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那個體積……肯定不是人!”石田雨龍看着兕丹坊說道,“他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他叫兕丹坊。”夜一說道,“是全體屍魂界裡挑出來的豪傑之一,四大瀞靈門之一通稱白道門的守護人。”
“守護人……也就是說,如果要進裡面的話,就必須打到他,是吧。”石田雨龍看着那巨大的身軀說道。
“恩,沒錯。但這絕非易事,畢竟他守護這道門已經三百年了,還沒有人能闖過白道門而進入,他是傳說中的大力士。”夜一說道。
“和這種人該怎麼打呢?”石田雨龍問道。
“那就要靠智慧取勝了,還是現制定作戰計劃比較好。”夜一無奈道。
但夜一擡起頭時,它的心臟再次被挑戰了,茶渡泰虎和井上織姬已經跑了過去。
劉結草張開了一道無形的牆,直接擋住了某些不安份也想衝出去戰鬥的傢伙,比如浦飯幽助啦,浦飯幽助啦什麼的。
雖然對方是個巨人,可是劉結草這邊多數人都是不會在意那個傢伙的。
也只有楊業績這個傢伙有點發抖,第一次看到這種可怕的傢伙,即使看過動漫原著,可是看動漫能與現場經歷一樣嗎?
哪怕眼前看到的巨人只是卡通化的,楊業績也不想去面對啊。
劉結草悄悄跟楊業績說道:“若非要先讓你來體驗一下氣氛,我們可早就準備走人的。”
“不準備跟着劇情走?”楊業績驚異道。
劉結草笑而不語,只是點了點頭。
其實楊業績說的也不全對,應該說不完全跟着劇情走纔是。
當劉結草來到屍魂界的一瞬間,有些東西已經開始真正改變了。命運長河彷彿預知了什麼,正在開始劇烈的沸騰中。
“那麼,現在我們需要做什麼?”楊業績又問道。
“先看戲再說,然後一切我會安排的。”劉結草說道。
楊業績無奈。畢竟劉結草早就穿越過來了,還是先聽他的吧。
另一邊,夜一很快又鬆了口氣,因爲兕丹坊用斧子在那兩人前面的地面一掃,巨大的石板突起,把茶渡泰虎和井上織姬兩個人全部給擋在了外面。
兕丹坊指責道:“你們太不懂規矩了,想必是鄉下來的吧。聽好了,城裡是有規矩的:一,從外面回來要洗手;二,掉在地上的東西不能撿起來吃;三。決鬥的時候一個一個來。”
“啊?”“恩?”
井上織姬和茶渡泰虎顯然也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個樣子。
“我的第一個對手是那個腦袋長的像金平糖的小鬼,在那之前,你們給我老老實實的待在那裡。”兕丹坊隔着牆說道。
“井上,我會趁現在找個機會把岩石打個洞,在那一瞬間,你讓椿鬼從那個洞裡攻擊他。”茶渡泰虎說道。
但是,茶渡泰虎剛說完,兕丹坊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說道:“怎麼還在那鬼鬼祟祟的幹什麼?”
“沒想到他耳朵很靈。”茶渡泰虎感嘆道。
“恩。”井上織姬認同的點了點頭。
“轟!”的一下。牆那邊突然傳來了聲音。
“黑崎君!你沒事吧?”井上織姬聽到動靜對着牆另一邊的黑崎一護喊道。
“啊!我沒事,很好。”黑崎一護說道。
“等……等一下,我們……”井上織姬似乎想說些什麼。
“這個啊。”但井上織姬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黑崎一護給斷了。
他說道:“我跟你說啊,井上。你和茶渡啊。就待在那裡別動!”
“哎?說什麼啊!黑崎君,那樣怎麼行……”井上織姬不解道。
“不行,我不同意。”石田雨龍突然跑了過來說道。
劉結草帶着衆人慢慢走了過來,說道:“相信他吧。就跟過去那樣一直相信他。黑崎一護,就是那種哪怕輸了也不會死的男人。如果你們還不放心,不是有我在這裡嗎?”
一時間。衆人都不說話了。
“謝謝你,老師。那麼我就上了。”黑崎一護在牆的另一邊說道。
“話說完了嗎?”兕丹坊看着黑崎一護說道。
“我不記得讓你等我說完話吧。”黑崎一護淡然道。
“果然你也是從鄉下來的,一點規矩都不懂。”兕丹坊貌似對黑崎一護那拽拽的語氣很不感冒,他說道,“我能等你,你應該感激我纔對!”
