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小姐總是會讓一個男人的鬥志被削弱,和這些小姐在一起就是爲了而,總是像吃快餐似的,一會兒就解決了戰鬥。現在想想非常沒有意思,
那些小姐們不像今天的小芮,這個女人所帶給自己的那種絕妙的體會,真是太美好了。自己像是枯木逢春,不停的狠狠的衝刺着,恨不得加倍地吸取春的精華,胡調來這時,所表現出來的那種勁頭的確是豁出去了,要玩命了。
這倒是便宜了眼前的這個女人,她那被藥物衝昏的身體在激盪着,不停的如蛇一般的蠕動着,享受着他所帶來的那股子要命的猛烈……
很快,他就像是一個泄了氣的世界盃足球,又像是被踢出局的足球隊一樣,軟癱了下來。
而他不由得感嘆了一聲,如能夠今後每時每顆都能夠擁有這個女人該多好。
現在他才明白,張山這個原來一直很本分的男人,卻爲了這個女人鋌而走險,帽子違背組織原則,違背黨性原則的高風險,去博得她的歡心。
想想自己這一輩子怎麼就沒有遇到想張紫芮這樣的可人的美女呢!他倒是很羨慕起張山來,老戰友還真是豔福不淺啊,能夠得到了這個女人的心。
是啊,一個男人如若是能夠得到一個女人的心的話,那他就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成功的男人,張山無論是從長相還是從能力上,都跟自己不能比,他能夠佔有這個女人而自己就不能嗎?自己的能力遠遠在張山這個烏龜王八之上!於是胡調離心想,自己要長期佔有這個女人,成爲他胯下的永久的美妙!
軟癱之後的他,過了大約半個小時之後,想着想着自己身下又有了變化,他那雙肥膩的大手所撫摸着的是如水蛇一般的白嫩滑膩的肌膚,他於是再次被激起了需要,翻身上馬,又是一陣疾風驟雨般的廝殺,又再次的得到了釋放。
再次一陣亢奮之後,他站起,走到了那個臥室的牆上的掛着的油畫跟前,用手輕輕一試,鏡框就輕輕的打開了,原來油畫的後面是一個小小的深入牆體立面的保險櫃,他用手轉動了幾下旋鈕,對準了密碼,保險櫃打開了,裡面是碼的非常整齊的美鈔,他把這些美鈔取出,一沓一沓的擺在了她那的身體上。
她突然一反之前那種矜持與害羞,臉上露出了媚笑道:“這算是嫖資?”
“你說算就算吧!”他笑嘻嘻地說
她隨意抽出一張,走到桌前,拿着他的打火機,點上火,看着那被燃燒着的美鈔跳動着的藍色的火焰,她心裡着了魔一樣的扭曲,靜靜的看着那張美鈔變爲灰燼。
很平靜的說:“你把我當什麼了,□□嗎?你真無恥!”
胡調來說解釋道:“沒有,寶貝,我只是覺得我對你做出了那種違揹你志願的壞事,想對你做以彌補,沒想到你誤解我了。
張紫芮生氣的說道:“告訴你吧,我不缺錢,我討厭錢,尤其是現在更討厭看到這些錢,我混到今天的這個下場,全是他媽的這些錢惹的禍。把這些錢給我收起來,你想得到我,何必用這樣做方式呢!真是庸俗!”
他走到她的身邊,用手攔住她那細細的小腰,像是關愛自己孩子一樣的充滿了愛惜的安慰道:“小芮,我想永久的擁有你,對不起,我錯了,不該用這種方式,我是不是侮辱了你的人格與尊嚴。”
她沒說話,只是不停的在啜泣,久久的,肩頭在不停的抽動着。
她那窄窄的好看的香肩使得胡調離心裡的那份同情被激起,他愛惜的對她說:“不要再傷心了,你在這住下去吧,想住多長時間就住多長時間。”
說完就掏出一支大熊貓煙香菸地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朝她那好看的臉上吐出一口菸圈。
她於是就停住了啜泣,堅定的擡起頭,說:“可以給我一支菸嗎?”
胡調來邊說便遞給了她一支菸:“你會抽菸?我不主張女人抽菸,覺得女人抽菸就像是個換壞女人一樣,沒有了女人的溫情妖嬈。”她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接過那支菸很嫺熟的用她那美麗的手指夾住,他打着了打火機,給他點燃香菸。
她也狠狠的猛吸了一口煙,她抽菸的樣子更令他亢奮,很像個壞女孩似的。他不等疲軟期過去,強令自己在她那嬌軀上又再次的動起來。
她一隻手夾煙,一隻手撫摸着他汗津津的臉,覺得這個與父親同齡的男人真有意思。
想想自己昔日身爲公務員,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公主,堂堂的一個團縣委書記,如今卻淪落到這樣的地步,現在卻身處異鄉舉目無親,寄宿在一個大自己20多歲的老男破別墅了,委身於他。那股子興奮激盪過了之後,所帶給她的是無限的失落與惆悵,想想自己是那麼的悔恨。
她看了看着身體睡在自己身邊已經鼾聲如雷的胡調來,心裡充滿了噁心。她想了朱飛,那個一直沒有得到她的帥氣純真的小男人,現在突然很想念他,說心裡話,自己其實還是蠻喜歡這個小男人的,多少次,她都想把自己的身子給他一次,可是都是爲了張山這個老男人,都是他,把自己的青春給毀了,把自己的一生的幸福給葬送了,甚至於自己的整個溫暖幸福的家也給毀了。
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那顆爭強好勝愛慕虛榮的心,造成的,一家人在一起原本多好,多幸福,卻是自己一手給葬送了。爸爸爲此自殺了,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媽媽神經了,是死是活,而她由不得而知。真是讓她內心焦慮的厲害啊。
那個一直把自己捧爲公主的小男人朱飛是不是此時還在專案組裡接受着審查呢!真是一個不錯的男人,也許在一開始就遇到這個朱飛,她也許會很幸福的跟着朱飛過一輩子,這個單純而可愛的男人會死心塌地的跟她過上一輩子的。更不落到今天這地步了。可惜她沒有這個福氣去享受這些常人又擁有的幸福了。
她很後悔自己沒有和朱飛單獨在一起,哪怕只有一次。很後悔自己沒有讓這個單純的小夥子得到自己這美豔的身體。
想想自己被這些老男人肆意的蹂躪着,自己心裡就很想吐。她在心裡默默的說:“朱飛,我對不起你!是我欠你的,這輩子還不了,只能等到下輩子還你了。”
她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的昏昏的睡着了。
就這樣,她在胡調來的別墅裡已經有三天了,命運往往就是這樣的捉弄人,等待她的卻是更加可怕的日子,那是一天的晚上,在她身上發泄完獸慾的胡調來,向前幾次一樣倒頭就睡,而她卻覺得這一晚自己渾身很乏力,就是覺得好睏好睏,於是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然而,厄運就這樣降臨了,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了,天很黑,她朦朦朧朧之中,發現自己身邊卻又多了一個陌生的男人。這個男人不是胡調來,胡調來身上沒有毛,而這個男人胸脯上卻長滿了濃密的黑毛,人長得很醜陋,身高不到一米五,肥胖的身軀像是一個烏龜般的正在往她身上爬,滿臉的疙瘩,上面還長着一個酒糟鼻。
她一下子坐起,揚起手臂啪地一聲,很響亮的抽了這個醜陋的老男人一個嘴巴。厲聲喊道:“你給我滾開,臭男人,不要臉,你是誰?快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