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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榜!
出現在包廂中的竟然是白榜!
而這刻的白榜在看到眼前的衆人後也不由微愣,特別是看到蘇沐後驚聲喊道:“蘇哥,你怎麼會在這裡?”
“白榜,你不是應該在外地的嗎?”蘇沐站起身後不解的問道。
“我記得之前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說在外面回不來,怎麼現在卻出現在這裡?”
“沒錯,蘇哥您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的確是在外面,想着是回不來的,誰想那邊的事情解決了我這不就回來了。”
“可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沒說要在這裡聚會呀,更沒說會有這麼多人。”白榜撇嘴說道。
“那你怎麼找到這裡的?我記得連地址都沒給你說吧?”蘇沐冷靜下來後問道。
“這個……”
說起這個的時候,白榜忽然間摸着腦袋訕訕一笑,“那啥,我過來是陪着幾個朋友吃飯的,因爲剛纔進來的比較着急,不小心把一輛車給蹭了。”
“然後我聽服務員說,那輛車是你們這個包廂,所以就想着進來打個招呼。”
原來是這樣。
就說事情不可能這麼巧合的,敢情是有原因的。
不過這也從側面反映出來白家的家教不錯,即便是白榜這樣的公子哥,剮蹭了別人的車都會主動告知。
“咦!”
直到這時候白榜才驚奇的發現,白灼和徐龍雀捱得也未免太近了吧?而且瞧着他們的模樣,分明就是一對的意思。
可這個不應該啊,白灼沒有說有男朋友啊,和徐龍雀的關係不也是一直都不承認的嗎?
莫非?
看到白榜那樣,蘇沐上前就是一個腦奔兒,瞪眼喝道:“瞎琢磨什麼,今晚雀哥和你姐已經正式的宣佈關係,以後見了要叫姐夫知道嗎?”
“啊,真的?那太好了”
白榜一下就從地面上蹦起來,面色驚喜的喊道:“我就說應該是這樣的吧,姐,你還一直都是不承認。”
“我說沒說過雀哥那是人中之龍,你是人中之鳳,你們兩個原本就應該天作之合哦,早就該在一起了。”
“可你們呢?一直都是扭扭捏捏着,誰也不願意承認,現在總算坦白了吧?放心吧,我對你們談戀愛是完全支持,要是你們明天便去領結婚證那更好。”
“嘿嘿,戀愛自由,多大點事,真是的,搞的磨磨唧唧的,要是換做我的話……”
眼瞅着白榜話癆的性格又要爆發出來,白灼直接嬌聲呵斥道:“說完了沒有,你不是有朋友要招待嗎?還不趕緊去招待。這裡沒有你什麼事,這還沒喝酒呢,就開始胡言亂語起來了!”
“朋友?對,我是有幾個朋友,不過沒關係啊,朋友再大都大不過老姐的終身大事不是?我給他們打個電話說聲今天來不了了,就在這裡陪你們吃。”
“蘇哥,只要加把椅子就成了,我不佔地!”白榜扭頭活絡的說道。
“呵呵,行吧,坐吧!”
隨着白榜加入,包廂中的氛圍變得比剛纔還要熱鬧。
徐龍雀和白榜又不是不認識的關係,說真的他對白榜還是很滿意的,看似玩世不恭實則做事有章有法,這樣的人未來絕對是有大出息。
再想到白榜好歹是白家調教出來的,徐龍雀也就釋然,這頓飯吃得其樂融融。
除了幾個女人外,蘇沐他們全都喝了酒。
同家酒店的不同包廂。
在這裡坐着的,竟然是一天之內和蘇沐分別有過交集的兩個人,趙演識和趙明利。
儘管說趙明利的倒黴不是蘇沐做的,可趙演識的卻是實打實被蘇沐羞辱了。
而且很巧的是,他們兩人竟然是堂兄弟關係,都在京城中的他們,算是混得不錯的一批,可惜那是昨天以前的事了。
現在趙演識被蘇沐狠狠扇臉,名譽受損。
趙明利同樣倒黴。
“什麼?你說你已經被勒令停職了?”趙演識有些驚詫的喊道,難以置信的急聲問道:“就因爲你之前說的那個白灼,你就被勒令停職?我說這也有點太誇張了吧?”
“那不就是一個主持人嗎?她再厲害又能厲害到哪裡去?兄弟,你的事情有沒有辦法挽回?”
“只是一名主持人?”
趙明利聽到這話,心氣不順,端起酒杯就咕咚着幹掉,滿臉無奈又不無羞怒的說道:“狗屁的主持人,那就是一個扮豬吃老虎的主兒。”
“你知道嗎?她的家庭背景很大,大到別說是我,就連我背後的副市長都難以抗衡。雖然說劉市長沒有明確說出白灼的身份,但我能感覺出來他的畏懼。”
“我也是真夠倒黴的,碰到一個白灼就夠鬱悶的,誰想她的那個男朋友來頭更大,說出來估計得嚇死你,算了還是不說吧。”
“放心吧,我嚇不死的,說說唄。”趙演識充滿好奇的問道。
“聽說那個男人和市委徐書記有關係。”趙明利擦掉嘴邊的酒跡悲嗆着說道,這消息是他好不容易打聽到的,現在想想都有些後怕。
趙演識瞬間傻眼。
“你說的是市委徐書記?”
