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兒子?那孩子是我的兒子?”李翰林驚愕得睜大了眼睛疑惑的問道。
“是的,他是你的兒子!也是我的兒子,他是我們的兒子!”
李翰林於是就到趕緊到隔壁臥室裡,只見□□一個兩週多歲的男嬰正在熟睡呢,那模樣甚是可愛,長的虎頭虎腦的,李翰林走過去,用手撫摸着孩子的頭,突然,他手碰到這個孩子的脖子上掛着一個硬硬的東西,於是就掏出來一看,這讓他更是驚呆了。
原來孩子的脖子上掛着的是一個金鎖,和李翰林岳母送給他的那個金鎖一摸一樣。他趕緊把自己脖子上的那個金鎖取下來,放在一起一比較,發現居然是完整的一對。
他驚愕了,這難道以前就是一對金鎖,爲什麼一個在自己兒子的脖子上掛着,而另一個卻在自己的岳父家裡,而成爲岳父家的傳家寶?
這裡面倒是有什麼樣的鮮爲人知的故事呢?難道兩個金鎖有什麼樣的聯繫?他一時實在無法想得明白。一頭霧水的看着這兩個一摸一樣的金鎖。
正在這時,柳維娜與金老太還有趙登就相繼也到了內屋,當金老太看到的居然是一對完整的金鎖時,她激動地幾乎是喊了起來:“這時兩隻完整的金鎖,怎麼會同時出現在一起呢?這個金鎖是我兒的啊,我在兒子離開我的時候,我把他系在了他的脖子上,並囑咐他道:‘兒啊!這個金鎖本來是一對,等到了將來,你就帶着金鎖來認你娘,人在金鎖在。沒想到幾十年了,我的兒還是沒有帶着這個金鎖回來!而今天他卻又出現在我家了。你說說,這個金鎖你是從那弄到手的,這是我們家的傳家寶啊!我兒——他在哪裡?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李翰林和在場的趙登,柳維娜驚呆了。柳維娜沒想到自己兒子的脖子上帶着的那個金鎖原來有這樣的一個鮮爲人知的來歷啊,金老太當時把這樣一個傳家寶送給孩子的時候,也沒有說金鎖的來歷。
李翰林於是突然就想到了自己的岳父,這個金鎖是自己老岳父的家傳之寶,一直深藏家中。現在兩個金鎖見面了,放在一起,是正好一對。
難道這金鎖與自己的岳父身世有着密切的關係?他不敢妄加揣測。於是就問道:“你兒子當時跟了什麼樣的人家?你能說說這金鎖的來歷嗎?”
金老太太說道:“當時猶豫剛剛解放,我的成分有不好,自己一個寡婦帶着孩子,實在是無法生活下去,我連自己都養不活了,又加上孩子當時還有病在身,所以自己就把孩子送給一位姓肖的軍醫。”
金老太停了一會接着說道:“我和兒子分別的時候,當時爲了將來能夠讓孩子知道他的來歷,我就把金鎖掛在了他的脖子。並把金鎖的來歷告訴給了那位姓肖的軍醫,等到將來孩子長大了,讓肖醫生告訴孩子,自己的母親是誰?讓孩子知道自己的身世。”
金老太一說到這些情緒就激動起來:“這樣一晃就是五十多年過去了,卻一直沒有兒子與把金鎖的任何消息。現在你們又帶着我們家這把祖傳的金鎖來到我家,我倒想知道我的兒子的情況。我知道你們一定的能夠知道我的兒子的消息,他現在肯定還活在這個世上。我一直等到今天,兒子就是我活着的寄託啊,就是我活下來的支柱啊!”
李翰林見金老太說着說着就有點激動起來,於是就安慰道:“老人家,你別激動,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你的兒子他還活着,而且活的很好。”
李翰林心情很清楚,難道自己的岳父歐陽宏斌就是金老太的兒子?這將是一個很讓人吃驚的秘密。
現在淮河市的市委書記是她的兒子?他不敢確定這是真的。
於是就把趙登叫到一邊道:“這事情看來越來越複雜啊!這個金鎖是我岳母給我未來的孩子戴的,沒想到卻牽出來這樣一個故事來,你幫我出出注意看看這事怎麼解決,現在,沒想到我李翰林又憑空多出個兒子,還牽扯出來一大串秘密來。怎麼辦呢?”
趙登一聽,驚訝的說:“難道事情就這麼巧合,人生有這麼多的巧合?”
李翰林道:“這個金鎖,當時我岳母說是岳父的傳家之寶,也不知他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問題是現在我與柳維娜只見的關係,還有我和她的這個兒子,怎麼辦?怎麼向外界解釋。弄不好自己會身敗名裂,自己苦心經營的官途就這樣一敗塗地,功虧一簣啊!”
趙登一時也想不出好的辦法,如果市委書記歐陽宏斌就是金老太太的兒子,那萬一金老太太與歐陽書記母子相認的時候,一不小心把柳維娜與李翰林之間的這段感情糾葛抖露出來了,那所有的事情就會全部暴露了,這的確是一件非常讓人棘手的事情啊!
金老太太這時,情緒一直處於激動的狀態,她現在沉浸即將與兒子相認的喜悅中。
柳維娜已經看出來了李翰林的心事,感覺到事情的複雜性,於是就對李翰林說:“我有一個辦法,你們也不要爲這事犯愁了。”
李翰林忙問道:“是什麼好辦法啊!”
“只有我離開這裡跟你們走,這個金鎖,兒子不能戴着,還是還給金老太太吧!然後你帶着金老太太去見他的兒子!”柳維娜平靜的說道。
李翰林道:“今後你有什麼樣的打算呢?離開這裡,我給你找個住處,你們娘倆的吃住我全部包下。”
柳維娜沒有說話,只是一頭扎進了內屋裡,去收拾自己的行李了!
這時,趙登說:“李書記啊!維娜說這話,不失是一個好的辦法!現在權宜之計也只能這樣做了,只要柳維娜暫時離開金老太,等到叫你老太見了自己的兒子之後,維娜不在跟前,就可以避免發生不必要的麻煩了。”
李翰林突然問道:“老同學啊——你想的怎麼這樣天真啊!你以爲歐陽宏斌是一個傻子,我的岳父可是一個聰明絕頂之人,他走過的橋比我們走過的路還多呢!這點小伎倆能瞞過他?”
趙登又道:“那這可是唯一的辦法啊!我想別無他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