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都市傳說

?轟。

一道閃電從天邊劃過,它的出現似乎把天空一分爲二,痕跡不到一秒消失不見。克拉克走在高譚市一條街道上,擡頭看了眼烏雲密佈的天空,再過幾分鐘就要下雨了,自己在外面呆的時間夠久的了,再不回去就有人要說自己多管閒事了。

“救命!來人啊!”

遠處一個女子腳步踉蹌,很顯然扭到了腳,她敲了下那些有人的房屋,但沒有一個人敢開門。夥計,這裡是高譚市,全美犯罪率最高的城市,住在這裡的人沒有一個是傻瓜,他們早已懂得明哲保身,不招惹麻煩上身,又是在這種偏僻路段。

每敲一次門,女子的眼神絕望一分,世態炎涼,沒人肯救他。當她看到不遠處站着的克拉克,扭到的腳竟然好了起來,奔跑起來,衝到克拉克後面。

“她在哪兒!有一個男人!”

“怕什麼,就算是警察又有什麼怕的。”

“說的也是。”

遠處出現三個男人。克拉克不發一言,女子搶先說道:“這個是我男朋友,你們想要什麼儘管和他說。”

把自己當做擋箭牌,克拉克早看透女子的招數,在自己來到這座城市第一天起,就領會到了這座城市沒有一個是好人,即便在那人出現,人們內心的希望還沒有完全激發起來。

一個明顯是領頭的人拔出藏在皮帶後面的匕首,舔了舔,不嫌自己給人噁心的形象說道:“小子。識相點。乖乖拿錢出來。”

克拉克聽着女子的腳步越來越遠。三個男人的中心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女子成功了,這其中也有克拉克不做聲的功勞。

“我拿錢給你們,你們也離開不了這裡。”

克拉克在闡述一個事實,三個男人只當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哈哈大笑起來,不忘說道:“這小子神經病了,真應該送去阿卡姆瘋人院裡面。和那些瘋子好好呆在一起。”

“他說的沒錯。”

三個男人愣住,眼前克拉克嘴巴沒有張開,不可能是他說的,更不可能是自己這邊的人說的,會是誰?

往後一看,三個男人頭髮都豎了起來,不怪他們,出現在他們後面的是都市傳說——蝙蝠俠。

“……蝙……蝙蝠俠!”

“上帝,他真的存在!”

領頭推着左右小弟向蝙蝠俠,“你們兩個快點上!把他打倒!”

兩個小弟一時停不住。心裡怨恨領頭,該死。這可是蝙蝠俠啊,據說見到他的人都已經被丟在牢房裡面了,你這不是害死我們。事後,一定要捅死他去!

蝙蝠俠簡單兩拳就把兩個小弟打翻在場,經過他們的時候一腳踩暈。克拉克在旁邊說風涼話:“我說過了,你們沒有機會的。”

領頭想起了旁邊不是還有克拉克嗎,自己可以把他當做人質啊。一手捆住克拉克的脖子,領頭叫道:“不要過來,你給我站在那裡不要動!”

蝙蝠俠真的照做了,領頭見狀,變得有點囂張起來了:“你給我滾開,讓我離開這裡!”

蝙蝠俠冰冷的雙眼沒離開過領頭,嘴角一彎,沙啞的聲音冷冷說道:“如果我是你,我是不會把他劫持成人質,這是一個非常愚蠢的做法。”

“對啊,瞭解我的人是不會把我當做人質的,真不好意思啊,劫匪先生你選錯人了。”

領頭看着蝙蝠俠步步走來,又有克拉克在旁邊說風涼話刺激他,一個衝動舉起拿着匕首的手狠狠一紮,本以爲匕首會沒入克拉克的脖子肉裡面去,沒成想匕首“當”一聲下,折斷了。

“搞什麼鬼……”

領頭還沒想通匕首爲什麼會折斷,蝙蝠俠衝過來,一個重拳把他打飛五米遠,領頭飛出去還在想自己今天是不是沒有去教堂祈福,遇到都市傳說和一個怪物。

噗。

領頭倒地後,克拉克微笑道:“需要什麼幫助的話,我想我可以爲你提供幫助。”

“不用,我根本不需要你的幫助。”蝙蝠俠依然顯得冷漠,但他的語氣有點鬆動,不像和三個劫匪說話那麼強硬,很顯然他和克拉克認識。

“也許,我有的時候會需要你的幫助,但不是現在。”

蝙蝠俠拿出抓鉤槍,向上面屋檐打出,帶動他上升離開。克拉克看了眼地上的三個劫匪,搖了搖頭,拿出手機撥打高譚警方的電話號碼,讓他們來把人帶走。

克拉克嘆息一聲,邁步走向郊區方向。

走了大概十分鐘,一棟大宅出現在視線裡。

大宅位於一個莊園,高譚市的市民只要是有常識的人,都知道這棟大宅住的人是誰,這個莊園早在高譚市建立之初就已經建立,迄今有很長一段歷史,韋恩莊園。

咚咚咚。

克拉克敲了敲門,門打開,一個小老頭出現在門後。

“肯特少爺,你回來了,外面快要下雨了,請進來吧。”

克拉克暫時住在韋恩大宅裡,他和這裡的主人是幼年好友。小老頭的名字叫做阿爾弗雷德,從上一代韋恩當家到現任當家,他是韋恩家族忠實的管家。

克拉克對阿爾弗雷德說:“外面就要下暴風雨了,布魯斯還不回來嗎,阿爾弗雷德你是否可以說給他聽一下。”

“布魯斯老爺不會輕易聽我的,尤其是在這方面。”

克拉克有點無奈,布魯斯在這點上非常偏執,這和幼年喪失雙親和高譚市的黑暗,讓布魯斯成長成爲嫉惡如仇。

布魯斯在打一場永遠不會勝利的聖戰,克拉克很懷疑布魯斯能夠打多久,他的精神意志能夠支撐多久,這個很值得懷疑。

“布魯斯不喜歡我多管閒事。”

“肯特少爺不需要擔心什麼,布魯斯老爺在最關鍵的時候總會聯繫你。”

克拉克和布魯斯知根知底,兩人嘴上都說不喜歡對方,實際上內心深處信任對方,無論哪一方有難,另外一方都會出馬。

“是啊,布魯斯還真是傲嬌啊。”

克拉克壞壞說道,布魯斯要是在這裡一定會反駁說克拉克是一個毒舌的傢伙。

阿爾弗雷德可以整晚都不用睡,克拉克更加不用,外面就要下雨了,這不是一個好兆頭。幾分鐘後,布魯斯出事了,他遭遇到了一個突然出現的超能力者,又吸入了某種神經毒氣,致使他戰鬥力大降,生命岌岌可危。

克拉克沒有絲毫猶豫,跑出大宅,在雨中快速前進,不一會兒,就出現在唐人街,看到躺在地上的布魯斯和站着的超能力者。超能力者的速度在克拉克眼裡異常緩慢,從天而降的水滴也一樣,不是雨水太過密集,克拉克考慮不沾上一滴雨水,就跑到這裡。

超能力者的感知非常敏銳,他扭頭一看下得老大的雨,手上要結束布魯斯的動作戛然而止,下一秒他就被撞出唐人街,不至於喪命,段時間會陷入深度昏迷。

克拉克抱起地上的布魯斯,布魯斯神情呆滯,很顯然這一次的神經毒氣配合上了不同的藥草,必須立即分析出神經毒氣的成分幫助布魯斯解毒。

下一秒,唐人街空無一人,布魯斯和克拉克似乎從未出現過,大雨掩蓋了他們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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