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岩石本身在能量範疇的惰性,雖然肯定是會被龍血腐蝕的,但是肯定還是能殘留一部分的。
因爲龍血的存儲也是一個問題,所以易秋對此沒有太過在意。
他討厭麻煩,而且現在他對於亞莎世界的紅龍已經有不少的心得了。
在亞莎原住民的稱呼中,紅龍是被稱作赤龍的。
不過因爲其與五色龍種的紅龍源自一脈,而且性質沒有出現太大的扭曲,所以被玩家們直接稱爲紅龍。
而龍類研究中心對於這個稱謂,也沒有進行糾正。
與多元宇宙的紅龍相比,亞莎世界的紅龍的主要區別在於它們並不會使用龍語魔法,不過它們的吐息量遠勝於外界的紅龍。
而在軀體力量上,雙方整體的差異並不大。
至於個體之間的強弱,在任何種族中都是存在的。
只是因爲亞莎神力對於相關位面的深遠影響,成爲一個標準戰役生物之後,所有同類戰役生物本身的差距幅度並不算大。
主要的差異在於其特有的戰役生物等級,高級的戰役生物等級甚至能夠賦予戰役生物額外的特性。
不過易秋對此研究不深,他從沒想過在這方面進行發展。
術業有專攻,他自己適合什麼道路他心裡是有數的。
“嘭!”
易秋尋了一個**的岩石地面,直接將龍屍丟在上面。
一羣棲息在上面的投石矮人正拿着彈弓愣愣地看着他,然後在下一瞬間它們尖叫着逃散開去!
“你的恐怖事蹟震懾了一羣投石矮人,它們慌不擇路地潰逃了。”
“你在該區域的名望獲得了微量提升(觀星者評價:令人恐懼的暴力英雄)”
“你的名望符合了限定條件,在之後完成5次獨立擊殺龍類**後,你將獲得限定英雄模板:龍類屠戮者。”
易秋沒有理會視網膜上刷新的提示信息,他看着前面的紅龍屍體陷入了沉思。
而在距離島嶼不遠的天空,一頭紅龍正在上面徘徊着。
它有些恐懼又有些好奇地看着下面的易秋,雖然龍類對於同族並沒有人類之間那麼親密的感情,但是這種物傷其類的負面情緒哪怕是巨龍也無法避免的。
畢竟死亡,對於大部分生靈來說都是最爲深沉的恐懼。
尤其是對於巨龍這種沒有什麼信仰的生物而言……
在某些方面巨龍的思想認知和物質界的人類有些相似,比如說它們更注重個體的利益,不相信神祇,對於神祇更多的是利用的心態。
對此,惡龍之母提亞馬特有很深的見解……
想了想,易秋實在沒有想到什麼比較文明的方式來進行。
於是他乾脆發動體內的靈能之力,頓時一個個散發着猩紅之光的撕裂點出現在紅龍的屍體之上。
撕裂流奧義:蠻橫撕裂!
“撕拉!”
伴隨着一聲不怎麼清脆的撕裂聲,正在飛行的紅龍猛然身體一陣抖動,它那帶着硫磺般淺黃的豎瞳猛然擴散開去!
一股來自心靈深處的恐懼讓它差點從天上掉了下來,不過最終強烈的求生欲讓它猛然拍動翅膀拉高了飛行高度……
不行,一定不能掉下去!
掉下去會被那傢伙撕了的!
在地下的島嶼縮小到模糊不清的時候,紅龍停止了瘋狂的拉昇。
嚇死龍了,光頭都是怪物……
…………
…………
“啊!!!”
在第十五次將自己的負面情緒塞進精神分區之後,伊莎貝拉再也忍不住咆哮了起來!
“我討厭光頭!!!”
天知道她是怎麼忍受第十五次被一個超大型武僧給硬生生錘爆的痛苦,她感覺那個面無表情、看起來非常呆滯的光頭已經成爲了她生命中的夢魘。
雖然在進行試煉之前她就知道自己的能力會被剋制,但是一個非完全體的易秋就把她錘成了這個樣子讓她感覺有些崩潰。
千島之戰的英雄模板自然不會完全繼承作爲模板對象玩家的屬性,但是一些具備特色的能力還是會保留下來。
比如說超大型體型以及六臂能力……
哪怕沒有八門遁甲,作爲淡金英雄的基本屬性以及武僧相關的職業能力已經足夠讓伊莎貝拉感到絕望了。
而根據帝國相關情報機構得到的最新信息,招募暴怒武僧-易的前提就是通過他的分身考驗。
考驗的內容很簡單粗暴,進入考驗空間,然後錘爆這個分身就可以了……
伊莎貝拉有些煩躁地揉弄着她那柔順的長髮,因爲分身是不具備超凡感知屬性的,所以伊莎貝拉的心靈戳刺等能力還能夠造成一定的影響。
但是傳統武僧的心如止水能力讓她根本無法操控它,哪怕這只是一個分身也一樣。
而她完全無法在分身靠近之前將其徹底毀滅,當被分身近身之後,便是已經重複了十五次的暴錘流程……
伊莎貝拉將擱置在一旁的帝國關於武僧能力分析的資料通通掃開,這是同一個品種的武僧嗎?
伊莎貝拉進入了沉思,伊莎貝拉感到了煩躁,伊莎貝拉徹底絕望了……
就在這個時候,伊莎貝拉的視網膜上刷新出一條提示信息:
“時空通訊:聯繫人(長姐)發起時空通訊請求。”
伊莎貝拉頓時一臉沮喪,然後選擇了接通。
頓時隨着視網膜上的一陣波動,通過綜網的時空通訊投影,她的長姐奧拉安娜那充滿不怒而威的臉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被人揍了?情緒波動這麼大?”
奧拉安娜似乎在處理事務,她一邊看着手裡一個像是卷宗的東西一邊對着伊莎貝拉說道。
“啊!!!氣死我了!!”
“姐,我要錘遍以後遇到的所有武僧玩家!!”
伊莎貝拉憤怒地瞪大雙眼說道。
只有在長姐這裡,她纔會展現最爲真實的情緒。
至於其他人,在伊莎貝拉的認知裡面,他們那蒼白而弱小的靈魂在她看來甚至無法歸類爲同類,更別提對他們展現真實的情緒了。
他們生活在對於世界的遐想之中,那麼便予以他們虛假的遐想便是了。
世界的真實,從來不是任何人都能夠承受的。
“那麼,他呢?”
奧拉安娜饒有興致地擡起頭,看着伊莎貝拉說道。
她舉起手中的卷宗,上面一個熟悉的、面無表情的光頭正用他那平靜以至於讓人感覺到一絲冰冷的目光靜靜地看着伊莎貝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