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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省長凌晨時分被電話吵醒,電話是他兒子杜小馬打來的,“爸,寧雪虹在寧德市途中出事了。
杜省長馬上坐起來,“怎麼回事?”
杜小馬說,“具體情況並不清楚,據說是兩輛貨車對撞,把她的車夾在中間了。幸好她的秘書機靈,在千均一發之際抱着她衝了出來。”
杜省長急了,“說重點,她怎麼樣了?”
杜小馬道,“已經送往寧德市中心醫院搶救,目前依然昏迷不醒。顧秋正在現場,聽他說準備轉院,送省城醫院救治。”
杜省長道,“我知道了。”
杜省長立刻給醫院打電話,“你們馬上準備,全力以赴救人,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人救過來。”
醫院說,“請放心,左書記已經親自打電話過來了。我們會盡最大努力搶救。”
看來老左已經知道了,杜省長哪裡還睡得着?
以前他不知道京城那些事,現在他可是清楚了。進入部級後,他對京城的勢力,略的知曉。
此刻他緊張寧雪虹,並不是向着寧家,而是人命關天。再說,這也是爲了左書記好,如果寧雪虹在寧德有事,寧家肯定要怪他老左的。
因此,杜省長立刻出門,去找老左商量。
省長也聽說這事,立刻打電話到醫院,表示十分關切,在不惜一切代價救人。
然後組織部,宣傳部,紀委,省委副書記,武裝部等重量級領導,都給衛生廳下指示,集中優勢兵力,不惜一切代價救人。
衛生廳廳長倒是略知一二,但是醫院裡那個院長就被急瘋了,天啦!究竟來了多大的人物?整個南陽省都驚動了。
接下來,就是進入十萬火急的搶救當中。
省委秘書長早就知道了這消息,他在家裡,徘徊不止。
蔣冬梅這段時間,一直被關在家裡,哪也不能去。雖然兩人已經分牀而睡,但是她聽到聲音,就知道出大事了。
究竟發生什麼大事?蔣冬梅並不知情。
隱約感覺到,與寧德市有關。
蔣冬梅也睡不着了,穿了衣服起牀。
顧秋等人一直等到救護車把寧雪虹送走,他和葛書銘才返回病房,對齊雨說,“你好好休息吧!養好身體再說。”
齊雨從小練過,經得起撞。但是對她而言,也是大難不死。經過了這麼恐怖的一場生死,齊雨到現在都有些心有餘悸。
當初要不是她見機早,這個時候就不是躺在醫院了。
現在她有些擔心寧雪虹,顧秋和葛書銘一走,她就下了牀,攔了車子直接去省醫院。
天亮了,寧德市委班子所有人,都坐在會議室裡,好些人在抽菸,悶聲不響。
姜思奇書記看看錶,又催問一句,“還沒有消息嗎?”
政法委雷書記吸了幾口煙,“沒這麼快,查起來談何容易。”
姜思奇書記道,“那就再派人手,截住各個路口,一定要找到肇事者。反了他們,出了事就跑,誰給他們的膽子。”
到現在,離出事時間已經六個多小時了。
姜思奇書記很生氣,責怪公安局沒能力,這麼一點小事都做不好。雷書記很無奈,“正在全力以赴追查,不要催得太緊嘛。”
姜思奇書記當時就拍桌子,“如果是你出了事,你還這樣說嗎?”
一句話,把政法委書記堵得啞口無言。
然而此刻,省城機場。
從京城匆匆而來的專機,在大清早趕到省城。
兩名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女,匆匆而來。下飛機,上車,一路上沒說一句話,兩人行色匆匆,滿臉焦慮。
在兩人的身後,緊隨着四名保鏢,兩輛汽車接着他們夫婦二人,直奔省醫院。
左書記接到電話,“我知道了,這就過去。”
寧雪虹父母到了,左書記放了電話,也朝醫院趕去。
左安邦在南陽某市,剛剛上任當上市長,猛然聽到消息了,寧雪虹出車禍了。
他當時就愣在那裡,不會吧!寧雪虹她出車禍了?
