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來我辦公室一下。”李鎮長給王志遠打了個電話。
王志遠走進李鎮長辦公室,“李鎮長,什麼事兒?”
“你說說看,這村小經費挪用一事怎麼村小老師就妥協了”
“啊,不會吧,這幾個釘子戶這麼好說話了??”王主任也很不解,說白了這事兒如果真有人想查,齊笑南多半得被調查了。
七月底,青河村小改革試點工作的最後一站,師生參加市教育部門組織的考覈。
考覈結果相當令人滿意,包括李文淵在內的六名老師都順利通過了考試,李文淵因爲成績優秀,考覈組直接安排進入新橋一學任教,八十名學生也按各區縣小學要求進行了考試,含趙曉燕在內的五名學生順利進入對應的年級,其餘最差的也僅降了兩個年級,不過沒有關係,他們最重要的是有書。
“陳功啊,好消息啊。。”李文淵很興奮。
“什麼好消息,李老師。”陳功問道。
“青河鎮已經轉了一項專款用於我們原來村小學生上學,說拆遷完以後就不再給村小單獨結算什麼費用了。這樣啊已經很不錯了,說是村小用地徵收或轉讓後的收益有一部分給村小用,以後的事兒誰知道呢,還是錢到手中才是真啊。”
“沒您想的那麼糟,市政府常務會上定了的,誰敢亂來啊,我們青河試點又開了一個好頭,您別亂想了。對了,你們那原來剋扣的經費補上了嗎?”
“補了,這次一起領的。小陳啊,這你就不知道了,青河是改革試點,那麼多雙眼睛盯着這裡,誰敢亂來啊,別的地方可就說不準備。不過有一個辦法可以杜絕。”
“什麼辦法啊,李老師。”
“就是你做了區長,你做了市長,那不就好辦了,誰亂來就撤誰的職。”
“哈哈,好好,李老師,爲了您的這個奇妙想法,我盡力就是了。”
……
陳功確實很盡力,一個月的富海市巡迴講課,半年時間的協助新橋區各鄉鎮村小改革工作,忙得不可開交,還好跟屁蟲魏書琴一直在身邊採訪報道,工作之餘還可以互相鼓勵,打氣加油。
半年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大年三十的頭一天,新橋區教育部門召開了全區村小改革工作總結大會,村小改革終於全面完成,隨着何有才局長宣佈會議的結束,陳功馬不停蹄的開着鎮上給他配的快退役的哈飛路寶,趕回了青河。
陳功在車上與母親李秀琴通着電話,“不用管我了,這幾天工作特忙,我看今天過年回不了家了,你們把身體養好,跟爺爺講一下別擔心我,好,新年快樂媽媽,嗯,再見。”
陳功心裡何嘗不想回家,他在想,他現在雖然在青河鎮上混得個人模狗樣,但在他爸面前那就是一個渣呀,他不想回去看他爸的臉色,再說,上次把公司給炒了、離家出走了,也不知道他爸過了這麼久心裡是不是還有氣,就算沒氣見着他氣也就來了。而且,魏書琴邀請陳功放假七天抽兩三天去富海市裡找她。
除夕夜,晚上8點。陳功一個人在青河鎮上過,雖然和魏書琴通了半小時的電話,但背井離鄉、孤身一人的寂寞誰受得了。白天李風華也打來電話讓陳功去他家裡過年,陳功不願意去給李風華家添麻煩,畢竟過年都是一家人在一起,多了個外人心裡總覺得有疙瘩。
短信慰問過年的方式陳功覺得很不妥,已經變味了,都在走形式化,他覺得還是有聲音的拜年方式雖然老,但是管用,更會讓人在距離上縮短。
陳功琢磨着第一個還是得給宋惠雲打,她可是陳功的救命恩人,爲了宋惠雲的電話,陳功之前可是八方打聽,但一直沒有打過去,他知道除了感謝他好像無話可說。
“宋姐,是我,陳功,對啊,特地打個電話給您拜年,祝您新年快樂、閤家歡樂、一年更比一年美麗。”陳功是打心眼兒裡覺得宋惠雲不僅人美,而且心靈更美,雖然臉上已經開始有了少許歲月的痕跡,但並不能遮掩宋惠雲迷人的臉和高貴的氣質。
“我一個人在喝酒,你能來陪我喝點嗎?”一個人在喝酒!!,陳功還以爲宋惠雲此時正在陪着老公和孩兒幸福的吃着年夜飯。
“少喝點宋姐,酒可不是個好東西,你老公和孩子呢?”陳功想,如此優秀的女人肯定有一個完美的家庭。
“你問這麼多幹嘛,你有車嗎?”宋惠雲有點不耐煩。
“有啊,這半年給我配了輛破哈飛,還能跑。”陳功聽着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兒,這宋惠雲是怎麼了,原來見着好像不是這麼回事兒呀,可能喝了不少。
“有車就好,你來了我跟你講。哎,本來想一個人去酒吧,結果全關門兒了,你來我家吧,新橋區美豐小區,來了打電話。”陳功剛想再問幾句那頭電話已經斷了,算了,去了再說,肯定是家裡出了什麼事兒吧。
一路上,陳功邊開車邊跟郭可勝、王國強、何有才、張明章等人送上新年的祝福,再與劉亞東通完電話後,美豐小區到了。陳功把車停在路邊,跟宋惠雲的手機撥了過去,這地方可真不好找,問了三家賣鞭炮的。
