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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動手當然不是靠着身手動手,因爲真的要是那樣做的話,他也沒有辦法保證在這樣的情況下,就沒有一點意外出現,所以他能夠做的就是所謂的催眠。但既然是催眠,就要講究方式方法,現在蘇沐動用的便是語言催眠。
呼!
隨着官榜之內的能量開始旋轉,整個樓層之內便瀰漫起一種形的氣息,當這樣的氣息開始將焦猛儲和蔡金堂都籠罩在內之後,蘇沐的聲音低沉着響起”“。
“所有人沒有我的命令,都不許擅自行動,有誰敢開槍者,記大過!”
當這樣的命令下達之後,蘇沐便繼續開口說起着,“焦猛儲,我知道你現在肯定是處於很爲fènnu的狀態,但卻要知道,這樣的fènnu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你要是真的將蔡金堂給殺了,又能夠怎麼樣?難道說還想着自己也跳樓自盡嗎?真的要是那樣的話,就像是之前我說過的那樣,你的家庭,你的妻子,你的孩子,他們將如何自處?”
稍微停頓中,蘇沐富有磁性的聲音繼續響起着。
“你是國家幹部,最起碼曾經是,你就應該懂法。知道這樣做,你死了就死了,但給你家庭造成的影響是什麼樣的,你想過沒有?當你的妻子上街的時候,被別人指指點點,那是什麼樣的感覺?當你的孩子上學時,被其餘同學嘲笑,他又該如何自處?”
“我想除了妻子和孩子之外,你還有父母吧?老人家將你生下來養大不容易。你如果就這樣做出這種蠢事的話,他們怎麼辦?難道還要他們白髮人送黑髮人嗎?你難道就不爲他們着想下,難道就忍心看着他們承受着這樣的痛苦嗎?”
“焦猛儲,據我所知你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作爲這樣的人,你也應該清楚,國家培養出來你不容易。真的要是爲了這樣的人,因爲這樣的事情而將自己的後半生給葬送掉,你說說,這樣做值得嗎?你難道就沒有一點憋屈感嗎?”
“從法律上說。你這樣做是絕對的犯罪行爲。是絕對不應該這樣做!從情感上說,你要這樣做的話,會給你的家人帶來難以彌補的傷害!從道理上說,你要是爲了蔡金堂這樣的人如此做的話。原本佔理的你就真的沒有任何道理了!”
“所以說。焦猛儲現在聽我的話。乖乖的將手中的刀子放下來,對,就像是這樣放下來。不要有任何想着反抗的意思。因爲只有這樣做。你才能夠獲得生。就算是被關幾年,也總是給你的家人一個很好的念想不是。”
咣噹!
就在蘇沐的這種催眠中,焦猛儲手中的刀子真的就那樣放下來。當刀子落到地上的同時,焦猛儲的身子已經是軟綿綿的在牆角處坐下來,臉上的神情是那樣的茫然。
蔡金堂是真的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眼瞧着能夠有機會脫困,是趕緊起身,連滾帶爬的跑向樓梯口。當他被守在那裡的特警給救下來之後,整個人頓時像是麪條般癱瘓着,口中還不斷的喊叫着痛苦的嘶鳴着。
“點救救我,我要死了,點救我!”
嘩啦!
隨着蔡金堂被救出來,早就守候在這裡的特警們趕緊衝上去,轉眼間就將焦猛儲給制服。這時候的焦猛儲也因爲催眠威能的消失而清醒過來。只不過當他瞧到眼前的情景之後,便瘋狂的喊叫起來,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事情會出現這樣的大逆轉,他怎麼就給這樣抓住了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你們放着蔡金堂那樣的混蛋人渣不去抓,抓我做什麼?蘇縣長,你怎麼能夠這樣做?你答應我的,你會不抓我的!”
“我說過不抓你嗎?”蘇沐淡然掃過焦猛儲,對他這樣的人,蘇沐也真的是沒有多少好心情。蔡金堂不是好東西,你焦猛儲就真的是個好官嗎?你要真的是的話,我纔是信了邪。
“焦猛儲,你放心,我說過的話都算數的,該怎麼判就會怎麼判。進去之後,你知道該怎麼爭取寬大處理的!”蘇沐說道。
“我?”
“走!”
焦猛儲還想着說什麼,卻已經被刑警們抓着向外走去。而這時候孟爲謙和章銳才趕緊走上來,等到他們上來之後,瞧着蘇沐的眼神是那樣的崇拜。
和蘇沐剛纔的表現相比,李雋就真的是給蘇沐提鞋的資格都沒有,她算是什麼東西!一個就知道這時候還想着鬧事的人,又有什麼樣的資格站在這裡指揮。
“蘇縣長,沒事吧?”孟爲謙問道。
“沒事!”蘇沐搖搖頭,“章銳,你趕緊去審問吧,還有派人給我將蔡金堂抓起來。他脖子上的傷如果說沒事的話,就不必再住院,他涉嫌貪污瀆職,該走什麼程序的話,老孟你去做。”
“是!”
