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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嘗直從來沒有像是現在這樣迷糊過,但這樣的迷糊過後,瞧向蘇沐臉上露出來的那種堅定的神情,就知道蘇沐不是在說玩笑的,他肯定是有所想法的。只是這樣的想法到底是什麼,他沒有辦法猜到。
黨校,是黨的所有體制之中不可或缺的一環,扮演着很爲重要的角色。自古以來黨校在很多人的心中,是神聖的代言詞。尤其是中央黨校,更像是一座聖地,吸引着衆多黨員的目光。能夠成爲中央黨校之人,絕對是一種不可忽視的榮耀。
像是吳清源便擔任着中央黨校的名譽校長一職!
而黨校的校長曆來都是黨領導安排的,方式不外乎兩種,一種是分管制,一種是兼任制。何爲分管制?分管制說的便是黨委任命黨校校長,直接任命黨委的成員擔任該職務。像是殷玄縣現在的情況就是這種,是分管制。黨校的校長叫做楊謙語,是黨委成員。
何爲兼任制?兼任制說的便是黨委的一把手或者副職直接兼任黨校校長,在這樣的情況下,設立常務副校長分管黨校日常事務。一般情況下是書記或者副書記兼任。
相比較而言,第二種更爲能夠體現出天朝的國情。
所以在1999年底中共中央頒佈的《黨校工作暫行條例》中明確規定,“黨校校長由同級黨委書記或副書記兼任,主持工作的副校長按同級黨委部門正職幹部選配”。至此,兼任製作爲黨委對黨校的領導方式算是以條例的形式確定下來。
在沒有前來殷玄縣的時候,蘇沐認爲縣委黨校的副校長最起碼應該是由縣委副書記費默兼任的,卻怎麼都沒有想到,還真的不是這樣的情況,費默壓根就沒有兼任着黨校校長一職,這裡目前是由一個叫做楊謙語的即將退休的人當着校長的。
“蘇書記,您說的是您要擔任這裡的黨校校長嗎?”孟嘗直問道。
“是的!”蘇沐點頭道。
“不是不行,只是這個縣委黨校很多事情都還沒有捋順。目前的狀況好像也是不怎麼好,所以說真的要是擔任這裡校長的話,不是什麼好差事。”孟嘗直實話實說着。
“這個我知道!這事就這麼定下了,等到有時間的話,拿到會上過下就成。”蘇沐直接道。
“是!”孟嘗直道。
蘇沐都已經拍下板的事情,孟嘗直能夠再說什麼。再說他現在隱約之中好像猜到了蘇沐要擔任這個校長的意圖,所以說也不敢着多做勸阻。蘇沐擺明是真的有心要這樣做的。所以他能夠怎麼樣?沒準這是蘇沐的一招妙棋,真的要是利用好的話,能夠起到奇兵的作用。
“還有,明天讓慕白前去我那裡,我要和他談談。”蘇沐說道。
“是!”孟嘗直頓時心知肚明瞭。
難怪蘇沐會前來這裡,原來根在這裡。別管想要擔任黨校校長是意味着什麼。但選擇秘書卻是肯定的了。這個慕白真的是走了天大的運氣,會被蘇沐相中。否則依着慕白的處境,在這殷玄縣之內真的是會寸步難行。但現在只要成爲蘇沐的秘書,一切就會徹底大不同。
雖然說蘇沐這樣的身份選秘書的話,是肯定要從縣委辦秘書科選擇的,但也是有着例外的情況,而且這樣的例外差不多是會經常發生着。至於說沒有成爲秘書之前。像是慕白這樣的人所扮演着什麼角色,真的是無關緊要的事情。難道說作爲一縣的縣委書記,想要選擇秘書,還需要經過誰的同意不成嗎?
這時候的慕白,是真的沒有想到,天大的好事就這樣降落在頭上。
“那就這樣吧,我先回去了,老孟你也該下班了。”蘇沐笑道。
“是。蘇書記您走好。”孟嘗直和蘇沐走出黨校校門之後,便目送着蘇沐離開。
事情發展到這裡的話,原本是該結束了,但孟嘗直這個人辦事是真的很爲謹慎的。他清楚的知道,蘇沐既然說出那樣的話,就肯定是選擇了慕白。而作爲蘇沐的秘書,慕白的將來是必然會飛黃騰達的。
慕白這個人。孟嘗直是很爲了解的,正因爲了解,所以纔會知道,慕白真的要是得到這樣的機會。是肯定不會錯過的。
慕白這人夠隱忍,隱忍之中又有着一種正氣。
加上慕白之前又是官宦之家,又和市委孫書記的女兒關係不錯,這種種因素結合起來,慕白要是再不能夠抓住這機會的話,簡直就是笑話了。
孟嘗直想着直接打電話通知下慕白,卻又發現自己壓根就沒有慕白的電話,這樣的話,瞧着孫迎清的車就停在不遠處,應該是在這附近的那個飯店之中吃飯,所以孟嘗直反正也是順路,就準備走過去通知下。
孟嘗直並不認爲這樣做是掉面子,因爲那裡有着孫梅古的女兒在,如果說他這樣的舉動傳入到孫梅古的耳中,沒準還能夠加分的。再說最爲主要的是,這樣做的話,慕白能夠不領自己的情分?官場之中,不要因爲對方年輕就認爲可以踩踩。鬼知道有朝一日,對方會不會翻身成爲自己的領導那?
