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國申辦世界盃的事情完全在陳功的掌握之中,因爲足協還沒有正式單列出去,所以總局下了文件,申辦世界盃的工作,由足管中心牽頭,足協單列出去以後,全力配合足管中心工作,世界盃申辦工作結束以後,足管中心便將此類事務移交給足協。
第一屆足協正式的選舉大會,因爲原來沒有對外開放,所以第一屆仍然由足管中心來負責操作,以後每屆的選舉便會由上一屆的足協班子進行監督和運作。
11月1日,足協領導班子選舉工作結束,上官運憑藉着自己的影響力和對足球的瞭解,順利成爲華夏國首任選舉出來的足協主席,常務副主席經過陳功的盡力運作,黃覺成功上任,還有一名副主席是超級聯賽一傢俱樂部的總經理,很有才華的年輕人。
這人很有意思,因爲懂政策,現在足管中心和足協分家了,該了結的事情也得了結,申辦世界盃應該是足協牽頭,足管中心配合,他便向上官運和黃覺建議把這關係給換過來。
上官運和黃覺直接便反駁了,現在處於過渡時期,足協手中的力量還很薄弱,離開了足管中心,很多事情落不到實處,這一屆的申辦工作結束後,他們會就此事進行協調的。
陳功的工作很多都交給了胡鑫進行處理,他現在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世界盃。
“陳主任,給你彙報個事情。”堯淑真進了陳功的辦公室。
“堯處長請講,如果不是關於世界盃的,那就向胡主任彙報吧。”陳功倒是落個自在,現在足管中心,除了世界盃申辦,根本出不了什麼成績,而且日常的管理已經有序了,不需要自己再操什麼心。
堯淑真將手中的幾份材料放在陳功眼前,最上面是一張圖片,陳功看了看,是一個外國老人,“這是……”
“布朗先生,世界盃組委會委員之一,法國人,今晚會到達香港參加一個運動品牌旗艦店的開業,會在香港呆上三天。沒有什麼特別的興趣,平時愛喝紅酒、抽雪茄,當然,對足球的熱愛很狂熱的,還有年齡姓別,資料上都有。”
堯淑真已經調查得很清楚了,這可是她前期的任務,對每一位委員都得進行摸底和跟蹤,布朗先生到了香港,也就是到了華夏國,她接到了情報馬上便向陳功彙報,該怎麼做,陳功應該很清楚了。
果然,陳功的興致來了,很久沒有大事發生了,這可得算是一位,陳功拿起資料站了起來,“真兒,看能不能預訂到今晚去香港的機票,什麼檔次不重要,只要能在今晚飛到香港便成,明天一早我們去見一見布朗先生,對了,拉菲準備幾瓶八二年的,我們華夏國的特供茅臺帶上一箱,還需要什麼,見了面來看。”
香港,亞洲的金融中心,在全世界也有一定的經濟影響力,巴掌大的地方,一觸動可以引發全身,陳功也是第一次到這片寸土寸金的地方來。
晚上夜店的生意很火,各類的酒吧、大排檔和酒樓早就人滿爲患,陳功和堯淑真走在大街上,陳功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羣,發表了感嘆,“哎,這裡真是寸土寸金,規劃道路居然這麼窄,而且兩邊的店鋪面積都不大,全香港人民肯定冬天不會冷,大家都是擠着過日子的。”
堯淑真笑了笑,“說得有道理,這裡的房子如果有六七十平米,那就算是大套型了,哪裡像大陸一樣標準是一百一呀,不過地方小,錢可不少,同樣是一家企業上班兒的,香港本地人和內陸人的待遇相差好幾倍,在香港掙錢去內陸花,這也是一個好辦法。”
陳功的打算是和堯淑真一起,現在和布朗先生先見面,約好明天的時間,然後明天才詳談世界盃申辦的事兒,不過陳功突然想到,怎麼和人家溝通呀,自己的外語可不行,堯淑真的英語也算及格,法語她怎麼懂呀。
堯淑真提醒着陳功,這可不用他們兩人操心,布朗先生來到香港,香港的企業肯定爲他配了翻譯,要不這幾天生活怎麼辦呀。
布朗先生是一個人到香港的,所以他的翻譯和他住一個房間,有什麼事情也能有個照應,這翻譯就像保鏢一樣,陳功和堯淑真到了酒店,堯淑真裝成是送夜宵的忘了房間號,騙來了布朗先生的住處,不過先見到的是這名男性的翻譯。
陳功看了看時間,十點,“你好,希望我們沒有打擾布朗先生休息,我們想見一見布朗先生,請問現在方便嗎,只需要十分鐘時間。”