聽說寧雪虹的司機當場被撞飛,寧雪虹和秘書也受傷不輕,左安邦半晌沒緩過神來。
如果寧雪虹有事,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
醫院裡,手術室中。醫院正在緊張進行。
外面已經來了好些省委大佬,更有一對夫妻,神色緊張,到了之後,除了問醫生裡面的情況,其他的一句話也不說。
九點半,寧德市市委辦公大樓,姜思奇書記正要打電話催問公安局那邊的結果,大樓外面的廣場上,突然開進來四輛軍用大卡。
車上跳下來上百名全副武裝的軍人,爲首的三十多歲的男子,邁着大步走上市委書記辦公室。
“姜思奇在哪?”
他的聲音很大,很粗,而且很急。走廊上的工作人員看到他都嚇了一跳。對方穿着軍裝,彆着槍,敢情是尋仇來了。
秘書問你是什麼人?對手伸手一撥,秘書就被他推到一邊,他看到門框上面的牌子,大步跨進來。
姜思奇書記聽到聲音,還沒來得及起身,對方就進來了,“你就是姜思奇?”
姜思奇看到這個大兵,也嚇了一跳,“什麼事?”
對方說,“我是南方*軍區**政委洪修遠,也就是你們紀委寧雪虹的表哥。我問你,肇事者找到了沒有?”
姜思奇一聽,心裡嚇了一跳,寧雪虹的表哥,寧家的勢力。這傢伙居然全副武裝出來嚇人了。
姜思奇書記道,“正在全力追查,我相信很快就有結果。”
洪修遠道,“一羣飯桶,從事發到現在,都十個小時了。把你們公安局長和政法委書記叫過來,聽我的號令,我帶了一個連隊的人過來了。他MD老子還不信了,這些王八崽子能飛天遁地不成?”
看到對方的軍銜,又得知對方是寧系的人,姜思奇沒有任何猶豫,馬上給公安局和政法委書記打電話,“你們馬上過來。”
現在他總算明白,京城那些大勢力辦事的風格了。
由此也看出,寧家的實力。
從鄰省到這裡,至少要六七個小時,而他們這麼快就趕到了。出動一個連來抓人,勢架不小。
公安局長和政法委書記過來後,看到門口這架勢,他們都深吸了口涼氣。
大家聚齊,洪修遠道,“你們馬上調集所有路口相關錄相資料,立刻覈對,封口抓人的事就交給我來辦。”
公安局長說,“我們已經調過了周邊所有路口的錄相資料,正在分晰。查到那兩輛車子,都是黑車。現在正在展開走訪排查。”
“排個屁,排到什麼時候了?看我的!”
洪修遠生氣地道,“沒有一點風格,辦事拖拖拉拉。”
他揮了揮手,“今天一定要抓到這兩個人。”
齊雨正趕往省醫院,昨天晚上的事故,讓寧雪虹身受重傷,齊雨感到很內疚,覺得自己沒有保護好寧雪虹,因此,不管自己傷得有多重,她都要趕過去陪着寧雪虹。
手術室的門口,站了很多人。這些人都不說話,一個個十分嚴肅。
寧雪虹的父母五十出頭,跟左書記相差無幾。只不過,人家是京官。左書記走過去,跟他交談了幾句,“坐會吧,我們已經組織了最精銳的力量,全力以赴搶救雪虹,她不會有事的。”
寧先生點點頭,嚴肅地問,“肇事者抓到了嗎?”
左書記說,“正在抓捕,一有消息,他們會在第一時間彙報。”
寧雪虹的母親是一位高貴的女人,她的頭髮盤在腦後,冷豔而高貴。經過一個晚上的折騰,通宵未眠,此刻有些疲憊。
“你們一定要查清楚,這究竟是不是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我聽說雪虹在下面反貪很嚴勵,會不會有人從中作怪。”
左書記說,“這個絕對放心,真有這種事情,絕不輕饒。”
這時,孔秘書過來喊,“左書記,寧雪虹同志那個女秘書在醫院門口暈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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