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應傑看着旁邊說話的人,他知道,這兄弟肯定是有事相告,“怎麼了?”
郭應傑聽了旁邊人所說,心裡想着,有意思有意思,這來人便是京市四少之一的周亮,久聞大名了,不過一直沒見過,而且聽說很長時間沒有在京市出沒了。
“請問來人可是周亮?”郭應傑還是客氣的問了起來,畢竟是有身份的人,郭應傑多少有些顧及。
周亮走上前去,“喲,幾年沒有京市裡混了,還有人認識我呀,你誰呀?”周亮早就知道是這郭應傑了,所以故意問着。
“呵呵,同爲京市四少,我叫郭應傑。”郭應傑驕傲講出了自己的名字,不過一看周亮的表情,根本沒有絲毫動容,媽的,這傢伙不給面子。
“郭少,我來晚了,來晚了。”一個頭發上面有一小撮紅髮的人走了過來。身後跟着三十幾個人。
這人也是老熟人了,劉紅,京市四少之一的紅少,上次便已經拼過一次,以紅少失敗而告終。
紅少一看,這幾人都認識,那陳功和周亮和自己可是打過交道的,而且他也知道他們的老爸是幹嘛的。
紅少馬上有點兒想撤退了,又不關自己什麼事兒,這郭應傑,說白了,和自己就是近年愛在一起吃吃喝喝,說到兄弟之情,那根本是扯蛋,而且來頭都大,自己最好不要摻活。
郭應傑拍着劉紅的背,“紅少,咱們動手吧。”
“郭少,我一個弟弟臨時出了狀況,在一個酒吧裡被人給打了,我得馬上趕過去,我就是來和你打個招呼的,我得先走了,時間不等人呀。”劉紅胡亂編排了一個理由,總之就是他得帶人離開。
劉紅沒有管郭應傑憤怒的表情,“兄弟們,撤了。”
郭應傑狠狠捏着拳頭,酒吧,媽的,什麼酒吧大白天開着,找些理由就開溜,這劉紅一進來,那眼睛就盯着他們兩人,肯定是知道的。
不過已經晚了,周亮大喊一聲,關門!呯的一聲,會所的大門關上了,這下可不怕郭應傑了,陳功手中的棍子在旁邊一根椅子上重重一敲,“給我打!”
幾羣人聲音馬上沸騰起來,頓時,敲打聲、罵喊聲、疼痛聲響徹整個大廳,陳功和周亮兩人專門追着郭應傑打,其他的人,幾乎都是二對一,很快便把郭應傑的人打翻在地。
郭應傑一邊跑着一邊注意着大廳當中,自己的人能站起來的已經不多了,今天可是跑不掉了,與其捱打,不如服軟。
“兩位,我錯了,咱們就此算了行不。”郭應傑停了下來,拿着棍子面對兩人。
剛一說完右手臂就被棍子重重敲了一下,很快陳功的第二下又打在了郭應傑的腿上,“郭應傑,如果你的人比我們多,我看你就不會這麼說了吧,到時候我說算了,我看你也不會放過我的。”
“和他說這麼多幹嘛呀,先打成狗熊樣再說。”周亮說完後,棍子馬上伺候到郭應傑身上,郭應傑馬上縮成一團,最終沒能穩住身子,倒在了地上。
陳功知道,這郭應傑是有身份的人,不能拿棍子打他的腦袋,只能在他的身上多弄上幾道痕跡。
郭應傑沒辦法,全身都在疼痛着,爬在地方發着誓言,“兩位,我再也不敢來這裡了,不敢惹吳男,還有,剛纔那人的醫藥費我全包了。”
那人當然是指王騫,不過醫藥費誰稀罕呀,陳功指着郭應傑,“我告訴你,不要以爲家裡有勢力,就到處惹事生非,吳男和這‘金碧輝煌’有什麼事情,我全記在你頭上。”
郭應傑作出了承諾之後,才緩緩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的帶着他的人離開了,吳男見事情已經結束,慢緩緩走下樓來。
不過郭應傑真夠倒黴的,剛走到門口,便碰上了蕭星雅,“就是他。”
蕭星雅告訴旁邊一個人,那人一把抓起郭應傑的頭髮,又將他拖了進去,那人霸氣十足,一看便知道是身經百戰的人,郭應傑的人沒有一個敢上去阻止。
此人正是陳昊,郭應傑又一次被拖到陳功的面前,“老弟呀,這麼輕鬆就把他放走了?得狠打一下這種二世祖的氣勢。”
郭應傑知道這人肯定也不是善良,知道自己二世祖身份,居然根本不放在心上,“幾位大哥,我哪還有什麼二世祖的氣勢呀,我在你們面前,就是一個小人物,呵呵,小人物。”
郭應傑不敢再耍嘴上功夫,等自己離開這裡,到時候馬上告訴老爸,“金碧輝煌”,有公安部的某些領導罩着就了不起嗎,我非讓你關門大吉,二世祖,老子就是二世祖。
雖然郭應傑這樣想着,不過可不敢這麼說,拍了好了陣子的馬屁,陳功也不想把事情鬧大了,人家的老爸也是華夏國的委員,和父親是一個級別,不能給家裡添麻煩。
“郭應傑,你走吧,不過以後老實一點兒,這次只是一個教訓,下次還敢犯,留下半條命吧。”陳功威脅着郭應傑,他知道,如果不把話說重一些,這傢伙肯定不會放在心上的。
陳昊也明白陳功的用意,雖然陳昊常年在長,近年纔回到京市,不過蕭星雅在路上已經告訴了陳昊,這郭應傑的身世,陳昊想着,這樣說鐵定沒用的,這傢伙出了這門兒,便會開始他的報復。
陳昊在打架方動是有經驗的,突然拿出一張木頭椅子,很有分寸的打在郭應傑的前額上,馬上郭應傑的額頭就流下血來。
郭應傑嚇壞了,他們居然敢將自己打出血來,一隻手捂住額頭止血,一隻手指頭幾人,他也憤怒了,看你們敢不敢打死我,“我告訴你們,我爸爸是華夏國財政部長,來呀,我看你們誰敢動我。”
儘管郭應傑大聲的叫囂着,陳功和周亮還真不敢動手,這可是貨真假實的京市四少排名第二的郭公子呀。
陳昊當然有他的打算,一巴掌抽在郭應傑的臉上,郭應傑嘴角也流出血來,一時愣住了。
陳昊指着郭應傑的眼睛,“郭應傑,蔡凡回來了,我晚上還得和他一起喝喝酒,想不想和我一起去呀?”
