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從睡夢中甦醒過來,頭還沒起來,就敏銳感覺到房間裡還有另外一個人,不是戴安娜,戴安娜身上帶有特有的體香,而這個人給人一種冰冷、殘酷的感覺,能帶給人一種無力的黑暗恐懼感,在這個世界上有如此黑暗的人,自己能想到的只有一個人,布魯斯。
“醒過來就起來,太陽很快就要升起來了,我不能在這裡呆太久。”
克拉克坐起來,看着和房間裡陰影融爲一體的布魯斯,回答道:“黎明前的黑暗是最黑暗的,你希望在那個時候回去。”
“高譚市是危險的地方,那裡只有惡人能夠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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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點頭贊同布魯斯的話,高譚市全美居高不下的犯罪率,堪稱罪惡之城。也許是高譚這座魔窟把美國乃至全世界的危險人物全部吸引到一處,使得其他城市犯罪率要低下,或多或少高譚市有了好的一面和壞的一面。
“戴安娜呢?一般來說她都會在我醒過來的時候呆在牀邊。”
“她有自己的事,離開美國,讓我轉告抱歉。”
迴歸正題,布魯斯道:“你知道是誰襲擊你的嗎?”
“萊克斯。”克拉克脫口而出一個人名,事實上他根本不清楚自己爲什麼會說萊克斯。
布魯斯的沉默告訴克拉克他的猜測是正確的,“他已經知道你的弱點了,你以後的對手加上他,會異常艱難。”
“我知道,所以我一直在準備着。”
克拉克不希望自己在人生理想完成之前倒下,至少要做到不會讓自己像昨天晚上失去戰鬥力一樣,即便是死,也要戰鬥至死。
“他蒐集到的氪石只有一小部分,我不敢肯定他是否會從其他地方得到,或者解析氪石的成分要製造人工氪石。”
人工氪石,克拉克最頭疼的就是這個,製造人工氪石需要時間和金錢,兩個萊克斯都具備了,除非克拉克能夠讓萊克斯金錢來源停止,那不是長久之計,萊克斯會找到金錢來源,事實上除了殺死萊克斯或者是永遠昏迷,克拉克想不出其他的辦法。自己要去盧瑟大樓去親自和萊克斯“見”一面。
“你也一個樣,知道我弱點的人又多了一個。”克拉克莫名感嘆一聲,是爲自己以後有了知道弱點的對手,還是獨獨爲了某些事情。
“你的事情已經完了。”
布魯斯通過打開的窗戶離開克拉克的家,爲即將到來的黎明的黑暗奮戰。辭去工作後,克拉克發現自己好像無事可做,有的時候彷彿是去了前進的目標,這種感覺非常糟糕。
克拉克有想過去培養一些不至於讓自己無聊到底的興趣,最後發現自己對於很多興趣都無法感興趣,總是覺得太簡單了。
閒來無事,克拉克打開衣櫃換上藍色襯衫,許久沒有輕鬆漫步在大都會了,至少今天早上可以漫步走一走,舒緩一下自己這麼久以來的不悅。
……
不時跑過的人們,他們正在慢跑鍛鍊身體,和克拉克不同,人類需要各種鍛鍊才能讓身體素質變強,克拉克只需要太陽輻射就夠了。
看了一眼不再看,克拉克繼續向前走,早上的大都會非常安靜,沒有傍晚時候的熱鬧,要是自己沒有記錯,今天是星期六,上班族、學生都在家裡享受一週裡的假期。
走到一個兒童公園,克拉克聽到“露易絲阿姨,推一下我。”,驚訝扭頭看到一個可愛小女孩坐在鞦韆上,轉頭對着一個和她一樣黑髮的女子叫道。
仔細一看,那不是露易絲嗎?她什麼時候把自己的頭髮染成黑髮?露易絲染成黑髮,是在自己離開星球日報之後,自己可是記得露易絲當時是金髮。克拉克看着染成黑髮,一時認不出來的露易絲想到。
露易絲要推小女孩,發覺有人看着這邊,看到是許久不見的克拉克,向其打招呼道:“克拉克,早上好,好久不見。”
公園裡現在只有小女孩和露易絲兩個人,也許是時間太早了,其他小孩子沒有來,再過一會應該就會來了。克拉克走過去,“露易絲,早上好。這位可愛的小公主是誰?”
