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淑真因爲在市教育局並沒有分管財務上的事情,所以想了半天兒也不知道這上面是什麼意思,先不管了,拿回去讓陳功看看。
錢光明回來了,不過進辦公室之前神色有些緊張,一直盯着那碎紙機,因爲剛纔的會議開得暈頭轉向,錢光明既然想不起來剛纔在辦公室寫下的那張白紙到底碎掉沒有。
錢光明剛纔在辦公室中,也是心中緊張,雖然平時有些小貪,不過金額都不太多,這次也算是被紀大綱和鐵漢拖下了水,不上也得上,一次就是200萬呀,心中突然沒了底。
在過了十幾秒後,錢光明覺得剛纔肯定是已經碎了,“堯局來了呀,久等了,坐吧坐吧。”
“好的。”堯淑真坐在了錢光明的辦公桌前,“錢市長,按您的指示,那五個學生,都安排進了市一中,而且我可是精挑細選的最好的班兒,還好那班上的學生沒有超編,否則只能踢五個學生到其他的班裡,呵呵。”
錢光明點點頭,“嗯,很好,辛苦了你了堯局長,教育改革最近也進行得很順利,從開始很多老師和家長反對,到現在經過了一段時間的磨合,支持者是越來越多呀,據說學生們的心情也是好得不得了。”
“那可是錢市長的功勞呀,市裡還沒有設置常務副市長,您可是常委,我看希望最大的就是您。”堯淑真也拍起了馬屁。
錢光明一聽,當然樂起來了,不過還得低調一些,“這個嘛,市裡和省裡會考慮的,我也操不了那心,好好把工作幹好,這纔是正道。”
堯淑真又開始套起近乎,“錢市長,到時候您的權力更大了,可得想辦法把我調到您分管的局裡去,我一人從外地調來,除了您呀,和別人還真不熟,以後呀我可是您的人了。”
錢光明聽到堯淑真柔美的聲音,看着她那迷人的貌樣,骨頭都要鬆散了,“好呀好呀,堯局長,我不會虧待我的人。”
錢光明這樣說着,不過心裡確已經幻想到了和堯淑真在牀上呼風喚雨,幻想到堯淑真一臉的騷樣,錢光明不自覺得吞了吞口水。
錢光明想了想,從抽屜裡面拿出一疊錢來,數出了五千元,“堯局,拿着,這次你辛苦了,這算是那些孩子家長的感謝費。”
堯淑真裝出見錢眼開的樣子,不過還是推脫了一會兒纔拿在手裡,“那就感謝錢市長的關心了,我一定會牢牢跟在您的身邊,爲您把事情做好。”
錢光明一下子覺得和堯淑真的關係又拉近了一步,所以說話也不把她當成外人了,而且堯淑真收下了錢,就不怕她不上船,“堯局,我記得教育的稱職管理,是你在具體分管吧。”
看來錢光明又要打什麼壞主意了,“是的錢市長,您有什麼指示?”
錢光明告訴堯淑真,這評稱職也是有文章可做的,限定名額便能將價格擡高,懂得路子的人,他們會投石問路,到時隨便給出十幾個,也能有不少的收穫,而且錢光明也說了,讓堯淑真好好把程序想一想,在哪一個環節可以琢磨,可以神不知鬼水覺得的把錢給收了,而且又得讓別人無話可說。
堯淑真想了想,陳功說得對,這評職稱確實是一件多餘的規定,取消也是合理的,很多老師爲了提前收入,都會拿出部分的錢來“投資”。
今晚陳功打電話說住富海工業園區,而且這三天可能都不回家住,秦懷玉倒是討得清靜,不過堯淑真因爲發現了一些秘密,所以吃過晚飯,便連夜趕去了新橋。
陳功看了看這張已經破損一半兒的紙,想了一下,“真兒,這上面寫的像不像是在分贓?”
堯淑真點點頭,“我也覺得很像,不過又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堯淑真不知道,陳功倒是看出了一些端倪,“這上面其實是三個人,錢光明,紀大綱,還有鐵漢,看來他們這三個人在做一些不爲人知的事情。200萬加剩下的660萬,一共是860萬元,這樣,你從教育系統裡暗中瞭解一下,有沒有一筆860萬的款子,我也找人去錢光明分管的其他局裡查一查,線索便是這希望二字,這兩個字肯定有涵意的。”
堯淑真還真有些不方便打聽,這一問的話,有些人便會將這事情傳到錢光明的耳朵裡,錢光明有了防備以後,到時就更加難查了。
堯淑真有一個最大的問題,那就是富海市的領導他不熟悉,教育系統內誰是錢光明的人,她也不清楚,這樣誤打誤撞很容易失敗。
陳功覺得堯淑真的擔心不無道理,不過怎麼樣才能不打草驚蛇,又能把問題解決呢?
