到一起。
劉飛依然穩穩的站在那裡,臉上依然帶着淡淡的微笑。但是這個時候,那個日本人臉上卻露出震驚之色,充滿驚疑的望着劉飛說道:“八嘎,你……很強!”
劉飛輕輕的搖搖頭說道:“不是我強,是你太弱了!日本人!也只會日——本人而已!你們的自衛隊也不過是自*慰隊而已!皇軍?軍團而已!”
“八嘎!我劈了你!”說着,這個日本人從腰間猛的一抽,抽出一把微型武士刀來,噹啷一聲,抽出刀鞘,猛的向劉飛劈落,絲毫沒有想過如果把劉飛砍死是什麼結果!
劉飛的眼神中不由得流露出幾絲冷酷出來,如果說之前對於這個日本人他只是想要教訓教訓的話,此時此刻,劉飛已經準備對他實行打擊了,因爲劉飛知道,如果自己今天換成別人,恐怕很難活着離開大巴車!
劉飛身體一歪,先閃過對方那雷霆一擊,然後氣出丹田,快速涌向右拳,牙齒一咬,猛的揮出一拳!
重拳出擊!
“砰!”一記兇悍的重拳狠狠的打在日本人拿着刀柄的右臂上!
“咔嚓!”清脆的骨頭碎裂的聲音穿了出來!日本人身體軟綿綿的倒在地上,武士刀落在地上!而劉飛的身體也軟綿綿的倒在座位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而大巴車司機自始至終都沒有停車,一直在向前開着!
而此時,後座上的日本人已經大聲的喊叫了起來:“疼,疼死我了!小子,我不會放過你的,我告訴你,岳陽市市委書記王富貴是我的朋友,青州市市委書記黃建樹也是我的朋友,等到了青州市,我一定要你好看!”
殷紅的鮮血順着日本人的手臂汩汩的淌了下來,最終,大巴車司機在青州市與岳陽市之間的普陵縣服務區停了下來,讓日本人先去服務區處理一下傷勢,然後由服務區的工作人員快速送往附近的醫院進行救治,而劉飛則繼續留在車內,隨着大巴車趕往岳陽市。
此刻,劉飛靠在座位上,身體暫時有些虛弱!不過好在經過這麼長時間的鍛鍊,劉飛的虛弱只是暫時性的,只要不連續兩次使用重拳,只要休息幾個小時就會好的。
這個時候,劉飛旁邊的那個臉色蠟黃的年輕人看了看閉着眼睛的劉飛,眼神中露出欽佩之色,轉過頭來說道:“你好,我叫賈智波,謝謝你剛纔救了我。”
劉飛緩緩睜開眼睛,臉色有些疲憊,笑了笑說道:“沒什麼,在我們岳陽市的地盤上,我不允許任何人受到不公正待遇!”
賈智波笑了笑說道:“朋友,你真逗,你以爲你是市長啊,說話口氣這麼大。”
劉飛笑了笑,沒有說話。
賈智波又說道:“朋友,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劉飛!”劉飛說完話,便閉上眼睛,想要好好休息休息。
賈智波用手捅了捅劉飛說道:“劉飛你好,我很佩服你,這樣吧,等到了青州市,我做東咱們兩個一起坐一坐怎麼樣,真的,我賈智波長這麼大了,從來沒有佩服過誰,你是第一個讓我賈智波佩服的男人!”
劉飛緩緩說道:“不用了,我今天有事情要辦,我剛纔累着了,得休息一下!”
賈智波到是明顯的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自己主動和劉飛說話,劉飛居然沒有和自己說話的慾望,他撓了撓後腦勺,心說這個哥們真他媽的“屌”啊!居然不把哥們我放在眼裡!哼哼,等到了青州市,有機會了我一定讓你見識見識哥們我的能量!”轉過頭來又看了看劉飛,賈智波便閉上眼睛也開始睡覺了。
時間過的飛快,5個多小時以後,高客車便到了青州市。此刻,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劉飛經過幾個小時的休息,身體已經恢復了過來,不過下車之後,劉飛卻還是被賈智波拉着,到了一家長途汽車站附近的一家大酒店內要了一個包間坐了下來。
賈智波點了很多菜,又要了2瓶五糧液,等酒菜上的差不多了,賈智波先給劉飛滿上一杯酒然後又給自己滿上,笑着說道:“劉飛,來,這第一杯酒我敬你,感謝你的搭救之恩!同時,我對你對待那個日本人的態度也表示佩服!如果我們華夏都是你這樣的男人,何愁釣魚島回不來啊!”
劉飛笑着舉起酒杯,和賈智波碰了砰,然後一飲而盡:“你太客氣了,作爲一個華夏人,我絕對不能看着日本人在我們的領土上爲所欲爲的!”
賈智波看到劉飛十分爽快的喝了第一杯,再次給劉飛滿上一杯端起酒杯來說道:“好,劉飛,我今年23歲,看你年級應該比我大點,我就叫你劉哥吧,劉哥,我這第二杯酒,就爲你剛纔說的那句話乾杯!你,是個男人!”
劉飛也笑着舉起酒杯一飲而盡!賈智波也幹了。
劉飛則拿起酒瓶來給賈智波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端起酒杯來說道:“我今天之所以跟你來喝酒,就是因爲你在車上的舉動我比較欣賞,看得出來,你是一個比較隨意的人,但是你知錯能改,這一點的確做的不錯,而且你能夠爲了你身後的那個婦女和孩子挺身而出,這一點,我也十分欣賞。這第三杯酒,我敬你,因爲你是個男人!就是身子虛了些,有時間我給你找個老中醫調理一下身體,以後生活上節制一些,一年左右就能恢復正常的。”
兩個人第三杯酒再次一飲而盡。
賈智波再次拿起酒瓶,給劉飛滿了一杯,正要給自己的倒酒。
這時,包間的大門一腳被人給踢開了。一大羣人闖了進來,那個被劉飛整的脫臼的日本人衝着旁邊的一個翻譯哇啦哇啦的說了一陣鳥語,那個翻譯立刻用手一指劉飛和賈智波說道:“把這兩個人男人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