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也笑了起來,“陳市長,你都記得我,我肯定也記得你,你纔是出盡了風頭的人,我也是聽我這桌的人講,是市長競得了那和田玉佩,我平時可沒怎麼看新聞,呵呵。
老闆已經注意到了,這市長身邊的女人並不是那天親吻的那個,哎,年輕人呀,都是這麼輕浮嗎,才幾天呀,又換了一個,幾千萬的錢呀,今天想買我的鎮店之寶送給這女人?
老闆心中可不喜歡這種男人,因爲他有一子和一女,他的女兒也是因爲原來女婿找了另一個女人,而被拋棄了。
就在這老闆心中有些“敵意”的時候,堯淑真開口了,“老闆你也看到他拍下那和田玉佩的風光了吧,居然不帶我去,哼。”
咦,老闆一聽,這女人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呀,“陳市長,這位是……”老闆覺得會不會這女人是陳市長的妹妹或是什麼親戚吧,兩個女人,領導都是很注意形象的。
陳功樓着堯淑真,“老闆,我的女人,快把你的鎮店之寶拿出來吧,讓我們見識見識。”
老闆搖搖頭,這市長的作風不好,作風不好就會影響人的素質,就會想貪錢,就會去損害羣衆的利益,不過這不是他能操心的,老闆也有些意外,因爲作爲一個公衆的領導,讓人發現了他生活作風問題居然一點兒也不緊張。
老闆讓經理關上店門,鎮山之寶要出山了,可不能輕易讓外人看到。
經過了兩道防盜措施,老人進入了一間小房子,有一個小密碼箱與牆壁連接在一起,按下了長長的密碼以後,箱子打開了。
堯淑真很熟悉這東西,拿在這裡,居然是顆耳釘,“老闆,沒有搞錯吧,這就是鎮店之寶?”
老闆點點頭,“對,就是它,你們仔細看看他的做工。”
這顆耳釘上面有一顆很小的鑽石,鑽石上面有一個天然的紋路,形狀不是一隻傳說中的鳳凰是什麼!好精緻呀,老闆介紹着,這圖案是天然生成的,並不是後天人工打造,所以它的價值在這裡。
老闆接過這耳釘,確認了店門緊閉,讓經理將這大堂的燈光全都關閉,只留下其中一盞,美麗的圖案出現在了牆上。
一隻激情四身的火鳳凰通過一側的燈光,將圖案映射在了對面的牆上,整整有0.5平方米大小,“哇,太美了!”堯淑真不自覺得驚歎起來。
陳功也點點頭,不錯不錯,這小東西居然能映出這麼大的形狀,“果然不愧是鎮店之寶,這情景可是難得一見,不對,我可從未見過。”
燈開了,陳功也看出了這小東西的賣點,堯淑真心中可是很興奮的,問了起來,“老闆,還是不對呀,這耳釘一般是一對吧,你這隻有其中一顆,還有一顆呢?你可別把一對分成了兩顆來賣。”
老闆無奈搖搖頭,“如果我有一對,我還真舍不送拿出來,不過它原來就是一對。”
“那還有一顆呢?”堯淑真好奇的問起來。
原來這就是一對,一條龍和一隻鳳凰,不過經過多少的轉手,所以一對耳釘分離了,在很多年前就分離了,當時這老闆生意正是最旺盛時期,爲了送給老婆結婚的禮物,跑遍了全國各地找尋奇寶,無異中買下了這一顆,當時購買的價格是300萬元,按現在的價格來講,至少也是1000萬以上。
不過歲數大了,這些東西在老倆口看來都沒有多大的意義,所以在開了這家珠寶店以後,就放在這裡當作鎮店之寶,不過一直沒想過賣掉。
近年來各大拍賣會都涌現出不少的寶貝,現在奇珍異寶也不是什麼特別的東西,所以能賣也可以賣,不過捨得花錢購買這種奢侈品的人太少太少。
當時老闆還是很好奇的,也打聽過另一隻耳釘的下落,最後被老婆先發現了,英國皇室的一個王妃收藏了有龍圖案的耳釘,是在清末時流到英國去的,所以老闆也放棄了將這耳釘還原成一對的想法。
聽完了老闆的講述,陳功也想着,看來要想配成一對,確實不容易,“真兒,如果不嫌它是隻是一顆,我們就買下吧,老闆,你開個價吧。”
老闆想了想,按現在的市場價格來算,至少在1200萬元以上,不過這種東西很難講的,拿出去拍賣如果遇上收藏家了,價格會更高,“陳市長,你實在想買下的話,一口價,1800萬元,如果這是一對耳釘,價值至少能在5000萬以上,陳市長是富海的父母官兒,所以1800萬元我已經是讓利了。”
堯淑真雖然心中喜歡,不過花這麼多錢買一顆耳釘,堯淑真還真不捨得,“老公,要不算了吧,太貴了,就剛纔那顆鑽戒好了。”
陳功知道堯淑真嘴上這麼說,心裡肯定想要得到,只要是她要想的,價格倒是其次,“老闆,把東西包起來,我們買了。”
