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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戲子無情,婊子無義。
伍國棟今天算是體會到了,可他想不明白的是,五娘爲什麼會幫顧秋?
這件事情,估計他這一輩子也不會再有希望搞明白了。
五娘這樣的女子,從來都不同情弱者。
伍國棟就是一個弱者,輸得一敗塗地。
在鐵證如山的情況下,他選擇了投降。
顧秋並不想把事情搞大,他對伍國棟道:“老子要玩死你,一句話的工夫,不信你試試?”
伍國棟幾乎是跪下來求他,讓顧秋不要把自己的事情捅出去,他願意答應顧秋的任何要求。
顧秋瞪了他一眼,叫人扔下紙和筆,讓伍國棟把自己的所作所爲,清清楚楚的寫在紙上。
大家爲證,如果他再有什麼不軌,後果自負。
寫了保證,交還了鄉長的那些錄相,折騰了整整一晚。才讓伍國棟狼狽不堪地離開。
鄉長終於鬆了口氣,千感謝萬感謝,感謝顧秋不計前嫌,大人有大量放他一馬。
顧秋敢保證,只要他們不搞鬼,陳燕當選副縣長的事,十拿九穩。
經過這次折騰,伍國棟應該不敢再出來鬧事了,他乖乖的回他的鄉鎮。
陳大有回去之後,把這事跟陳燕一說。
陳燕頓時就愣了,“你說什麼?”
陳大有說,“有人要搞你的名堂,被顧縣長識破了。”
陳燕問,“那顧秋呢?”
“他應該回去了吧!”
陳燕急忙給顧秋打電話,顧秋已經回到了長寧縣。昨晚一宿沒睡,又是一個通宵,幸虧年輕撐得住,眯一小會就夠了。
陳燕在電話裡問昨天晚上的情況,顧秋說,“沒什麼,都已經過去了,以後你只要提防伍國棟這種小人就是。這個副縣長的位置,你可是坐定了。”
陳燕說,“我又沒一定要爭這個位置,你幹嘛去折騰呢?”
顧秋說,“是你的,別人休想搶去。以後我們兩個都是副縣長級別了。這可是了不起的奇蹟。”
陳燕也不多說什麼,只是勸顧秋,“你好好休息一下吧!別太累了。其實升不升官,我並不在乎的。”
事實上,沒過多年,組織部考察結果出來,陳燕當之無愧勝出,然後通過人大走了個過程,陳燕終於當上了副縣長。
安平縣班子以前有一個女副縣長,二年前退下去了,一直沒有補上來。事隔二年,陳燕再次當選副縣長,成爲安平班子裡唯一的女副處級幹部。
陳燕上任那天,顧秋從長寧趕過去給她道賀。
陳燕說,“明天有個宴會,你怎麼今天就來了?”
顧秋道:“明天的宴會,我就不參加了,到時肯定是你們安平班子裡這些人,我提前來給你慶祝。”
陳燕說,“要不是你,又哪來我今天這個副縣長?”
關於這次副縣長候選人的事,中間有很多的內幕,陳燕並不知道。顧秋在市裡爲她跑了很多路,終於促成了這件事。
聽陳燕說,縣長的意思,還是有意讓她繼續分管着招商辦這一塊,其他副職縣長的工作,也稍有調整。
這可是安平縣首次給予一名女性副縣長,壓這麼重的擔子。以前的女性副縣長,多半是充當一個擺設,一個花瓶的角色。
而陳燕的上位,打破了這一規則。
當天晚上,顧秋從陳燕家裡出來後,去找從彤。
從彤穿着一條紫色的裙子,看到顧秋坐在車裡,她走過來,“有事嗎?”
顧秋說,“沒事就不能找你嗎?上車吧?”
從彤看了四周一眼,“去哪?”
顧秋說,“隨便走走。”從彤一上車,他就把車子開出了縣城,直奔長寧。
從彤在車上喊,“你幹嘛?我明天還要上班呢?”
