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僅是警察,就連在一旁的陳功聽了也怒了,這幾個人太有才了,真想一腳狠狠踹在他們幾個的身上去。
警察也忍無可忍了,這司機真是極品,隨便認個錯不就放行了,居然還敢說他下了注!這簡直是自尋死路,“把你駕照拿出來,明天開始,去當地交警大隊學習一個月,否則就扣掉12分,自己選吧。”
司機嚇壞了,扣分?那不行,還全扣完,“我去學習,警官,我選擇去學習進修一下,不過,用得着一個月那麼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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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不高興了,你這傢伙頭腦這麼笨,不多去學習學習,以後還犯傻嗎?所以就告訴司機,一天都不能少學了,否則就12分扣完。
其實警察是嚇一嚇這名司機的,沒什麼大的事兒,怎麼可能全扣完,只是看他傻里傻氣的,想逗下他。
司機馬上表示願意去學習。
陳功的公車檢查完了,警察也將行駛證還給了陳功,“不好意思,雖然是公車,但都得檢查,否則我們也交不了差。”
陳功看着這架式,“警察同志,發生了什麼事兒?能透露點兒嗎?”
警察小聲對陳功說,街上下午發生了一起血案,死了兩個人,是兩個慣犯的小偷,像是仇殺,看來是偷了什麼不該偷的東西了,所以上面高度重視,很早就已經封鎖了新橋區的大出口,剛纔也開始將每個大路口挨個清查的。
陳功進一步瞭解,那犯罪的可能是些什麼人。
警察說着,據那些在場的目擊證人說,好像有四個人,全是身材高大魁梧,還開着一輛沒有上牌照的麪包車。
陳功仔細回想起來,這說的不就是剛纔在小飯館裡惹怒樊採雪的那四人嗎?剛纔還沒有幫樊採雪報仇呢,一定不能放過他們的。
警察對陳功說道,“你們可以走了。”
上了車,陳功神秘的對樊採雪說,“我準備想個法子,看看能不能幫你把剛纔的仇給報了。”
樊採雪聽了可嚇了一跳,剛纔那幾個是什麼人呀,那一看就知道是壞人呀,“領導,算了吧,那幾個不是什麼好人,可別惹上了麻煩。”
陳功沒有理會樊採雪的好心勸告,拿出電話聯繫起了王騫,現在的王騫可不比原來在京市了,原來只是一條小巷裡的小混混,現在呢,在新橋區的地下勢力中是個說一不二的狠角色,倚仗着海天集團的錢和勢,現在說起王騫,誰不低下頭叫聲騫少。
陳功在電話裡指示着王騫馬上調派人手去找那四個人,陳功在電話中將四人的特徵跟那無牌照的麪包車告訴了王騫。
這時的王騫沒在工業園區的酒店裡,正在新橋區的一個茶坊中打着牌,接到電話馬上站了起來,這茶坊也是海天集團在新橋的集中營之一。
“好好,我馬上讓人找遍所有的娛樂場所和賓館、大街,等我消息吧,應該很快的。”王騫這口氣是相當的大。
王騫將風衣披在身上,從茶坊的包間來到大廳以後,在前臺用力敲了敲,比了一個手勢,便一個人先行下樓。
茶坊在二樓,王騫走到一樓來,這時已經有一種奧迪車子開到了他面前。
不到一分鐘,在王騫身後便站了四五十個人,有幾個小頭目很明顯的站在王騫的身邊,王騫將那四人的長相和特徵以及車子特徵吩咐了下去,自己便上了奧迪車。
身後的四五十個人也十分有順序的鑽進了街邊的幾輛麪包車裡,分散開去。
奧迪車上的司機轉過頭,看着後排的王騫,“騫少,我們去哪裡?”