兕丹坊說完就將舉起的巨斧狠狠的砍下。
“轟”,一擊激起了巨大的塵土,站在外邊的井上織姬、茶渡泰虎還有石田雨龍都感覺到了這一擊的恐怖。
至於劉結草這一邊,貌似大家都不覺得如何,即使雪萊也經歷了那麼多了,現在這種只當尋常。
似乎就連楊業績,也因爲看不到,並事不關己,所以現在也不怎麼在意了。
他聽劉結草的,覺得還是先感覺下氣氛就好了。
當煙塵散去,兕丹坊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個嬌小的身影,只見黑崎一護單手持着斬月頂住了兕丹坊的巨斧,而且表情看起來還很輕鬆的樣子。
“什麼……”兕丹坊驚歎道。
“我這邊還沒準備好,你就砍過來,是不是太沒規矩點了啊。”黑崎一護嚴肅的聲音帶着絲慵懶,把兕丹坊的話又還了回去。
“哈哈哈哈哈……”兕丹坊突然大笑了起來,帶起一陣狂風。
“你笑什麼?”黑崎一護看着突然大笑的兕丹坊感到莫名其妙。
兕丹坊感嘆道:“很好,好幾十年沒人能擋住我的斧頭了。太好了,今天終於可以放手大戰了。”
說完,兕丹坊站了起來,說道:“想通過這道門的人裡,能擋住我第一斧的人至今爲止只有三個。但是,能接住我第二斧的人……一個也沒有!”
他說着再次舉起巨斧朝黑崎一護狠狠的劈了下去。
“嘭!”
刀斧相撞,爆起一陣靈壓。黑崎一護再次有同樣的姿勢擋住了,並且臉上並沒有多大反應。
“很好,還能站得住。”緊接着兕丹坊再次出招,叫道,“受死吧!十本兕丹打祭!”
“一!”“二!”“三!”“四!”“五!”“六!”……
“發生什麼事啦?”石田雨龍感受着不斷顫抖的地面還有那轟鳴般的撞擊聲,有些擔心的說道。
“轟!!!”隨着兕丹坊的一聲怒吼,又落下了最後一斧。
“什……什麼……”兕丹坊不可思議的叫道。
牆體終於受不住震動,碎了坍塌,裡面的一切也顯露無疑,黑崎一護將斬月立擋在自己的一旁。也就是說剛纔兕丹坊的幾斧基本都落空了。
“怎……怎麼會……”兕丹坊額頭上已經開始冒汗了,說道,“你爲什麼還能站着。”
“打完了嗎?”黑崎一護低着頭問道,聲音很平靜。
“好了,接下來就該我上了。”他將斬月橫與身前,看着兕丹坊說道。
“還沒……還沒……我的招數還沒有用完呢!”不甘心的兕丹坊從懷裡有抽出一把斧子,做起攻擊的姿勢,臉上因爲憋着勁和暴起了青筋,手臂上的護甲也爆裂開來。
“接招吧。我最後的必殺技!萬歲兕丹打祭!”兕丹坊一邊吼,一邊手持兩把斧頭氣勢洶洶的朝這黑崎一護砍去。
只是,黑崎一護擡起頭,皺着眉很不耐煩的說道:“抱歉。你的斧頭毀了……”
他單手持着斬月猛的一揮,兩把巨斧就如同玻璃般碎裂成碎片掉落在地上。
“嘭!”黑崎一護的靈壓暴起,把周圍的石板衝的粉碎。
碎石胡亂飛舞,井上織姬反應及時。一瞬間就使出了“三天結盾”全部給擋了下來。
兕丹坊被反作用給震飛出去,跌坐在地上,瞪大了眼。半天沒緩過勁來。
“啊!好險好險,剛纔我一個大意,居然摔了個四腳朝天……誒?你那是什麼表情啊,難道你以爲你把我給打飛了嗎?嘿嘿,胡說什麼啊,把我打飛出去?怎麼可能會有那種事?”兕丹坊一個鯉魚打挺蹦了起來,嘴硬道。
黑崎一護則無語的看着在那自言其說的兕丹坊。
當兕丹坊看到自己兩個斧頭只剩下手柄的時候,竟然大哭了起來。
大家看到兕丹坊的樣子,都有點無語望天的感覺。
“現在又哭了起來,到底怎麼啦?”石田雨龍不解道。
“和警笛聲一樣……”井上織姬在聽到兕丹坊那震天的哭聲後,第一個反應居然會是這個。
“對不起,把你的斧頭打壞了。”黑崎一護不好意思的抓着頭說道,“都怪我不好,不該真的打壞它們,我,那個……”
“你……真是好人啊。”兕丹坊淚流滿面的擡起頭看着黑崎一護說道,“我和你明明是敵人,但你卻爲失敗的我而擔心,太偉大了,你真是個心胸寬廣的人啊!”
兕丹坊激動的用那雙大手把黑崎一護抓在手心了。
“額……一般來說有人在自己的面前哭的那麼的傷心,都不安慰一下的話那就太不像話了啊。”黑崎一護尷尬的說道。
“相比之下,我纔是真的不像話啊,不過是壞了斧頭就哭哭啼啼的,這樣還算是個男人嗎?真丟人啊!”兕丹坊激動的站了起來,隨即有抵下了頭嘆道,“輸了,徹底的輸了。”
“哈?”黑崎一護疑惑的看着他。
“無論是作爲一個戰士還是一個男人,我都徹徹底底的輸給你了!擔任白道門守護人三百年來,我從來沒有輸過,你是第一個打敗我的人。”兕丹坊說着摸了把眼淚,直起腰鄭重的對黑崎一護說道,“請進吧,我兕丹坊准許你們通過白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