陳功尾隨走路搖搖擺擺的宋惠雲上了樓。
陳功輕輕把門關上,“宋姐,你沒事兒喝這麼多幹嘛。”
“你別問,我自己講,我想發泄出來。”宋惠雲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理了理被身子壓着的裙子。
“你知道嗎,陳功,你第一次考試面試的時候,我就留意你了。”宋惠雲臉紅紅的,眼睛很渴望的看着陳功,右手把長髮從額前理到腦後。大冬天,宋惠雲家的空調開得那何止一個熱來形容。
“宋姐,你怎麼了?”陳功感覺自己好像一盤菜快被宋惠雲吃掉一樣,我是不是在做夢,高貴的宋姐在我面前作出如此的迷人且隨意的姿勢,陳功吞了吞口水,因爲房子裡太熱了,陳功也脫下的外套。
“陳功,你長得很像我第一個男朋友,很像,真的很像。”宋惠雲拿起杯中的紅酒乾了下去,目不轉睛的看着陳功。
“別再喝了宋姐,你已經喝了很多。”陳功趕緊着宋惠雲。
“你別管,你聽我講。在我和男朋友準備談婚論嫁的時候,我男朋友出車禍死了,我那時候也想去陪他,真的,我不怕死的,我怕他在那頭一個人會很寂寞。這時,我的那該死的男人出現了,他是我男朋友的上司,他安慰我、鼓勵我,燭光晚餐、電影、送花,他做了好多好多,我心軟了,我想好好的過下去,我想繼續被呵護下去,我和那男人就這樣結了婚。不到半年時間我就和他離婚了,而且我讓他去吃了牢飯,你知道爲什麼嗎?”宋惠雲講得很慢,好像邊講邊在回憶着什麼。
“爲什麼?他對你不好?他做了什麼壞事?”陳功聽了也有些興趣知道後來的事兒。
“他對我不好我都可以原諒他,因爲畢竟是他把我從一個崩潰邊緣拉了回來。但是,你知道他做了什麼嗎?他和我男朋友出事的時候是在一起的,在郊外出差,出事時他一點兒事也沒有,在我男朋友淹淹一息的時候,他沒有打電話求救,他在一邊看着我男朋友死去。!”宋惠雲的聲音激動了起來。
“你老公他,哦,那男人爲什麼不去救你男朋友?”陳功問道。
“爲什麼,因爲他想得到我,他忌妒我男朋友。就是因爲這樣,我保留了二十幾年的身體給了一個我的仇人,連我男朋友都沒有碰過,我居然這麼傻,全給了他,那個混蛋。”宋惠雲不斷用拳頭打着沙發。
“宋姐,別激動,你喝點水,我給你倒去。”陳功站起來便去飲水機下面拿了個紙杯接水。
“你知道嗎?你知道我是怎麼知道這事兒的嗎?真是很奇妙,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是那該死的男人一天喝醉酒回來主動告訴我的,我當時都快癱了。”宋惠雲仍喝着她的紅酒。
陳功把白水放在宋惠雲面前的時候,看到沙發下面已經空着兩瓶紅酒,加上茶几上快喝完的一瓶就三瓶了。
“宋姐,惡人有惡報,你是好人,你要好好活着。”陳功不斷安慰着宋惠雲。
“陳功,我好想我男朋友,我看到你就像看到他一樣,我想抱着他,我想告訴他我對不起他,我想對他說我一直在等他。”宋惠雲一邊說一邊把陳功拉到面前,雙手挽着他的頸子。
“宋姐,別,你可能喝多了。”陳功心裡現在是熱血沸騰、翻江倒海,如果發生了什麼,他覺得宋惠雲清醒後他可能沒臉見她,想要推開吧,陳功腦子裡又抵擋不了誘惹。
就這麼,兩人半推半就的在沙發上,互相撫摸着對方的身體,舌頭像是麻花一樣纏在一起,怎麼也分不開,
兩人熱情了一會兒,宋惠雲牽着陳功的一隻手,自己慢慢躺上沙發上,緊緊夾在一起的雙腿其中一隻擡了些起來,裙一絲若隱若現的黑色從白色內褲滲透出來,增添了幾分勾人的味道。
陳功心想,忍忍忍,決不能在這時候乘人之危,我還是不是人啊,宋姐是我的恩人。
陳功自己把倒的白水一口喝光,抵擋着宋惠雲身上傳來的熟女味道。
宋惠雲醉熏熏的躺在沙發上,淚光閃閃的看着陳功,“陳功,你能當我一晚的男朋友嗎?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年紀比你大很多,也只是拿你當另一個人,但我真的活得好累,我只想要一次,只要能和你這一次,我就心滿意足了,你就當可憐我這個做姐姐的,陪我,好嗎?”說着,宋惠雲慢慢解開襯衣的鈕釦,拉開裙子的拉鍊。
陳功已經剋制了很久的**,這樣被誘惹,誰都不會清醒的。陳功脫下身上的衣服,撲了上去,兩人熱吻着,宋惠雲那粉嫩的臂部很快就留下陳功的手印。
宋惠雲嘴裡發出**的呻吟聲來,聲音變得越來越大,兩隻粉嫩雪白的手臂伸向陳功的後背,儘可能得觸摸她所能觸摸到的每處肌膚。
很快,宋惠雲**的聲音裡夾雜了陳功沉重的喘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