“到外灘十八號去。”王騫說完便閉上了眼睛。
這外灘十八號是新橋區一家有名的水吧,規模大,裝修非常有格調,當中還有很多健身和娛樂項目,適合各類人羣。
既然王騫如此有信心,陳功便將樊採雪帶到了外灘十八號去,口也渴了,順便點一些飲料喝。
王騫很快便到了,到了以後一直跟陳功吹噓着,找幾個外地人出來沒問題的,他們這夥人的效率比警察還高,可不是,剛纔黃海波也打電話向自己求助來着,既然是陳功先打電話,王騫便決定找到四個人以後,先交給陳功處理,然後再扔公安局裡去。
樊採雪聽了王騫的口氣,這傢伙活脫脫一個混社會的,“領導,這人是……”
陳功介紹起來,“王騫,我好兄弟,現在是海天集團在新橋這邊一個經理,主要是負責娛樂產業,這位是發改局的樊科長。”
兩人點頭示好,樊採雪聽到是王騫是搞娛樂產業的,便想到了KTV、賭場、舞廳,海天集團樊採雪可是聽過的,據說在南部省根底深着,黑白通吃,看來這王騫是個大混混。
王騫又開始吹噓起來,“樊科長,我告訴你吧,只要他們人還在新橋這城區內,我就有法子找到他們的,現在馬上九點,十一點前肯定有消息。”王騫看了看自己的勞力士手錶。
速度很快,看來還真不是吹的,王騫接了個電話回來,“走吧,樓下去,馬上就到了。”
陳功對王騫的辦事能力向來是半信半疑的,樊採雪是壓根兒就不信,懷着不同的心情,便跟着王騫下了樓,到了這外灘十八號旁邊的一條小通道里。
這通道里感覺站着不下二十人,因爲本來就不是很寬的路,所以看起來密密麻麻的,弄得樊採雪心裡有些害怕,不過見陳功在一起,知道他是不是害自己的,所以鼓着勇氣往前邁步。
前面那羣人中領頭的幾個,見到陳功三人走過來了,“騫少”、“騫少”、“騫少”……
正在衆人向王騫打着招呼時,王騫將身上的風衣往上一聳,好不威風,陳功盯着王騫,“媽的,你在裝發哥是吧!”
“陳哥,我不敢,我不敢。”王騫又將眼神移到前方,“四個人帶來了嗎?”
這羣人一分散,便有四個人被捆着坐在地上,陳功走近一看,見這四人臉上還有些傷痕,肯定是他們打的,本來陳功就沒怎麼看清楚樣子,便讓樊採雪上來認認。
樊採雪是個老實人家,沒有接觸過這些社會陰暗面,不敢上前來,怕會遭到這四人以後的打擊報復,所以來到這裡就一言不發,緊閉着嘴。
陳功便告訴樊採雪,讓她不用怕,這四個人根本不知道她的身份,而且現在四人已經被矇住了嘴巴跟眼睛,可以盡情的報仇。
樊採雪也知道這四人不可能知道她家和單位,所以膽子也大了起來,接過一個王騫手下遞上來的鐵棍,便往四人身上打,不過力氣太小了,所以那四人連聲音都沒吭一下。
四人中居然有個不怕痛的,主動告訴大家,“剛纔是誰在打呀,像蚊子咬一樣,敢不敢下手重一點兒。”
其實這說話的人只是想在氣勢上不輸給對方,根本還沒反應是一個女人在打他們,因爲樊採雪在打的時候,也沒有說過一句話。
“好吧,那我們就如你所願了,棍子給我。”樊採雪馬上將棍子將到陳功手中,陳功使勁揮舞着鐵棍,全往這四人的肩和背、手和腳打,這力道下去,四人馬上痛不欲生,剛纔還在想他們不敢下毒手,看來是失算了。
四人身上沒有掉下一滴血,除了剛纔王騫手下捉他們時臉上留下的傷,四人身上應該全是內傷,陳功打完了,手都有點兒軟了,但還是覺得不解氣,居然欺負女人,還是我下屬,“騫少,交給你了,再收拾收拾就拉到局裡去,我送她先回去。”
王騫將抽完的香頭彈到其中一人的身上,“你們幾個找死啊,鄰縣的人也敢跟我們新橋來辦事兒,還是殺人,膽子不小啊,來了也不跟我們這些地頭蛇打聲招呼,繼續收拾他們。”
四人傳來很慘痛的叫聲,王騫心裡也不是說什麼完全不害怕的,這四個人可是不要命的人,自己雖說膽子大,但真要把人給弄死,王騫自問做不到。
四人的慘叫聲一直持續了整整十分鐘,然後便被裝進了布袋中,扔在了新橋區公安分局的門口,王騫也發了條短信給黃海波,“貨到,請驗收。”
王騫可不怕這幾人報仇,這種刑事案件,死刑是跑不了的,而且可能還見不了家屬,死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陳功將樊採雪送到住的地方,便獨自一人回家了。
註定是一個無法安心睡眠的夜晚,樊採雪整個人覺得越晚精神越好了,直到凌晨一點鐘鄧鵬回到了家中。
鄧鵬也問到老婆爲什麼這麼晚還沒有睡覺,樊採雪便把剛纔的經歷講給鄧鵬聽 ,鄧鵬聽了臉都嚇白了,“老婆,假的吧,你說的這陳功跟黑社會有什麼區別啊,連殺人犯他都有法子收拾?”
樊採雪告訴鄧鵬,千萬不能傳出去,要不他們兩人都會很慘的,這陳功看來在社會上很吃得開,他那兄弟王騫也是狠角色,樊採雪越講越真實,聽得鄧鵬已經冒出一點汗來,他心想,還好原來我沒打他的主意,我可是他的紛絲之一,否則我可能已經石沉大海了。
第二天上午,小車班的方南同志精神抖擻,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走向局長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