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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樓道中。
“廳長,咱們難道就這樣在外面乾等着?咱們接到的命令可是要將小澤吉葉抓緊帶回專案組的。如今被蘇主任留在裡面單獨審訊,雖然說不會出現什麼意外,但該避諱的是不是還應該避諱?這事沒有咱們的人在場,要是有什麼風言風語流傳出來的話,咱們可沒有辦法說清楚啊。”身邊秘書低聲說道,這是他應該盡到的本分,必須說出來。
“不要瞎議論。”
張峰年趕緊呵斥道,你啊,壓根就不知道蘇沐是以什麼樣的身份讓自己出來的。憑着那個證件,蘇沐別說是命令自己,就算真的要和專案組對着來,恐怕鄭毅樂都得給面子。再說你又如何知道蘇沐不是在審案,別的不敢說,蘇沐想做的事情,似乎還沒有誰能夠擋得住。而且只要蘇沐出售,必然會有一個圓滿的交代。
“是,我明白。”秘書不敢再多言什麼。
辦公室大門很快打開。
蘇沐從裡面走出來後,衝張峰年說道:“張廳長,真的很感謝。你們現在可以將人帶走,我那邊還有點事,就不在這裡多做停留。我私下審問小澤吉葉的事,你們可以一五一十告訴鄭部長。”
“沒事,你忙你忙。”張峰年點頭道。
蘇沐很快就離開。
銀槍糧業外部商務車中。
蘇沐出現在這裡後,臉色已經陰暗下來。他從小澤吉葉的口中已經清楚得知,小澤吉葉真的想要對自己的親人動手。想到他們倘若因爲自己而受難的話。蘇沐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憤怒。雖然他暫時沒有辦法對小澤吉葉動手,但小澤吉葉身體中已經被蘇沐動了手腳,除卻蘇沐外,沒有誰能夠救得了她。
而現在蘇沐要做的,就是將中村他們那羣垃圾給徹底收拾掉。
只有將中村他們全部捉拿,這次針對銀槍糧業的行動纔算是圓滿成功。所以蘇沐沒有任何猶豫,直接衝朱槐笛下令道:“我已經知道中村他們的下落,他們總共有十二個人,全都藏身在一個小屋中。這個屋子就在商禪市,咱們馬上動身趕過去。算算時間的話。應該一個小時就能趕到,讓段鵬他們全到這個地點碰頭,給我將小屋嚴密監視住。但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能動手。”
“是。”朱槐笛很快就開始吩咐起來。
今晚蘇沐真的夠忙碌。也幸好石都市和商禪市之間的距離並沒有多遠。走高速路的話也就是一個小時。不然蘇沐就算真的有心親自解決掉中村他們,也沒有那個時間。
一個小時後。
安全屋外圍。
當蘇沐他們出現後,段鵬已經湊上前來恭聲道:“領導。已經探過風了,他們全都藏在安全屋中,確定對方有十二個人。不過沒有命令,我們沒有動手。至於說到對方有沒有重型武器之類,暫時還不能夠肯定。”
“無所謂的,他們就算有重型武器都沒有任何用的。這件事情你們不必插手,我來做。”蘇沐神色冷厲。
“蘇少,這事你不必做。”
朱槐笛突然搶在前面,眉宇間浮現出毅然果斷神情,他沒有任何想要讓開道路的意思,凝視着蘇沐,音調果斷,“蘇少,你的身份擺在那裡,你沒有必要做這種事,還是讓我們來做,你以後的前途雖然說不在乎這事,但誰知道會不會有所影響?不管是再小的隱藏威脅,咱們都要扼殺掉。
所以說這事還是我們來做,段鵬,你留在這邊照顧好蘇少。蘇少,對付這幾個下忍,只要我出面就成了,憑他們那點三腳貓的功夫,甭想傷到我。再說,我也好久沒有動彈過,怎麼都得給個機會,讓我活絡活絡。”
蘇沐當然知道朱槐笛這樣說意味着什麼,不過他心中卻沒有想要讓朱槐笛動手的意思。這事畢竟是他的私事,動用朱槐笛他們做這事的話,貌似有點說不過去。
“老朱…”
“蘇少,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過真的沒有必要多說什麼。不單是我老朱的性命是你給的,就說咱們這些人,你說說他們誰不能夠爲你去送死?他們能擁有現在的一切,全都是你給的。我們知道你是當官的,我們也清楚你應該走到更遠的位置,所以說這事都是我們心甘情願去做的。我們都是人,我們都有感恩的心。你就不要這樣勸說我們,倘若說我們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的話,以後還怎麼跟着你繼續混?”朱槐笛的這話剛說完,站在旁邊的段鵬他們便全都眼神灼熱。
“蘇少,你就讓我們爲你做點事情吧。”
“蘇少,我們能夠將他們全都收拾掉的。”