太白酒樓。
這家名字叫做太白,很爲大衆化的一個名字的酒樓,其實就是個裝修不錯的飯店。在縣委黨校附近絕對是很好的一家,就算是縣委黨校平常有什麼請客之類的事情,都是會選擇在這裡舉辦的。
只是今天這裡的氣氛明顯是不對勁。
因爲慕白和孫迎清走進這裡,選擇了一處靠窗的位置坐下,剛想着點菜的時候,卻被正好從包廂之中走出的付紙看到。付紙看到兩人之後,臉上便露出一種蔑視的神情,也不管之前彼此的不愉快,就那樣直接走了過來。看到付紙走過來,慕白的神情當場就陰鬱下來。
真是狗皮膏藥呀,怎麼到哪裡都能夠遇到!
“慕白,怎麼?工作辦不好,還有心情在這裡吃飯。”付紙揚眉說道。
“付紙,你別太過分。”孫迎清是真的有點火了,見過無恥的卻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屢次三番的做出這種挑釁的舉動,意欲何爲那?
難道說慕白現在落魄了,就應該受到你們這樣的羞辱嗎?慕白之前都沒有給自己說過在黨校之內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現在看起來,以前全都是報喜不報憂。原本最初是想着,黨校是個與世無爭的地方,讓慕白在這裡過度下,爲以後的操作努力。現在看來,真的是自己錯了,錯的還是那樣的離譜。
黨校之內也是紛爭不斷那!
“付紙,現在是下班期間,下班之後你就不再是我的領導,也不能夠干涉我的私生活。我在這裡吃飯,哪裡礙着你的事情了嗎?還是說着太白酒樓是你開的,你能夠在這裡吃飯我就不能夠過來?如果說真的是那樣的話,我二話不說,起身就走!”慕白冷漠道。
“呦喝,你還真的是沒有喝酒就敢和我叫板了!”
已經喝過酒的付紙,這時候酒精有點上頭,瞧着慕白這樣的窮酸還能夠和孫迎清這樣的美女,如此花前月下,心中的天枰頓時不平衡起來,說出的話是越來越過分着。
“這太白酒樓雖然說不是我開的,但卻是劉總開的,劉總,劉總,你給我過來!”付紙大聲嚷嚷着。
這個時間點,來這裡吃飯的人還不算多,所以也就沒有多少人能夠看到這裡的一幕。但就算人再多,那也是有着幾桌人的,瞧着眼前的情景,沒有誰害怕着想要離開,全都是煞有興趣的觀看着。平常這樣的橋段,想遇到都遇不到,這時候碰到怎麼能夠錯過。
隨着付紙的喊叫聲,劉勝從後面跑過來,對付紙他是真的不想着得罪,誰讓人家是黨校的副校長,光是黨校在這邊的公務接待就佔據着太白酒樓很大的效益,這可是相當於財神爺,自己能夠得罪嗎?
“付校長,怎麼樣?”劉勝笑眯眯着道。
“這人我很不喜歡,你給我趕走!”付紙大聲道。
劉勝聽到這話,心底是感覺到不喜的。真的要是這樣做了,他這太白酒樓還怎麼經營的下去那?趕客人走,要是被冠上這樣的名聲,太白酒樓就真的是沒有辦法開下去了。要知道在這條街上,盯着他這家酒樓,想着讓他關門的飯店多的是那。
但卻正因爲這樣盯着的飯店太多,所以劉勝現在才更加猶豫,因爲他知道今天只要自己拒絕了付紙的要求,那麼付紙是絕對不會再安排人過來吃飯的,那樣的話,可就是要便宜其餘飯店了。
“怎麼?難道很爲難嗎?”付紙摸着大肚子問道。
“不爲難,不爲難,怎麼會爲難那?”劉勝心裡這樣想着,就衝着慕白說道:“我說兩位,今天的事情你們也看到了,真的不是小店不招呼,實在是因爲兩位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這樣,你們兩位就受勞累,去別的小店湊活一頓?”
這話說出來,孫迎清的臉色當場就變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