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艾米,溫雅一起吃完農家樂回來,張一凡就在心裡耐悶,這個白青松怎麼跟魅力之都的楚楚在一起?
剛纔在吃飯的時候,他無意中看到了楚楚,更沒想到的是,包廂裡的男人竟然是白青松。楚楚是什麼人?張一凡當然清楚,畢竟他在雙江呆過一年時間。
看楚楚與白青松的關係,似乎不象那種普通的小姐與嫖客之間的關係,給張一凡的感覺倒有點象戀人。他就奇怪了,楚楚什麼時候從良了?
在車上,他還是打了個電話給白緊。白緊和柳海一起,聽到張一凡的疑惑,她就道:“就是那個妖精婆,現在把哥給迷住了。哥什麼都不管,只聽她的。反正我現在也離開了,懶得去管他們。”
張一凡到現在才明白,原來上次白緊叨嘮的就是這個女孩子。只是連他也在心裡感到奇怪,以白青松的家勢,居然會看上這種歡場女子,白聞天能答應嗎?
回到酒店,張一凡與兩人分手。
看着溫雅與艾米走了,張一凡也進了自己的房間。
正準備洗澡的時候,何蕭蕭打來電話,“你還沒睡吧?”
張一凡說沒有,你有什麼事?
何蕭蕭道:“你能上網嗎?看看今天的新聞,紐約時報。”
“哦!等等。”張一凡馬上從包裡拿出自己的筆記本。最近爲了保持與何蕭蕭她們之間的聯絡,隨時掌握黴國方面的消息,他就把電腦帶身邊了。
他一邊打開電腦一邊問,“出什麼事了?”
何蕭蕭在電話裡道:“有好消息,也有壞消息,你要聽哪一個?”
張一凡道:“你兩個一起說吧!”
何蕭蕭最近心情不錯,本來想開一下玩笑,沒想到挖了一個坑,把自己給埋了。她本來想讓張一凡猜的,張一凡如此狡猾。
何蕭蕭只得老老實實道:“還是跟你先彙報好消息吧,目前我們已經掌握對方百分之十五的股權。壞消息是我們手裡的資金已經沒有了。”
百分之十五的籌碼,張一凡在心裡盤算着這筆數,他說我正在籌錢。
何蕭蕭嗯了一聲,“雖然我們這些股本,足可以擠進十大股東前五,但是仍然掌控不了全局。也就是說,莊家不是我們,而是人家。”
不是莊家,就沒有主動權,張一凡自然明白這個道理。
何蕭蕭道:“還有一個好的消息,英菲特自己也扛不住了,資金短缺,但是他又不想把手裡的股份,繼續投入市場,因此,他選擇了定向增發。這對我們來說,又是一種挑戰。”
“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張一凡深吸了一口涼氣,英菲特到底是老謀深算。居然想到用定向增發這一招,自己又該如何破解?
何蕭蕭說,錢,當然還是錢。
張一凡問他,這次定向增發的都是些什麼人?
何蕭蕭說大都是一些黴國知名企業,很多人竟爭呢!但是英菲特決定只向三家投資機構定向增發,其中就有號稱黴國股神的菲巴特。
定向增發,就是隻向特定的投資商(機構)非公開發行股權本,也是融資的一種新途徑。如此看來,英菲特的確到了很緊張的時刻。
定向增發,無疑也是一個很強烈的信號,到時英菲特將藉助這股風,大肆拉漲自己的股票。股票全面攥在自己手裡是不賺錢的,只有把它們拋出去,把股民的錢拿來自己用,這纔是正道。
張一凡也猜到了,英菲特的用意,肯定將借這機會,伺機而起。
如果猜得沒錯的話,等股票拉起來的時候,英菲特一定會甩出一部分股票,把錢騰出來做其他的投資,然後讓股民來買單。
莊家永遠都是如此卑鄙,等他把人氣拉起來,大家套進去的時候,他就悄悄地跑了。令張一凡感到意外的是,這個菲巴特居然也參與了進來。
聽到這個消息,他就在想,希望這只是一場炒作,是英菲特利用來激刺利好的消息。從內心裡講,他並不希望這個菲巴特加入其中。因爲這樣,自己又幫了一個敵人。
如果菲巴特真的加盟,無疑也是被英菲特綁上戰車的替死鬼。
當他打開網頁,果然發現紐約時代上,大篇幅的報道:一代股神菲巴特高調增持英菲特。
看到這裡,張一凡臉上露了一絲微笑。
“你們也不用太着急,既然他有高招,我們就將計就計。看看吧,我有沒有辦法,讓這個菲巴特竹籃打水一場空。”
何蕭蕭道:“你繼續加大力度搜羅資金,實在不行的話,我就只好賺一筆是一筆。吞不下這頭大象,也要咬他個千小瘡百孔。”
“等我的好消息!”張一凡掛了電話,他就在分析這條新聞,現在的英菲特,正不擇手段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條件,來達到拉昇股價的目的。不用說,明天開盤,英菲特的股票肯定是突飛猛漲,一發不可收拾。
菲巴特在黴國的名氣,可以說如日中天,雖然還沒有擠進全球十大富豪榜,但是誰能想象到,短短的幾年之後,他竟然成爲問鼎全球首富榜的風雲人物。
既然對方請菲巴特加盟助勢,張一凡想着自己應該去找誰來對抗這場遊戲?