狗咬狗一嘴毛的事情,蘇沐真的是懶得去管,這樣的事情能夠以如此的方式解決掉,還算是比較美滿的。至於說到稍後會怎麼樣,那就是章銳他們審問之後再說的。
“李shuji!”
蘇沐走下樓,看着還沒有離開的李雋走上前道:“焦猛儲已經被抓起來,至於說到蔡金堂的話,他涉嫌嚴重的瀆職,已經構成犯罪,我已經讓章局長開始抓人。李shuji,我想你不會反對的吧?”
“蘇縣長,你這樣做是不是有點不近人情?蔡金堂怎麼說現在都是剛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你就要給抓起來嗎?他現在還受傷那!”李雋臉色冷峻着道。
“李shuji,一碼是一碼,就算是沒有今天這樣的事情,我也是會調查蔡金堂的!李shuji,蔡金堂的問題真的很嚴重,閻崇處長那邊的證據已經確鑿!”蘇沐淡然道。
好你個蘇沐,你這是非要和我死扛到底是吧?我說不抓你就偏偏要抓,要知道蔡金堂現在還沒有被免職那,你就這樣公然逮捕一個縣財政局局長,知道這樣的事情如果真做了的話,性質有多嚴重嗎?影響有多壞嗎?
“蘇縣長,咱們做事情之前,總要先考慮下影響問題,是不是有礙大局。真的要是茫然動手的話,引起什麼不必要的後果,到時候這個責任誰來承擔?我的意見還是穩妥爲主比較好!”李雋說着就要開門上車。
“影響?如果說不抓蔡金堂回來的話纔會是有所影響的!你難道沒有聽到之前焦猛儲是怎麼說的話,蔡金堂現在已經是準備逃出國外,如果說他真的要是有這樣的想法,真的要是逃出去的話,這個責任誰來承擔?李shuji,我想請教下,你是不是願意承擔?”蘇沐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不是說蘇沐不知道團結領導,緊跟着領導的腳步走,實在是因爲這個領導的指示是那樣的能!再加上剛纔李雋的做法,蘇沐能夠不知道她是想要做什麼嗎?將這樣的事情鬧大,等着上級來對他蘇沐進行訓斥。
蘇沐不會惹事不想惹事,也願意遵守官場之上的規矩,但這不意味着他就會服軟,而且是沒有任何骨氣沒有任何章法沒有任何原則的服軟。李雋以前沒有和蘇沐打過交道,兩人沒有搭過班子,所以說是不知道蘇沐的爲人情況。如果說真的要是知道的話,就絕對不會是現在這樣。
兩人如此劍拔弩張的對話,真的是讓身邊跟隨着的人,全都瞧得有些心驚膽顫的。哪怕是林宜鐸這時候也不敢公然上前爲李雋站臺,要知道這時候的蘇沐是最爲fènnu着的。
林宜鐸不是沒有眼力勁的人,他如何能夠看不出來就在之前蘇沐動手將蔡金堂拿下時的雷厲風行。他是縣委的人不假,但別忘記蘇沐也並非只是縣政府的,他還是縣委的第一副shuji。只要有着這樣的身份在,收拾林宜鐸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誰都是在爲着自己着想!
“蘇沐同志,請你注意下你自己的身份!”李雋的稱呼在這時候已經開始變化。
“我的身份是什麼?李shuji,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的身份和這件事情有什麼關係嗎?再說我的身份是什麼,我又是以什麼樣的身份來向你李shuji彙報這情況,難道李shuji你不知道嗎?如果說李shuji堅持自己的意見,我會向市委市政府,向分管花海縣的蔣市長做彙報的!”蘇沐沉聲道,冰冷的臉上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李雋是真的fènnu了!
蘇沐竟然敢危險她!
之前在縣財政局對自己的逼宮,如今又是公然危險,這已經是嚴重的在挑釁自己縣委shuji的威信和權威,如果說蘇沐這樣,自己還能夠繼續隱忍的話,就不是她了。
“蘇沐同志,既然如此的話,那咱們就準備上縣委常委會進行討論決定吧!林主任,通知下去,半個小時後,在縣委會議室開會!”李雋冷聲道,說完便轉身坐進車內,車子一溜煙的開走。
“蘇縣長?”孟爲謙走上前低聲道。
“妨,是時候讓她清醒清醒了!”蘇沐嘴角揚起道。
最後一抹夕陽的餘暉徹底消失,黑暗降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