“你好,先生,我叫蘇西。”小女孩沒有認生,看出克拉克是露易絲的朋友,禮貌向克拉克說出自己的名字。
“不錯的名字。”
克拉克的確覺得不錯,也許自己以後有女兒可以叫這個名字,當然那是在自己有女兒之後。
“克拉克,我們在這座城市好像沒有見過多少次面,你不覺得奇怪嗎?”
有人說,兩人在同一座城市裡,應該會時常見面,克拉克和露易絲是朋友,但兩人除了工作上很少會見面,見面次數只有一兩次,少得可憐。
一段時間沒見,再見露易絲,克拉克才發覺露易絲變得比以前漂亮多了,可能是之前工作上都和露易絲見面,所以沒有什麼發覺,總而言之露易絲變得比以前多了嫵媚,白領加嫵媚,會讓男人癡迷不已,現實版的狐狸精。
“除了工作,我很少會出來走。那你呢?這麼早就出來了,我想這位不會是你的女兒吧。”克拉克笑着打趣。蘇西只有幾歲,聰明的她沒有打擾克拉克和露易絲的對話,靜靜站在一旁旁聽。
露易絲嗔道:“克拉克,你剛纔和我的距離並不遠,你把我當成笨蛋了嗎。蘇西是我的侄女,今天是休息日,她母親有事,我帶她出來玩一下,時間有點太早了。”
“早點出來也好,空氣在早上清新。”
“你打算去哪?”
克拉克指了指街道,“我在街上走一走,身體不能在家裡發黴了。”
“你請便。”
克拉克想再走一回兒,露易絲和她的侄女在這兒玩耍,兩人說了幾句話分開。
走了一個小時,克拉克已經走完大都會每一處,除了一些隱秘地方外,掏出手機撥打戴安娜號碼,發現忙音,她似乎很忙,沒有時間接自己的電話。
克拉克的耳朵突然收聽到“蘇西快跑!”露易絲急促的聲音,心知出事了,一陣奔跑左拐右拐,看到一輛車急速開向前方,前方露易絲推開蘇西。
嘭!
克拉克用自己的身軀護住露易絲,車頭完全凹陷進去,發動機和其他零件全部攪合在一起,修理的可能都沒有了。
露易絲原以爲這次在劫難逃,會被車撞飛,只是沒有想到許久沒有出現的超人擋在自己和車之間。克拉克看了一眼露易絲,她的身上沒有任何損傷。
露易絲剛纔喊蘇西快跑,克拉克轉向被推開到一邊蘇西,一個個子極高,不經打理的黑色長髮,身上穿的紅色衣服緊貼肉體,就好像那件衣服是他的皮膚。
“你是太空人?你真的存在?”
露易絲沒事,蘇西松了口氣,她看向操縱車輛撞向露易絲的人,發現是自己這段時間做夢一直夢見的奇怪人,她稱之爲太空人。
太空人低頭望着蘇西,蘇西說“真的”,克拉克看着一切,前者在用心靈和蘇西交流,內容不清楚,蘇西滿是不敢置信,說的事情不簡單。
“蘇西,離開他!”
露易絲衝過去,保護雛鳥一樣抱住蘇西讓她遠離奇怪的太空人,太空人因爲被打擾到和蘇西的交流,表情有了一絲不悅,【你不能帶走她,你要承受懲罰。】
一輛停在旁邊的車輛拔地而起,克拉克看得分明,太空人的力量應該是屬於意念能力,不管怎麼樣,那輛車朝露易絲砸去,克拉克衝過去拍飛車輛,然後衝向太空人,這個傢伙不論是來自哪裡,想殺死自己的朋友這個是最不可原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