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縣公安局長王軍親自帶着檢察院公安局的人去濱河賓館的抓張二炮,由於那一天是張二炮的生日,所以張紫芮和媽媽就早早的買了鮮花安排花店的老闆給送去,給爸爸來點驚喜,祝福他過生日。
張二炮那幾天正在爲狗蛋貓膩等人的落網而擔心楊文的死會牽扯到自己的,就提前在做準備,正在和財務總監朱飛秘密商議對策的時候,手機響了,一看是寶貝女兒張紫芮打來的電話,閨女先祝願他生日快樂,又接着問道:“鮮花喜歡嗎?”
張二炮說:“喜歡,那花好美,就像我閨女一樣美!女兒送給我的花,當然喜歡了。”
女兒說:“祝爸爸身體健康,事業發達,廣進財源喲!更祝願我們全家幸福平安。”
張二炮心裡很是感動,他這輩子也就這一個女兒是他能夠引以爲自豪的了,有時候,張二炮想即使是有兒怎麼了,到頭來不還是沒有閨女中用,他覺得自己這個女兒要比一般普通人家的是個兒子還有有本事呢!
想到閨女那麼懂事,心裡不禁一寒啊,但願前面的路面對自己的是一片康莊大道唷!
就對女兒說:“哈哈——我的乖女兒,託你吉言啊!我們家的明天會更加的美好!我要更加的努力奮鬥讓我的乖寶兒女兒更加的幸福!”
他們爺倆高興的在電話裡閒嘮嗑着,一邊的朱飛聽出來是自己的未婚妻打來的電話,心頭不禁一喜,他自從張二炮親口跟他答允了把自己的女兒將來講給他之後,他心裡就一直充滿憧憬,對張紫芮那美豔可人容貌早就垂涎三尺了,就順口說:“張總,馬上小芮要過來嗎?”
張二炮轉過臉說:“是啊,你正好也不要走了,就留在這兒陪着小芮,給我過個熱鬧的生日吧。走吧!小朱,陪我到四樓小餐廳去!”
“好的,張總,真好,馬上就可以見到小芮了。”朱飛像是回答張二炮的話,又像是發自內心的自言自語。
很快張紫芮就跟張妻一道來到了濱河賓館的四樓小餐廳。在張紫芮進來的第一眼看到的卻還是那個傻帽的暗地裡的男朋友正在傻傻的用眼睛目不轉睛地在死死的盯着她看呢,作爲張紫芮這個女人,雖說是跟那個老男人在□□幾近瘋狂的賣弄風情。但是,內心裡卻還是一直渴望着一種很正常的感情存在。年輕帥氣的朱飛那火辣辣的目光還是看待她一時心中一陣盪漾,臉上就掛上了一抹紅暈。她衝着朱飛莞爾一笑,就算是和他打招呼了。
朱飛卻溫和的迴應一句:“小芮,你好!見到你一面可真是不容易啊!”
張紫芮又是微微一笑道:“那裡啊,不是的了,我最近好忙,這一忙起來,就會把什麼都忘了。你在爸爸這兒還能夠乾的習慣吧!你辛苦了。”
朱飛說:“快成爲一家人了,客氣什麼啊!這是我應該做的嘛!”
張二炮忙走上前接過寶貝女兒送來的生日祝福鮮花,之後,情緒更加激動了,他於是就動手去切生日蛋糕。把蛋糕分成四份,他首先遞給女兒一塊,再遞給朱飛一塊,自己和妻子各一塊,他遞給妻子的蛋糕的時候,就說了:“老婆大人辛苦了!這裡家裡的事全靠你操了!老婆只是笑,臉上露出幸福甜蜜的笑容。
正在說着呢!這時,保安突然把門一推,就闖了進來彙報:“報告!張總,不好了,縣公安局王軍帶來闖了進來,我不讓進,但是——卻阻止不了……”
張二炮的表情一下子僵持住了,他正想說什麼,王軍就帶着四名□□,已經走進了小餐廳的正門。把他們四人都堵在了小餐廳裡。
張二炮就一臉的疑惑問:“王軍,你們這是?”
王軍走到了張二炮的面前,臉色嚴肅而溫和的說:“張總,走吧,跟我到局裡走一趟吧!你要爲自己的行爲承擔責任,雞冠頭等人你的行爲都交代了,你涉嫌僱兇綁架未成年兒童,涉嫌僱兇砍傷李秘書長的妻子……”說完就掏出了逮捕證。
張二炮心裡猛的一緊張,瞬間就恢復了平靜。他心想,遲早都會發生這一幕的,遲來不如早來,他心裡忐忑的點了點頭。
王軍這一突然的行動把張二炮給驚呆了,繼而就覺得自己渾身心跳加速。頭暈眼發黑,腿一軟就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兩眼看着桌上那剛剛吃了一口的生日蛋糕。妻子見丈夫癱坐在沙發上,就忙過去扶他,刑警隊長趙宇制止了她說:“他涉嫌僱兇殺人,綁架案!”