堯淑真心中很開心,至少拋開價格來講,這東西比秦懷玉的那和田玉佩要有意思許多,既然陳功已經下了決心買了,她也沒有再說什麼,不過心中倒是滴沽起來,這個笨蛋,這麼貴的東西居然不講一講價,男人買東西真比女人浪費很多錢。
老闆心中也是對陳功有些不滿意,揮金如土呀,這陳市長真是一個敗家子,對於這種人,老闆心中還有些不願意賣了,“陳市長,今天可不能賣給你,這東西是我送給我老婆的禮物,我得回去和她商量一下,要不你明天再來,我給你答覆。”
老闆也不方便現在就拒絕,因爲剛纔已經開出了價格,看能不能推到明天,以老婆的名義回絕他們。
怎麼這麼麻煩呀,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不就成了,還得回家問老婆,陳功倒是很緊,想馬上讓堯淑真擁有這寶物,“這樣吧,你就在這裡和老婆打個電話,十分鐘,夠時間商量了吧。”
陳功還真有些強買強賣的意思,不過堯淑真還是很理解的,畢竟這是人家家中的之,並沒有在店裡標價銷售,“老公,那我們明天再來吧,別爲難他們,實在不行就算了吧。”
陳功可不想無限期等下去,“這樣吧,明天一早我們就來,成不成你一早得給個說法。”
回到家中,秦懷玉可沒睡覺,一直等着他們,她倒是很想知道,堯淑真得了什麼東西,不過問來問去居然什麼也沒有,就差沒搜他們的包了。
“真的什麼也沒買?”秦懷玉很吃驚,陳功也太不像話了吧,拉着堯淑真壓了一會兒馬路就回來了,沒誠意。
堯淑真也不能太沒面子,“有啊,明天才有貨,明天你就知道了。”堯淑真想着,要是明天不賣了,那還真傷腦筋,必須得選一個不錯的東西,所以這晚堯淑真可沒睡好覺。
陳功和堯淑真一樣,第二天早上都很積極的起牀了,爲了那玩意兒,遲一些上班也行啊。
其實那老闆的老婆倒也不反對,只是這老闆對貪官污吏恨之入骨,所以在家想了一晚上的說辭,陳功和堯淑真來了。
老闆一臉的苦相走了過來,“二位早呀,真的很抱歉……,哦,稍等一下。”
老闆接起了電話,“喂,嗯,什麼!在哪裡,我馬上過來!”
陳功見這老闆神色匆忙,這是怎麼一回事兒呀,不成就不成,何必裝成這樣,“怎麼了?”
“家裡出了些事情,我得趕到工地去一趟,快打起來了!”老闆並不想說太多,因爲具體情況他也不知道,工地上的事情他已經很久不過問了,老婆打來電話,說是兒子的工地被人封了,一羣流氓在那裡圍着兒子,情況緊急呀。
“那我們的事兒……”陳功想着,走之前也得有個說法吧。
老闆看着陳功,一下子冷靜起來,自己家裡做了這麼久的生意,兒子喜歡搞包工地搞承建,說那纔是搞大錢的地方,不過家裡一直沒什麼關係,勸了兒子很久,他就是不聽,非要搞這行,這行業沒背景的人敢碰嗎?
這下好了,出事情了,不過老闆一想,這可是市長呀,我讓他幫忙的話,或許可以解決問題,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不過總比自己一個人去好,自己去了能做什麼,就算是吵架、打架也不是人家對手呀。
“陳市長,你和我一路去瞧瞧,這東西可以賣給你們,我現在需要幫助。”老闆講了出來,只要陳功能幫他,這東西賣就賣了吧。
老闆兒子承包的工地在撫琴區南風鎮,離這裡需要四十分鐘的路,老闆的家在附近,他可沒有開車來店裡,“時間得快,我們打車去。”
“我有車,上我的車吧。”陳功拿出了車鑰匙。
老闆在車上便和陳功講些家時的生意,原來是搞餐飲起家的,有幾家大的酒樓,現在老婆和兒子蔡曉在打理着,不過蔡曉的思維活躍,總認爲餐飲業賺不了幾個錢,所以想搞些大生意,便和朋友一起承包了工地的建築。
工地現場很快便到了,工地不大,整個工程只分了兩期,爲了節約資金,所以一期工程已經打好了基礎,二期那裡還是小山坡並未平場,不過整個已經打圍圈了起來。
工地大門口現在聚集了三十幾個人,很多工人們已經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在一邊兒看起了熱鬧,這三十幾個人便圍着蔡曉和他們合作伙伴四人,這些人當中有幾個還手持着棍子。
賓利車飛速向人羣開去,在離人羣六米的地方剎了下來,聲音很大,所有人都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