李虹,對了,現在也只有請李虹出手。
以李虹在圈子裡的人氣,背後勢必有幾個大財團,要是能說所李虹,無疑又給了何蕭蕭幾分底氣。
於是,他不得不再次打電話給李虹。
時間已經九點多了,李虹一般情況下,不可能這麼早睡。
聽到電話響起,李虹裹着浴巾從浴室裡出來。
張一凡平靜的聲音響起,“李市長,出來喝個茶吧!”
在一般情況下,除了工作之外,李虹都不會在這個時候出去應酬。張一凡的話裡,分明就透着一種意思,我有話跟你說。
李虹道:“你有什麼事?說吧!”
“出來再說吧,我到樓下接你。”
李虹本想說自己剛洗過澡,要睡了,但她想了下,還是答應了張一凡。
“你帶了司機嗎?”
“我就是司機!如果你覺得我這個司機不趁職的話,那我叫一個。”
“算了。半小時後,你到樓下來接我。”
半小時張一凡差點要吼出來,這個女人在幹什麼啊?出來見個面,需要半小時?
在他的印象中,李虹並不是那種愛打扮的人,而他也從來沒有見過李虹怎麼打扮。
李虹似乎是那種生來與俱的美麗和冷豔,她就是不用打扮,總是那麼與衆不同。
半小時後,張一凡在李虹住的雙江賓館,接到了這位冷美人。
現在應該說是初春的季節,依然帶着一絲寒冷,李虹穿着一件很長的大衣,衣領高高豎起,遮住了大半臉漂亮的臉蛋。
黑色的大衣,讓她很快就融入了這個黑色的世界。
這裡是張一凡曾經住過的地方,因此十分熟悉。李虹上車之後,張一凡忍不住打量了她一眼。
李虹的臉,很白,薄脣微張,由於天氣的緣故,她不禁哈了口氣,露出那兩排整潔的牙齒。張一凡就想起了上次在京城的時候,兩人雪地擁吻的情景。
李虹的嘴,脣齒留香,而且她的氣息,有一種很舒服的味道。張一凡一直看着她繫上安全帶,胸前兩團鼓鼓突兀地聳在那裡,他就有一種流鼻血的感覺。
於是他趕緊移開目光,發動了車子,“我們去喝茶吧!”
這麼冷的天,不適合野外散步,喝茶也放許是最好的休閒方式。李虹點點頭,張一凡便將車子開到了一家比較高檔的茶樓。
茶樓的包廂裡,張一凡給李虹點了杯烏龍茶,“你喝這個吧,美容!”
而他自己也要了杯龍井,李虹道:你對這個也有研究?
張一凡微笑道:“略知一二。”
李虹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且看着窗外道:“自從寧成剛跳樓之後,我再也沒有一個人來茶樓裡喝過茶了。因爲我每次到茶樓門口,總會想起那件事。太血腥了,忘都忘不了。”
“看來,人有些時候記性太好,未必是件好事。”張一凡笑了。
說吧,你今天找我什麼事?
張一凡道: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想確定一下我們之間的關係。
聽到這話,李虹的臉無由地一紅,微有些氣惱。“你想說什麼?”
張一凡沒有留意到李虹已經想以別處去了,他緩緩道:“我想我們之間,應該是那種很信任的朋友對吧,盟友那種,也可以理解爲,朋友有難,可以兩肋插刀的那種,是嗎?”
聽到這話,李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又想錯了。她瞪了張一凡一眼,“你有什麼話直說吧,我不喜歡跟人打啞謎。”
“全球最大的石油公司,你聽說過沒有?”
“知道,英菲特石油集團。怎麼突然提起這事?”李虹問道。
張一凡肯定地說,“我想把它一口吃掉!既使吃不下,也要讓它在地球上消息。”
噗——李虹猛地一驚,一口茶水全部噴了出來。兩隻好看的眼睛,驚訝地盯着張一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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