“蘇少,我們是你的人,你不能總是將我們當成溫室中的花朵保護。”
眼前是一張張炙熱的臉蛋,碰觸到他們的眼神,蘇沐心思也不由微動。是啊,他們這羣人全都因爲自己而修練出來內力。蘇沐身邊所擁有的這支力量,無形中已經開始讓他擁有更多話語權。儘管說蘇沐不能確保他們到底能爆發出多強的能量來,但蘇沐有着絕對自信,靠他們是能夠和皇甫家族這樣的古武家族抗衡。
而真的要老是讓他們做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也不利於他們成長。
“那老朱你來安排,記着,一切以你們的生命爲重要。”蘇沐吩咐道。
“我明白。”朱槐笛情緒頓時激動起來。
能夠爲蘇沐做點事情,這是朱槐笛他們都想做的,所以就在蘇沐話音落下後,朱槐笛手指揮動間,段鵬他們便全都縱身撲出去。有朱槐笛在,這場捕獵行動就是沒有任何懸念。以朱槐笛的能耐,收拾掉中村他們沒有任何難度。
五分鐘後。
整座安全屋便被輕易攻陷。
當蘇沐疾步走進安全屋時,十二個忍者都已經被控制住,沒有誰能逃走。他們的四肢全都被朱槐笛動用內力封鎖住的同時,當場就廢了,想要靠所謂的忍術逃匿已經根本不可能。而當他們看到蘇沐走進來後,每張臉孔上浮現出來的全都是無盡的痛恨之色。
他們都知道,自己會落到這個下場,全都是蘇沐一手造就的。
“八嘎,支那人全都是混帳東西,有本事的話咱們明刀明槍的來,你們偷襲算什麼英雄行爲?”
“我告訴你們,這樣被你們擒住我們不服氣。”
“要殺要刮隨你們便,但想要讓我們投降,那是斷然不可能。”
以中村爲首的這羣忍者,沒有誰想要屈服,他們盯着蘇沐的眼神是那樣憤恨,釋放出來的光芒充滿殺意。他們沒有誰會低頭,他們全都高昂着頭顱。如果不是現在全都被廢掉,他們真的很想要動手將蘇沐撕成碎片。只不過很可惜的是,他們再如何想要這樣做,都沒有半點機會。
蘇沐斷然不會給他們機會。
砰。
蘇沐飛起一腳,將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忍者當場就踢飛,忍者身體一下就撞到牆上,然後跌落在地後,噗的就噴出一口鮮血。原本就蒼白的臉色,這下變的更加不堪入目。
“八嘎。”
砰。
只要有誰敢喊出這個侮辱性的詞語,蘇沐做出的動作便如出一轍,全都一腳踢飛。蘇沐面對他們沒有任何憐憫,沒有絲毫同情。不說深入他們骨子裡面那種想要將天朝覆滅想要將天朝奴役的想法,就說他們敢在燕北省做出那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來,蘇沐都不會放過他們。你們以爲你們是誰?上帝嗎?能隨意主宰其餘人的死活?
朱槐笛他們站在旁邊冷眼旁觀。
“是不是很不服氣?是不是很想要將我滅掉?你們沒有這個機會的,我就站在你們面前,你們對我卻是無能爲力。我知道你們都很憤怒,我知道你們都很瘋狂,但你們越是如此,我越是會感覺到痛快。在我心中你們全都死上一千次都不爲過,如果說殺人不犯法的話,我真想現在把你們的腦袋全都當成西瓜踩碎。
不過你們放心,我不會那樣做的,我身爲一名官員,我是一個在天朝黨員。我有我的道德底線,但我有我的做事辦法,我是不會讓你們那樣輕易的就死掉。你們所犯下的罪行,必須要用我天朝的刑罰加以處置。你們真的認爲還能夠回到島國嗎?不可能的,你們十二個人誰都別想在有生之年再回到你們國家。”蘇沐斜眼掃視過中村他們,眼神越發冷厲。
“知道最殘忍的事情是什麼嗎?最殘忍的就是你們明明活着,卻永遠沒有辦法再回到你們國度。你們都有親人吧?你們親人沒有誰再能夠見到你們,你們要死在這裡,你們要在法律的審判下,用你們的死亡來贖罪。或許等你們死後,你們的骨灰會被送回到島國。但在這之前,我保證,你們再沒有機會欣賞到富士山的美好景色,沒有誰能聞到櫻花綻放的香味。”
這些話說出來後,中村他們神情頓時全都變的驚懼起來。
之前沒有誰有任何情緒變化,但此刻聽到這番話後,他們真的開始感到恐慌。就像蘇沐所說的那樣,這真的是最爲讓人感到悲涼和悽慘的事,再沒有什麼事情比這個更加讓他們慌亂。
生不能回國。
死不能安葬。
被衆人遺忘,與親情隔絕,人生至此,還有何存在意義?
蘇沐說完這話後,便沒有和他們繼續對話的興趣,轉身就向外面走去,“將他們全都裝進車中,送到專案組那邊。等到這事結束後,咱們就動身回吳越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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