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發馬立新出了哥哥家,沒有叫自己的車,想走着回家。街道車比原來多多了,記得自己原來到縣裡來的時候見到車都很希奇的,總也看不厭。現在車一輛接着一輛。小車的車燈賊亮,一打到自己的眼睛眼睛都睜不開。沒有什麼事情,自己也不想早早的回去,小孩子,自己的小孩在什麼地方呢?
想到了雪花,也不知道她的小孩子生沒有生下來,聯繫中斷,人在天涯。小費和自己也好象有點隔膜,到頭來看來還是雪花對自己纔是真心。馬立新想到公園裡面去坐坐。
公園沒有燈,只有從別的地方照進來的零散的光線,找了一個石頭凳子坐下來,看到遠處的燈火,這每個燈火下面都有人家在做着什麼事情,或者在享受着自己的人生呢。等到坐定了,一會,馬立新注意到這公園到處都有人在活動呢。仔細一看有還多的男女在一起。
有年輕人,也有年紀老一點的,男人和女人摟抱在一起,馬立新不想看了,不就是那樣的一回事情嗎。有的甚至就在地當場解決問題呢。好多次馬立新都想辭了這官,可家裡人卻不同意,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進步呢,市委記說的話也不一定百分之百靠的住的。事情先要想到最壞的方面,朝最好的方面努力。
回家的時候經常一條河流,大橋好象一條飄帶架在白花花的湖水面,做生意的正熱火朝天的忙着,汗水從他們的臉淌下來,他們一臉的笑意,或許他們一晚就只掙一個幾十元就很心滿意足了。可自己還有水花的哥哥家裡的錢是幾百千萬,和那些生意人比真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下呢。
遠放一列火車開過來,馬立新站在橋,從火車的透明的窗子裡看的出來,人都擠在鐵盒子裡,一列火車就好象一列的燈掛,撲面而來又閃閃而去。農山晚從外面看是靜謐的,只有走都市場中間你才知道這裡是別有洞天的。馬立新買了幾根羊肉串,是在新疆人手買的。
這新疆人現在都處都是呢,先是有賣葡萄乾的,再是賣羊肉串的。還有什麼蘭州拉麪,溫州美髮等等好象這小縣城已經和世界接軌了。只是再站在橋看縣城空瀰漫着濃霧。自己在鼻子裡一摸黑的很多。環境問題很嚴峻了,往河道里看,幾隻挖沙船停在岸邊。
馬立新好象聽說這管理挖沙船的就是原來的縣委記,他從省裡出來的時候先在家裡呆了一陣子,而後好象找到記要求對自己照顧,想把湖裡的沙挖到賣錢。也不知道記是怎麼答覆他的,只是看到還多的船日夜在湖裡勞動。油污垢慢慢的浸漬到四處,聲音也讓人無法忍受。
很多次市民都在說這事情,可是說歸說,沙還是照樣的挖。還有湖邊的餐館把油油膩的泔水都往湖裡潑。湖水已經發生了變化,這事情照說是政府的事情,可哥哥現在已經好象不管什麼事情了,政府的很多事情可以這樣說,你要是管的話事情層出不窮,你要是不管的話也就沒有什麼事情。
第二天是記組織召開常委會。水果好好的擺了,一人的位置放着茶和煙。記最後來的,來了之都就道:“我的時間不是很多,我說了就要走的,你們對這事情要做好宣傳記錄。”
記這時候也不提馬立新管這事情了。記道:“我們今天就開門見山,今天主要是討論商量人事的事情,其他的事情等到今後再說。”記拿眼睛看了看郝部長,郝部長道:“經過我們組織部門考察和全面的考慮,我們覺得下面的同志做了很多的工作我們現在只是做個討論,這些還沒有正式的確定,這要充分的發揮你們大家的智慧。爲我們的工作更一臺階而奮鬥。”
大家的掌聲稀稀拉拉的,等到富貴的宣讀完畢,先是安靜的聽得到地掉的小針,然後大家都唧唧喳喳的說着話。都是反對的意見,只是大家不敢站出來說而已。
果然和哥哥說的一樣,一個局裡就安排了十一個副局長,還叫人話嗎?
水花也在這次的調動中出現,只是位置很不好,不是不很好,而是很不好。安排的是供銷的副主任。現在的供銷完全是沒有職工了,都自己做自己的生意去了。比工會都不如。
也不知道哥哥在裡面是不是沒有說話,要是哥哥幫幫水花一般的好點的單位是可以去的。馬立新不想說話,毛副記在這時候道:“我先說說啊,這幹部是要動了,好多年都沒有動呢,現在這是很好的事情,大家都歡喜,人人都高興,這不就是好事情嗎?”
高副記也爭着道:“幹部的調整記早就想動一動的,到了今天才實現了,這說明要把事情辦好是不容易的,我們幹部要珍惜這次機會。更好的把自己的工作做好,組織部的安排有它科學的根據,這都說明我們做的事情是事實在在的,我看很好。”
記望着縣長,哥哥知道自己在這時候說句話是很關鍵的,他正埋着頭,見到記的眼光他還是有點不好意思,自己想說自己心裡的想的話,但是又何必得罪記呢,想想自己家裡有水花,還有馬立新,自己也是快要下來的人,於是就清了清嗓子道:“我贊成這樣的方案。”
話雖然少,但是馬立新可看到記的臉色了,舒展了,笑在心裡,臉也擠出了笑。記道:“大家都說的很好,我看這樣是不錯的安排這說明我們的組織是堅持黨的原則的,我們的同志在下面幾十年,很難來,現在我們要考慮他們的實際情況,讓他們感受到黨的溫暖。”
當記說到大家還有沒有意見的時候,馬立新站了出來,哥哥感到很吃驚,記的嘴張的很大,哥哥馬意識到馬立新要做出很危險的事情,這對他將是毀滅性的打擊,再說你就是一個人說現在也沒有作用了,反對無效。
哥哥馬對馬立新道:“馬記,馬記,你可以先聽我說一句話嗎?”
馬立新點了點頭,哥哥道:“你先還是坐下來,我跟你說。”馬立新還是很聽哥哥的話。就坐下來了。很認真的聽哥哥要說什麼話。雖然說水花的事情讓馬立新和哥哥的關係有了一點不和諧的因素,但是畢竟是在一起很多年了,所以哥哥還是要幫幫馬立新呢,要是在這時候讓他完了,哥哥是很難受的。
只是這記把工作早就做好了,沒有讓人們說自己真話的時候。馬立新的骨子裡有一種聲音要說話,所以他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正準備說話的時候,那裡知道哥哥有話對自己說呢。也好就讓哥哥說,說了自己再說,又一想是不是自己政治不成熟啊?哥哥好幾次說自己在政治不成熟呢。
這馬立新好等着哥哥說話呢,大家也都很安靜的在等着縣長說話,記的臉色很不好看,隨時都有準備發火的機會,世界好象呆滯不動了,大家都屏住呼吸,生怕有什麼事情落到自己的頭了,只聽哥哥道:“散會!”。大家也都一時間沒有反映過來,馬立新也沒有想到是這樣的一句話,等到大家反映過來的時候,也就很熱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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