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自己覺得可能就是上天爲他而生的。所以當金少爺緊緊抱着她的時候,她絲毫未作任何反抗,反而覺得自己渾身像着了火一樣,火苗直往上竄,迅速的燒着了她那青春萌動的身體。她感覺到一陣陣的熱浪不停不地侵襲着自己,直到金少爺把手伸向了她那高聳的尖峰。
她是生平第一次體驗到這種與男人體膚之親的快樂。她實在無法抗拒這種來自於男人的力量。她顯得很乖順,任憑金少爺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不停地搜索。每當碰觸到很敏感的部位,她就會覺得渾身發顫,不能自己。但是她還是很本能的在嘴裡說道:“金少爺——不要——我不——要這樣,——我好怕!”
“你怕什麼——別怕——好嗎——一過了年我就把你納爲妾之後纔到揚州去,你放心吧,我會給你名分的!你是我的,是我的——你這朵鮮花——遲早要讓我採摘的——你是我的女人。我想今晚就要了你……”
金少爺不停的安慰她,一邊用手慢慢的透過她那平坦光滑的小腹,繼而又滑向那稀稀柔軟的嫩草叢,這時嫩草叢中一片的水汪。就像是淌着新插的秧苗,那般的舒爽快意。金少爺嘴裡不停的喃喃道:“金子你放心吧,我這輩子會對你好的!你給我吧,就在今晚好嗎?”
金子已經被他撩撥得早就身心猶如雨後的初筍,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在興奮着,澎湃着,繃緊的身體顫巍巍的,幾乎要隨時倒下一般。她輕輕道:“金少爺,我本來就是你的,是你的東西你隨時可以拿走啊!只要你願意。”
金少爺一聽,就更加的大膽了,他像個發了情的雄獅一般,瘋狂的把金子抱起,然後又重重的仍在了□□。他迅速的脫掉金子那穿着的厚厚的花格子洋布棉衣。呈現在他面前的只剩下僅有的白羊布裹胸,以及粉紅色的肚兜。金少爺看到這個渾身充滿着青春活力而且又青澀可人的少女,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雄性的衝動。一下就把那僅有的遮擋布撕下。他像狼一樣的撲在了金子的身上。
金子就在那樣一個除夕之夜,把自己的處子之身給了這個男人……
金少爺也沒有食言,也是有個有情有義之人。很快過了春節之後,就把她納爲妾,正式成爲二房太太了。成爲金家的二少奶奶。但是好景不長,金少爺過了蜜月之後,就離開她獨自又到揚州做生意去了。留下了她在金家遭遇了災難性的日子。
金少爺走後,那個頭房大太太,長得人高馬大的,吃到很壯實,簡直就像是一頭奶牛般的兇猛。她趁着金少爺走後,就百般的刁難金子,讓她去到牛圈裡喂牛,在牛圈的旁邊安置了一張只能容下一人寬的硬板牀。這種牀只要一翻身就有可能掉下來。金子就吃住與牛住在一起,受到了人間非人的生活。這些還沒什麼,最爲過分的就是隻要金子少有不從就拳打腳踢。大罵她已成爲大太太的家常便飯了。
時間就像是飛奔的野驢,過的飛快,轉眼到了春天。金子就發現自己身子已經有點不適,感覺到吃點東西就噁心嘔吐,有經驗的大嬸是金家燒鍋做飯的,他看到了金子這樣的境況,就感覺她像是懷孕了。於是就告訴她說,你有喜了要多注意身子骨,別摔着了自己,小心肚子裡的孩子。金子一聽這事兒,就慌了神,她當時很小,對於一個是16歲的小姑娘來說,他對這些都不懂。就感覺到好奇,主動問做飯的大嬸,自己怎麼就會有了喜呢。她很懵懂的知道了一點,那就是在整個年關其間,金少爺幾乎是每天都泡在她身上,這可能就是因爲這吧。
隨着時間的推移,金子的身體變化得也越來越明顯了。她挺着大肚子每天還必須堅持給牛喂飼料。整日與牲口生活在一起。
很快轉眼到了秋天,金子經過十月懷胎,就快要臨近預產期了。她不懂,那時也羞於問別人一些生孩子的常識性知識,在自己臨產的當天,還挺着個大肚子上河灘上割草喂牛呢。
就在那天的一大早,金子像往常一樣來到了河灘,她拼命的割草,等到快堆滿一蘿筐的時候,她就覺得自己肚子一疼,像是要上廁所的感覺,急忙躺倒在河灘上,她就覺得自己下身溼漉漉的像是流出了很多液體狀的水,她哪裡知道這是羊水破了,她要生了。
只是自己頓覺一陣的暈闕,像是解大便般的肚子一緊,一陣疼痛,她昏了過去,這時,“呱啦”一聲,一個溼漉漉渾身光滑的嬰兒滑了出來,她覺得一陣的舒爽,就在瞬間甦醒了過來。一陣嬰兒的啼哭聲,把她拉到了現實,她意識到自己的孩子出生了。孩子——一個新的生命降臨在河灘上,她本能的用手去撫摸着孩子,嘴裡吶吶道:“孩子——我——的孩子——我有自己的孩子了。”
她突覺心頭一熱,一行清淚就順着臉頰往下流了出來。她用嘴把孩子的臍帶用牙齒咯吱一聲咬斷,打個死結,繫好之後,用自己的粗布卦包裹包裹,抱在了懷裡。她下意識的用手往嬰兒的兩腿之間摸了摸,臉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她知道自己爲金少爺生了個男孩,這可是金家唯一的一個能夠延續香火的根。
過個大約兩個時辰,金子就抱着孩子,蹣跚着,異常艱難的走回了金家。
金家大少奶奶,一聽金子生了,而且還生了個男孩。心中頓生妒意,酸酸的說道:“這個死丫頭,還真有這個命啊!”
但是接下來的日子,面對金子的是更加殘酷的待遇,在她整個月子期間,幾乎是天天照樣上河灘給牛割草。她每天都是艱難的揹着滿滿一籮筐草回來,還吃不飽飯,幾乎多次由於營養嚴重缺失,使得她經常低血糖,暈倒在路上。
就這樣,她艱難的熬過了一個寒冷的冬天。又快到過年的時候,金少爺回來了,他給金子帶回了好多絲綢緞子的衣服。當他一進家門的時候驚呆了,他來到了金子住的西廂房,發現裡面已是人去房空,就感覺很驚訝,趕忙去問管家。這個管家是金家三代的管家了,人很好,忠厚老實,就是比較害怕大太太,他見了金少爺回來問起金子的事,沒有直接告訴他金子的情況,而是帶着金少爺,來到了牛棚裡,管家直指牛棚裡面說道:“少爺,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金少爺進了牛棚,發現了一個男嬰在兩眼看着牛尾巴一甩一甩的吃草的樣子,自己在咯咯地笑呢。金少爺又看了看牛棚裡的尿布以及那個粉紅色的肚兜,心裡就頓時明白了。他趕忙抱起孩子,對管家說:“這是我和金子的孩子?你回我的話——是嗎?”
管家點了點頭,爲難的說道:“這都是大太太的注意,我實在是沒有辦法的事,都是大太太安排的。與我無關的,大少爺。”
金少爺一腳就把管家登翻在地上,仰八叉躺着。金少爺怒火中燒,大聲的罵道:“你們這一羣畜牲,我的兒子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非要你們的狗命。快把金子的物什都拿到西廂房來。”把西廂房打掃乾淨。用上等的物品擺設。”
“是——少爺——我這就去辦——我這就去辦!”管家一邊答應着一邊退到了門口,就逃也似的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