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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沐瞧着姜慕芝那疼痛的神情,他的心情又何嘗是能夠開心的,但既然從最開始姜慕芝就選擇好了,他是真的不會再對姜慕芝有任何其餘的重視之心。
你可以背叛一次,那就可以背叛兩次。別管你動用的理由是如何的堂而皇之,但背叛就是背叛,這是誰都沒有辦法改變的事實。
“你還有話要說嗎?沒有話說的話,我就走了!咱們以後就不要再聯繫了,永遠都不要再聯繫。”蘇沐平靜着道。
“等下!”姜慕芝剋制着沒有流淚,雙眼通紅着,瞧着蘇沐已經轉過去的背影緊聲喊道。
“說吧!”蘇沐站穩後說道。
“你能不能再幫我去看看下爺爺?”姜慕芝低聲道。
“抱歉,真的要是看病的話去醫院,我不是醫生!”蘇沐說完便大踏步的離開。
姜慕芝瞧着沒有任何遲疑,就那樣果斷離開的蘇沐的背影,終於是沒有能夠剋制住。兩行淚水脫眶而出,她猛然間蹲下身來,像是個無助的小孩般痛哭起來。
燕京大學門外。
當蘇沐出現在門外,準備開車離開的時候,突然間一道身影從不遠處走過來。出現在他眼前的時候,蘇沐已經認出來,他便是陳四季,是四季療養院的那個院長。
“蘇沐,還認識我吧?”陳四季問道。
“當然!”蘇沐笑道。
“有沒有時間和我說說話,聽我念叨兩句?”陳四季問道。
“陳院長。我知道你過來是想要給我說什麼,但我卻真的不想你說出口來。你要是想要請我去爲姜老繼續看病的話,就免開尊口吧。我這個人雖然說喜歡做好事,卻也不會盲目的做好事。
治好了別人,別人卻成爲想要害我性命人的幫兇。像是這樣的事情,最好還是別做。我這個人別的本事沒有,這點防範於未然的警惕心還是有的。所以除了這事,陳院長儘管說別的任何事情。只要我能做到的,肯定會爲陳院長去辦的。”蘇沐平靜着道。
陳四季臉上頓時露出着一抹苦澀的笑容,蘇沐還真的是夠聰明的。一下子就知道自己過來是想要做什麼的。這個人真的是很爲聰明。聰明的有點可怕。
但這不恰好就是自己過來的目的嗎?如果說真的是沒有辦法辦成這事的話,自己過來還有意思嗎?
“蘇沐,這件事情你要不要再考慮下那?我知道你是受了委屈的,但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樣。你沒有必要…”
陳四季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蘇沐強行給打斷。他瞧着陳四季的雙眼,神情已經是變的漠然起來。
“陳院長,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就這樣吧!”
說完蘇沐便上車打火啓動,車子一溜煙的從當地消失,眨眼間就融入到外面的車流中。
陳四季瞧着逐漸消失的車影,嘴角苦笑着,“真的是種什麼樣的因,結什麼樣的果。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那!”
中午,吳清源家。
當蘇沐趕到這裡的時候,已經是能夠聞到房間中釋放出來的那種香味。鄭經綸在裡面幫手,吳清源則是坐在沙發上看着一份文件,蘇沐進來後,就開始幫忙包起餃子來。
“我說你過來歇會吧。”吳清源說道。
“老師,歇息什麼時候都能夠歇着,我這不是趁現在沒事,趕緊幫着師母包會餃子嗎?師兄,你怎麼有空過來了那?”蘇沐問道。
“怎麼?難道只行你過來吃餃子,我就不能夠過來吃嗎?”鄭經綸板着臉故作生氣道。
“哪有,我就是這麼隨口一說,不讓誰吃,還能夠不讓師兄你過來吃嗎?”蘇沐笑着道。
“行了,你們師兄弟就不要胡鬧了,趕緊的去那邊洗洗手去,這裡由我自己就成,沒有必要讓你們都過來的。趕緊去陪你們老師說說話去吧,他很想你們的。”田貞笑着說道。 шωш¤ttκa n¤C〇
“好咧!”