顧秋沒理她,從彤有些氣憤,“你究竟想幹嘛?”
顧秋說,“不幹嘛,就是想你了,讓你去陪陪我。”
從彤道:“你少來,我還不知道,你是爲陳燕姐當上副縣長一事來的吧?”
顧秋道:“她當上副縣長,難道不應該慶祝嗎?”
從彤說,“慶祝你個頭,送我回去。”
顧秋停下車,鄭重道:“我已經決定了!”
他定定地望着從彤,從彤被他這樣盯着,有些不太自然。“我決定什麼?”
顧秋道:“我決定跟你爸媽攤牌,正式向你求婚,然後讓你停薪留職,不上班了。”
從彤別過臉去,“我纔不要。”
“那你想怎麼樣?”
“我要回去上班,憑什麼陳燕姐能當副縣長,我就只能呆在家裡當花瓶?”
“這是兩回事!陳燕屬於那種工作狂,而你,堂堂一個大小姐,不愁吃穿,幹嘛要去拼這種命?”
從彤看着顧秋,“你究竟打什麼主意?”
顧秋說,“真沒打什麼主意,只不過是希望你能夠靜下心來,全心全意做我的女人。”
從彤的臉色,變得有些嚴肅。“你考慮好了嗎?”
看到從彤這麼嚴肅,顧秋還真有些害怕,“考慮什麼?”
從彤道:“真要結婚,必須約法三章。”
顧秋說,“十章都行。我家裡說了,過了二十四,就讓我結婚。”
從彤道:“別打岔,我就怕你做不到。”
“你還沒說,怎麼知道我做不到?”
從彤望着他,挺認真的道:“你想好了,第一,你必須告訴我,你和陳燕姐的真正關係?”
顧秋說,“我和陳燕的關係,你心裡明白啊!難道你還不瞭解她?”
從彤不理他,繼續道:“第二,你必須與身邊其他女孩子斷絕來往!”
顧秋說,“我身邊本來就沒有其他女孩子,何來斷絕來往一說?正常的工作交流,這是不可避免的。”
從彤說,“第三,結婚後,每天晚上都必須回來睡,如果實在有事回不來,或者要出遠門,二十四小時不得關機。要不你就帶我一起去。”
顧秋一口應下來,“都沒問題,我可以答應你。”
從彤道:“那你從第一個問題回答我。我要知道真相。”
顧秋道:“你想知道什麼呢?難道我和陳燕之間的事情,你不知道嗎?一直以來,大家都是朋友。她又是我以前的上司。”
從彤道:“你不想說算了,我也不想聽。你就瞞我一輩子吧!”
顧秋伸手去抱她,從彤閃開了,“別來這一套,今天你不說,我就下車。”
顧秋道:“真沒什麼好說的,要不你自己問吧!”
從彤看着他,“你就是個頑固分子,冥頑不靈。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對陳燕姐心存幻想。”
顧秋心裡一驚,馬上就笑了,“算你猜對了,我的確對她心存幻想。可那是不可能的事,你是我家裡父母認定的媳婦,我爸媽很固執的,一旦認定了,就不會輕易改變。”
從彤道:“你是拉我去當擋箭牌的吧?”
顧秋說,“真的不是。從彤,這樣吧,你跟我住一陣時間,看看我有沒有反常現象,這不就一清二楚了?”
從彤翹起嘴巴,“那你爲什麼對我這麼兇?”
顧秋知道,她說的是陳燕出事那天。當時顧秋心裡急啊,哪顧得了那麼多?陳燕懷的可是自己的孩子,他能不急嗎?
今天借這個機會,來找從彤,也是爲了跟她解釋一下,道個歉,哄一鬨從彤。
從彤呢,卻一……心想知道,顧秋和陳燕之間,是不是真如自己懷疑的那樣。陳燕流產的事,太蹊蹺了。
從彤知道,陳燕只跟顧秋關係密切,她甚至一度懷疑,那孩子是顧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