這時,張妻驚呼一聲,一下子就趴在地上昏闕了過去,口吐白沫。這時,張二炮神智有些清醒過來,就要過去拉老婆。趙宇走上前,掰住他的胳膊,就想要給他戴手銬。
這時的張二炮絕望的看了一眼趙宇手裡的銬子:“王局長,趙隊長,你們放心,我這就跟你們走!但是,我老婆他是先天性的羊角風,屬於精神分裂症!還需要你們把他及時送往醫院,謝謝了!”
王軍等人沒有動手,張二炮和女兒張紫芮就慌忙去啪打張妻的後背,呼喊着張妻的名字,不一會,張妻醒了過來。她很恐懼的看着□□手裡的銬子說:“老張啊,你到底做了什麼啊!?你要是真出事兒了,我們這個家可就全完了!我都不想活了!”
這時,趙宇示意一個年輕的□□,這個年輕□□心領神會,忙接過趙宇手裡的銬子,只聽咔嚓一聲,把銬子就給張二炮戴在了手腕上,又是咔嚓一聲,鎖上了。另外一個刑警隊裡的隊員開始四處搜尋小餐廳裡的一切東西。
這時,張妻和張紫芮一下子傻了眼,張紫芮忙起身去攙扶着媽媽的胳膊,但是,怎麼也拉不起來張妻,他一屁股癱坐在地板上,放聲大哭了起來。這時,小餐廳的外面開始有職工圍攏過來。趙宇就和那個扭着張二炮胳膊的隊員去門口驅散圍觀的職工,而王軍呢,正在也趕緊去門口,並對着圍觀的職工不要看熱鬧,都各自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趙宇就下令隊員把門關上。
就在這時,張二炮突然站起,一個魚躍整個身子撞向了小餐廳的通明玻璃窗戶,只聽到嘩啦一聲響,張二炮就隨着玻璃的粉碎聲一起,嗖的一下沒了影。王軍轉過身之後,被張二炮這一失常的行爲嚇了一跳,緊忙就一個箭步飛向窗戶邊朝下一看,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張二炮已面朝下背朝天的趴在餐廳下面的水泥地上,頭部全部浸泡在一灘血泊之中了。
王軍一邊往樓下跑一邊給先20急救中心打電話,等他到了樓下之後,看見張二炮的兩隻腿就像是小雞一樣的蹬歪了兩下之後,就再也不動彈了。
現場的人這個時候都不知怎麼樣對張二炮進行施救,因爲必須是很專業的醫生才能夠懂得如何救治,否則如果施救不當的話,傷者有可能會導致很快喪命。
過了大約十多分鐘急救中心的醫生擡着擔架來了,醫生把張二炮的臉搬了過來,摸了摸口鼻,再把手往脖子上摸了摸,在翻了翻張二炮的眼皮說:“沒有希望了,他的瞳孔都放大了,他死了!”
現場的兩個很年輕的□□卻顯得很緊張,他們從警以來沒有見識過這樣的現場,神色顯得有點慌張問道:“那麼這現場該怎麼樣處置啊?醫生!”
醫生說:“你們還要給死者照張像嗎?不照的話,可以送火葬場了!”
王軍這時,也剛剛緩過來神吩咐道:“趕快叫法醫到現場來對屍體進行驗證,照張相之後,把屍體先拉到縣醫院的太平間存放。”
法醫來到了現場,很快就對屍體照完了相之後,王軍手一揮,示意護士可以用擔架把張二炮的屍體擡走吧!
這時,一直圍着屍體旁邊的張妻和張二炮的女兒張紫芮,神經錯亂的撲向了張二炮的屍體,手摸着張二炮的頭顱悲痛欲絕的說:“二炮啊,你走了,可讓我今後怎麼活啊,我也活不長啊,我也會隨你而去的……”□□強制性的讓護士把張二炮的屍體擡走。
濱河賓館下餐廳的樓下的水泥地面上只留下了血跡斑斑的一片殷紅……
張紫芮從回憶之中醒悟了過來,司機程東說:“小芮啊,快到省城了,馬上就下高速了。”
她下意識的“哦”了一聲,點了點頭道:“謝謝你,程師傅,辛苦你了!”說完就從包裡掏出了一沓錢塞給程東說:“這錢就你拿着吧,回家給嫂子買件像樣的衣服吧!”
司機說道:“不!不!這錢我不能要!張縣長也決不允許我這樣做,亂收你的錢,爲你效力這是我應盡的義務,況且張縣長已經作了安排。”
張紫芮說:“沒關係的,成大哥,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就拿着吧!好了,我馬上要下車了。”
下了車之後,張紫芮上了飛往深圳的班機。
話說王軍馬上一聽趙宇彙報說,張紫芮已經逃走,就召集刑偵,特警,交警等負責人緊急開了會,部署了在白水城通往外地的各主要路口設卡堵截張紫芮的行動,在各主要的車站火車站,碼頭以及公路收費站點,都做了布控,防止張紫芮潛逃,但是,所有這些色布控都已經晚了一個小時,張紫芮就在一個小時之前已經離開了白水縣城,現在早已經坐上了開往深圳的飛機上。
張紫芮很快就下了飛機,出了深圳機場,走在深圳的大街上,面對一切都是陌生的面孔的城市,她一下眼淚就流了出來。正在她猶豫的時候,突然在離機場沒有多遠的路口有一個年齡在五十歲左右的男人向她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