郭應傑一聽到蔡凡的名字,就像鬼聽到鍾馗的名字一樣,使勁兒搖着頭,“不去不去,我還有別的事情。”
這時郭應傑好像忘記了自己到處是傷一樣。
陳昊一跺腳,“媽的,你又不去,還不給我馬上滾蛋!”
郭應傑一溜煙兒的走了。
陳功疑惑的看着陳昊,“昊哥,你這一句話這麼有用?”
陳功已經能感覺到,剛纔昊哥的一句話,也許是一勞永逸,這郭應傑再也不敢來鬧事兒了,陳功注意到,連周亮也有些怕起來,感覺站在這裡都有些不自然。
陳功拍了拍周亮,“這蔡凡是誰?”陳功知道,剛纔昊哥那句話最有威力的便是這個名字。
周亮是知道的,“陳少,這蔡凡便是京市四少排名第一的人。”
陳功就知道有來後,這蔡凡居然就是京市裡年青一輩中名字最響的一個人,早年便在京市裡翻雲覆雨了,後來家裡人管不住他,便把他送去了部隊鍛鍊。
這郭應傑幾年前便被蔡凡好好收拾過的,而且是兩次,所以聽到蔡凡的名字,怕得要命。
陳昊告訴陳功,這蔡凡確實在京市裡,和他的級別一樣,現在也是大校軍銜,家裡更是華夏國軍方的大頭目,晚上陳昊確實和蔡凡約好了吃飯。
這下可以放心了,陳功攜蕭星雅和吳男離開了會所,去了醫院探望王騫。
不過路上蕭星雅就說了,王騫經過初步檢查,全是外傷,休息一個多星期就行了,陳功點點頭,更重要的是得告訴他,已經爲他報仇了。
王騫說話倒是沒有問題,“哥們,原來這郭應傑這麼大的來厲呀,那我豈不是把你給連累了,他肯定不會善罷干休的。”
“你別操心這麼多,反正事情暫時告一段落了,你好好休息一下,我明天便會回富海去了,新年也過完了,得收心上班兒了。”
“這麼快就要走了,哎呀,我怎麼忘了呀,前天接到黃海波的電話,過兩天結婚,你可不能走呀。”王騫輕輕拍着腦袋,本說告訴陳功的,結果一時忘了。
對了,我怎麼給忘了呀,黃海波要和陳婉柔結婚了,陳功想着,從富海臨走前黃海波便說了,他要在富海收拾一下,晚幾天回京市,而且已經提過了,過年就和陳婉柔結婚。
陳功想了想兩人站在一起的模樣,嗯,不錯,真是很般配、很幸福。
“好,等他們婚禮後我再離開,你也配合着醫生,別到時候一臉豬頭樣子,把人家客人給嚇走了。”
三天之後,黃海波和陳婉柔的婚禮正式舉行,因爲陳婉柔父親職務的原因,所以並沒有大擺宴席,一共就十二桌,在一家中高檔的酒樓中,基本都是親戚、朋友、同學,沒有邀請同事和外面有交道的企業家。
還好婚禮還有兩桌備用,這陳功到來,便是一羣人,他自己一個男的,四個女人,李秀琴今天也給宋惠雲放了一天假,讓她和陳功出去玩兒一天。
陳婉柔的父親看到了陳功,“小子,你豔福不淺呀,還好我家婉柔不是和你跑了,還是海波這小子實在。”
陳功摟着蕭星雅和秦懷玉,吳男和宋惠雲跟在後面,“陳叔,別笑話我了,我可是來霸佔位子的。”
陳功將厚厚的禮金交給黃海波,並囑咐他,以後一定得對他這個婉柔妹子很好,否則就十倍把錢還回來。
錢是蕭星雅放進去的,整整十二萬元。
“陳書記,您這是上哪裡?”陳副部長迎了上去,覺得這位領導不太可能參加女兒的婚禮吧,剛纔那小子沒說什麼呀。
“老陳,我也要討杯喜酒,來來,收下收下。”陳國豪笑了笑,將紅包塞給陳副部長,便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