堯淑真分析着,“教育局的一把手是錢光明的人,這個可能性是最大的,如果這款子是來自教育局,局裡一把手肯定知道,除了他,還有分管財務工作的副局長,相對而言,這副局長是錢光明的人可能性較小一些。”
陳功本就不是一個喜歡開會的領導,所以有很多局的副局他並不熟悉,不過名字肯定是聽過的,“你們局分管財務的副局長是誰?”
“張明章,一個老頭子,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歲數這麼大突然當了副局長,聽說過幾年就要退休了。”堯淑真回答着。
張明章!陳功可是對他有深刻的印象,當時的村小改革,要是沒有他這個政策法規處處長的幫助,或許陳功的路子還走不了這麼快,這麼多年過去了,張明章也成了副局長了。
“真兒,幫我約他出來,明天我回富海吃午飯,吃飯的地方別離市教育局太近,你定好了給我打電話。”
陳功決定了,見見張明章,也算是敘敘舊,如果張明章是個實幹的人,如果教育局長真是錢光明的親信,那他可以幫助張明章在退休之前坐上局長的寶座,也算是還一個人情。
陳功不怕還錢,錢買不來的東西有很多,人情便是其中一個。
對於錢光明說的拿稱職來圈錢的事情,堯淑真也對陳功作了彙報。
陳功很滿意,看來堯淑真已經得到了錢光明的信任,“真兒,這錢光明收下別人錢財的時候,便是他倒臺的時候,你盯緊了,注意收集證據,有什麼線索也可以直接告訴齊子衛,齊子衛已經在我的控制之中了。”
齊子衛現在對陳功是言聽既從,他知道他只能找準一個後臺,是和紀大綱一夥,還是陳功,他也是做了再三的權衡。
紀大綱一夥隨着錢光明的閃電加入,已經有些勢力了,自己去不過是錦上添花,而陳功不同,雖然常委們和市長們很多都聽陳功的,不過他知道,陳功沒有什麼固定的私人圈子,這些人只是敬畏陳功的權力和手段。
正因爲這樣,齊子衛如果賣力的爲陳功服務,成爲陳功的心腹,那所得到的肯定很多,紀大綱那夥人多了,人一多好處自然便少了,就算自己投向唐放天,也不一定能在唐放天心中排在什麼好的位置,比如錢光明,或許就是唐放天心中排名最末的人,考慮他?得何年何月呀。
所以,雪中送炭比錦上添花更有用處,而且陳功這人,耿直,齊子衛可是知道自己的價值,有了自己向陳功的傾斜,市委常委會上,陳功和羅川的決定,便是最終的決定。
公事兒講完了,陳功也有些累了,一把將堯淑真摟進懷中,頭也扎進了堯淑真的胸前,“真兒,好大。”
堯淑真敏感部位被陳功的頭撓來撓去,心裡也是一番火熱,“陳功,什麼好大?”
陳功擡起頭來,指了指堯淑真的胸部,一隻手已經放了上去,“都說,生了小孩兒的女人,這裡會更大,你現在就已經這麼大了,以後……”
堯淑真一把拉開陳功的手,“笨蛋,那是餵奶用的,最後還會變回原來的大小。”
陳功感覺到了手中傳來的柔軟,又使勁兒將堯淑真拉了過不,手更加放肆起來。
這裡可是辦公室,雖然關上了門,不過堯淑真還是不願意在這裡發生什麼,“好了夠了,這裡可是辦公室,陳功,我明天局裡還有事兒,得回去早點休息,如果你不和我回富海去,那可得先走了。”
陳功忍住了心中的激情,堯淑真確實挺忙的,得早些休息,從這裡到富海市區,開車也有一段路程。
陳功不甘心的放開了堯淑真,“好吧,路上慢一些,過幾天回家再和你覆雨翻雲。”說完陳功一巴掌打在堯淑真性感的屁股上面。
張明章早上有會議要參加,而且中午可能就回不了局裡,堯淑真從局辦公室知道消息以後,馬上去了張明章的辦公室。
張明章正收拾着文件,雖然還沒退休,不過他已經戴上了老花眼鏡,眼睛出了些問題,“是堯局呀,我馬上到市政府開會,你有事兒嗎?”
一般這些副職們,聊了一把手的辦公室以外,他們之間是很從竄門兒的,所以張明章看到堯淑真也覺得挺奇怪的。
聽說這堯淑真貼錢光明貼得很緊,看來又是一個靠出賣色相起家的女官員,哎,這社會真是首先淪喪呀。
要麼就是女人身後有一個男人,要麼就是女人的媽身後有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