翻譯的態度很不友好,而且臉色看來很差,“回去吧,布朗先生心情不好,不見任何人。”
“就一會兒也不行嗎,五分鐘?”陳功只需要約好明天的時間就行了,所以很急。
“說了不見,你怎麼這麼煩人。”翻譯已經不耐煩了。
堯淑真輕輕拉了拉陳功,示意陳功不要再說話,“你好,是這樣的,我們是大陸來的官員,其實是有公事兒找布朗先生,不過之前並沒有和他約好時間,我們是來談關於足球的事情,我想布朗先生會有興趣的,要不麻煩您問一問。”
翻譯見這女人的態度不錯,人又漂亮嘴又甜,不過他並沒有進屋叫布朗先生,想了一會兒,“不是我不讓你們見,你們見了也沒用,布朗先生正在發脾氣,現在還後悔來香港,連我都怕和他對視,現在他是看我哪兒,哪兒也不順眼。今天到了香港,隨身帶來的一本相冊丟了,那裡有他和很多明星球員的合影,爲了這本相冊,已經驚動了香港警方,我在屋裡也不敢招惹他。”
相冊丟了,陳功可不認爲那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堯淑真能理解,布朗先生每到一處比賽現場,總會找機會和當紅的球星進行合影,這本相冊肯定是他的命根子,這些便如是要是布朗先生每一次精彩的回憶一樣,堯淑真幫陳功做了主,“那好吧,我們明天再來,如果布朗先生心情好一些,你再幫我們說說話怎麼樣。”
翻譯覺得這女挺通情達理的,便答應了下來,要是明天布朗先生真的多雲轉晴了,那他會盡力協調的,堯淑真留下了翻譯的手機號碼,領着陳功便離開了。
走到酒樓的大廳裡,陳功還責怪起來,“真兒,我們直接進去不就是了,丟了本相冊至於嗎,我看是那翻譯故意刁難吧,好吧,就算是那東西很重要,布朗先生就真的公私不分了,爲了私人的物品遺失,和我們談公事兒就帶有情緒,人家是有身份的人。”
堯淑真停下腳步,“老公,你是豬腦袋呀,我們談的是公事兒嗎,我們是求人家開後門兒來了,是屬於私事兒,我是這樣計劃的,三天時間,如果我們能幫布朗先生找回相冊,那萬事大吉,這個幫布朗先生會記下的,如果不行,我們在最後一天厚着臉面再去找他,你覺得呢?”
對呀,堯淑真講的有道理,如果自己能找到這相冊,那可是幫了布朗先生的大忙了,到時候他肯定會全力幫自己的,“好吧,不過我們無從下手呀,怎麼丟的?哪兒丟的?我們都不知道,怎麼找呀。”
堯淑真分析起來,布朗先生認爲這相冊是無價之寶,所以他已經報了警,放在平時,沒有人會理會的,不過布朗先生是國際友人,香港警方不管是真心幫忙還是虛情假義作作樣子,肯定會派人到處查線索,布朗先生是公衆人物,所以丟東西肯定是在公共的場合,也就是說,偷東西的人知道布朗先生的身份,所以,這賊是一名瘋狂極端的球迷,警方在找,這賊便會躲在家裡不出現。
陳功點點頭,堯淑真分析得確實有理,這目標一下子就鎖定下來,是個球迷乾的,而且還是足球流氓那種類型,不過怎麼找呢?
堯淑真告訴陳功,明天一早去香港足球報,報社會有線索的。
足球報社的總編聽說華夏國足管中心主任親臨,馬上來了興趣,幹媒體的,每一個機會都得逮住,香港的足球明星幾乎沒有,他們報社的工作其他都是在收集歐洲和內陸的足球資料,這足管中心主任便是新聞,到時還能給他作一個專訪,內陸的足球最近炒得熱,這是一個大賣點。
陳功沒想到自己居然這麼出名,總編接見,還要作一個專訪,這真是會來事兒,堯淑真正好提出了要求,她隨便看看,特別是布朗先生昨天來港的新聞,她想要見一見現場採訪的記者,最好是找一些現場的照片。
聽到堯淑真說看相片,陳功馬上反應過來,堯淑真是想在相片裡找人,這可能嗎?機率太小了吧,賊字又沒有寫在臉上。
堯淑真當然有她的想法,這球迷瘋狂到看一名國際足聯的官員,而且還偷了官員的相冊,這麼極端的球迷能不出名嗎,這球迷幹出的瘋狂事情肯定不止這一出,所以網上查一查香港不理智的球迷,那人絕對在這些新聞裡出現過,到時對比一下照片就行了,應該八九不離十。
堯淑真特別感謝這記者,布朗先生下飛機到最後回酒店,所有的照片都保存在這裡,布朗先生每一個行程的地點、景色、周圍的人,都反映在照片當中,嗯,把拍攝時間和丟包的大致時間鎖定,然後慢慢查找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