知道田貞這話是沒有任何水分,再加上現在這真的是已經是處於收尾階段,田貞自己就能夠解決掉,所以蘇沐和鄭經綸便過來,坐到了鄭經綸前面的沙發上。
別管是鄭經綸,還是蘇沐,都是吳清源最爲得意的弟子。這兩人和其餘幾個學生相比,儘管說年齡上不佔優勢,但卻真的是已經開始初露頭角。這是吳清源最爲想要見到的。
學的御龍術,並非是讓你用來藏拙的。任何藏拙的御龍術,那還不如不學。什麼叫做學以致用,說的就是任何學到的東西,都必須在第一時間施展出來。
憋屈着的忍受,終歸不叫回事。
“畢業證書拿到手了?”吳清源問道。
“是的,學位證和畢業證書都已經拿到手了。”蘇沐笑着道。
“那就好!既然如此的話,那就是最好的事情,有了這樣的學歷在身,對你今後的發展是有着好處的。”吳清源說道。
“是的,我想就現在這個發展大流,如果說沒有這樣的學歷在身上,還真的是不行的。”蘇沐道。
“姜桃李那邊沒有給你鬧事吧?”吳清源問道。
“是的,沒有鬧事。”蘇沐道。
想到姜桃李直到現在都沒有露面來,蘇沐心中是有種不知爲何的感覺。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姜桃李,之前所有的好印象,都隨着姜桃李對姜家的私心而徹底的消失。
“這個姜桃李,一輩子聰明誰想到臨了臨了做出了這樣的糊塗事。就真的認爲他這樣便能夠好好的活下去嗎?簡直就是笑話。得罪了你這樣的小神醫,他還能夠好過?”吳清源忿忿道。
“蘇沐你這次倒是真的製造出不小的動靜,不過這件事情和你是沒有任何關係的,你是處於無辜地位的。只是姜桃李姜老如果就這麼活下去的話,恐怕會對你惦記着。”鄭經綸說道。
“他敢?”吳清源瞪眼道。
做了一輩子學問的吳清源,骨子裡面有着屬於他的驕傲。這種驕傲,讓他面臨着很多事情的時候,都是能夠做到最大限度的容忍。但不能容忍的時候,他是絕對會爆發出來的。
“說還是不說那?算了,還是不說的吧。”
蘇沐原本是想着,要不要給吳清源他們說出來姜桃李的真實病情。但想了下,還是不說爲妙。萬一到時候再惹起什麼樣的波瀾,波及到他們的話,就沒有必要了。
“老師,不要再說這事了。咱們說些別的吧,我想要問下老師最近對私企有沒有研究?”蘇沐問道。
“私企?什麼意思?你對私企現在有研究嗎?怎麼對私企開始感興趣了。”吳清源問道。
“不是我感興趣,是因爲今天早上碰到一個同班的老大哥。我恰好最近知道他的私企遇到些問題,所以想要問問老師對私企有沒有研究?”蘇沐笑着問道。
“說到這個的話,那倒是真的有。你說的私企,並非是最爲普通的私企問題吧?應該問的是私企的瓶頸問題吧?”吳清源笑道。
“是的,老師,這就是我想要知道的。任何一傢俬企從最開始的時候,都是能夠在最短的時間發展起來的。但隨着這樣的發展,到後來肯定是越來越麻煩的,越是沒有可能有所突破。
任何一傢俬企想要突破這樣的瓶頸,都必須有所動作。只是這個動作卻並非是很好展開的,這樣的動作都是必須謹慎的。因爲稍微有點鬆弛的話,就會帶來企業的大動盪。”蘇沐神情很爲嚴肅。
“藺蘭亭?藺氏集團?”鄭經綸問道。
“是的,師兄,你是怎麼知道的?”蘇沐問道。
“我怎麼知道的,他是你的同學,我怎麼可能不知道那?再說藺氏集團真的是很出名的,這傢俬企做的相當大,盤踞在燕趙範圍。藺蘭亭別看不顯山不露水的,但這個人的社會關係卻真的是很廣的。”鄭經綸說道。
“不是吧?師兄,你怎麼什麼都知道那?”蘇沐意外道。
“你師兄什麼都知道,是因爲你師兄最近要有所動作了。”吳清源笑着道。
“有所動作?”蘇沐神情一愣,隨之驚喜起來,“師兄,你不是想要給我說,你最近要高升了吧?”
“什麼高升不高升的,只是從中央下放了,這下我和你是要在一起了。”鄭經綸說道。
“你也要來燕北省?”蘇沐意外道。
“是的,燕北省省發改委副主任,兼代主任。”鄭經綸笑道。
省發改委副主任?兼代主任?
蘇沐聽到這個官職的時候,心情一動。這哪裡是什麼副主任,分明就是通過所謂的兼任,爲實現跳板成爲正職而做準備的。
而要知道這個所謂的省發改委主任,對鄭經綸來說,絕對是一次不小的調動。他繼續留在國家發改委的話,是,是掌握着實權的。但要知道這樣的實權,上頭畢竟是有着很多掣肘的。
要是能夠外放的話,那就是一省的領導,權力絕對是天上地下的差別,而這樣的話,對鄭經綸日後的升遷也是有着好處的。
“師兄,恭喜了!”蘇沐笑道。
難怪鄭經綸會知道藺氏集團,原來是因爲即將主政燕趙大地,所以纔會如此。(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