“對啊,不是他還能有誰?所以說你老弟我這次估摸着是夠嗆能翻身了。”趙明利心煩意亂的舉起酒瓶,又倒了一杯酒後便悲催的喝着。
“唉。咱們真是難兄難弟啊。”趙演識沒再詢問,只是陪着趙明利喝酒。
……
事情要是說就這樣發展的話,也就順其自然了。
可有時候世上不如意的事真是命中註定,心情鬱悶的趙明利和趙演識,喝得有些多,他們在走出酒店後也沒有找代價,就這樣直接上了車。
然後開動的時候,一不小心就撞到前面的車上。
更要命的是這輛車是白榜的,而白榜他們恰好也在這時吃完飯出來,目睹了整場事件。
我擦,這傢伙開的什麼車!
白榜的臉色當場就陰沉下來,走過去拍拍窗戶,示意開車的趙明利下來,而當窗戶打開的瞬間,車內便傳出一股濃烈的酒味。
白榜聞到這股味道的瞬間,就皺眉說道:“喂,我說你犯渾了是不是,喝酒了還敢開車?你這是酒駕,不,就衝你這個酒味便是醉駕,知不知道醉駕是犯法的?你撞了我的車,說吧,這事怎麼辦?”
“去尼瑪的,辦什麼辦,滾遠點!”
喝的醉醺醺的趙明利,猛地向外一推車門,走下來的同時指着白榜的鼻子就放聲怒罵,“麻痹的……哪裡來的小癟三……竟然敢想要碰瓷……我說你毛長齊沒有……就學別人做這事……還有你好歹也是個男人……做這種事就不怕你的祖宗從墳地裡蹦出來罵你……”
白榜瞬間懵神。
他怒視着趙明利,轉身衝着走出來的蘇沐他們指着自己的鼻子說道:“他說我是碰瓷的?”
“呦呵,真的是不是冤家不聚頭。”
徐龍雀看到趙明利的剎那,嘴角斜揚着說道:“白榜,你不是問趙明利是誰?他就是,就是他在電視臺仗着是副臺長的身份,非要給你姐姐安排相親的事。”
“瞧他現在的模樣,小日子過的是不錯嘛,看來是沒有將我的諄諄教誨當回事,要不你來給他上上課?”
“雀哥,你算是說對了,真的是不是冤家不聚頭。”
幾乎就在徐龍雀話音落地的同時,李樂天那邊突然看到了從副駕駛位置上走下來的趙演識,脣角冷笑連連,“白榜,記得我剛纔給你說的在我們家壽宴上發生的事嗎?”
“就是這位趙演識趙大書法家挑釁你蘇哥的,說他多牛逼,可到頭來竟然是一個人面獸心的禽獸。”
“我就說物以類聚,人以羣分,咱們都是有文化有文明的人,他們就是一丘之貉,狼狽爲奸。我說你們都姓趙,不會是親戚吧?”
原來是他們!
白榜因爲有事所以說並不清楚趙演識和趙明利是誰。
但剛纔已經聽說他們兩個人做出來的那些蠢事,他的想法是等到明天就去找這兩人好好理論下,沒想到在這裡能碰上。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報仇不隔夜嗎?要是這樣的話,嘿嘿,這事還真的是有得玩嘍。
想到這裡,他就轉身衝着蘇沐他們說道:“蘇哥,雀哥,天哥,牧哥,你們就先走吧,我留下來和他們老哥倆好好的聊聊天,和他們談談理想,講講未來。”
這事除卻白榜外,其餘四個人誰留下都有些不合時宜。
“注意尺度,別太過火了。”蘇沐走過去拍拍白榜的肩膀離開。
“別跟他們客氣,誰讓他得罪的是你姐,有什麼事我給你兜着。”徐龍雀無所謂的說道。
“你開心就好。”李樂天笑眯眯的走開。
“小子,我看好你呦。”鄭牧更是操蛋的說道。
惟獨葉錦榮的年齡和白榜不相上下,走過來後興致高昂的說道:“要不我留下來陪着你玩,說真的,我沒有趕上今天那兩場好戲有些遺憾,你總不能不讓我找點樂子吧?”
“這個……”
白榜小心翼翼的望向米莉,發現這位美女臉色嚴肅後,到嘴邊的話語便變味,拍着葉錦榮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我說你就不要在這裡瞎湊熱鬧了,你好歹也是有家室的人,怎麼能讓家室等着,趕緊的陪着米莉回去吧,你放心,我會實況直播給你看這裡的場景。”
“你說的。”
“我說的。”
“好,我等你直播!”
當這裡只剩下白榜的時候,他神情玩味的望着已經有些清醒,臉色驚恐的趙明利,笑眯眯的說道:“接下來就該咱們好好談談心了!”
這一晚過後趙明利徹底淡出京城電視臺。
趙演識被驅逐出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