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一三章革命的年代

禁宮寒夜說秘事,挑燈急看邊塞書。這兩句詩文當真是我今夜的真實寫照,只是順序有些顛倒而已。看完了一片歌舞昇平的日本局勢的報告,又正巧聽到這和妃與正嬪說起這樣嚴肅的事情,且還是與剛剛憂心的事情有關,我頓時停止因盜聽美人私語而產生的笑意。

推了門進去,二人這才驚覺,隨着使女們掌燈的掌燈,行禮的行禮,這本是黑漆漆的宮殿已經與剛纔的氣氛截然不同了。二人請了安,我才讓人退了開去,不說話任由二人伺候我寬衣上牀,躺在軟軟溫香的軟榻上,想着我這個至尊無上的君王正有可能被下面的臣屬們欺瞞着什麼,而我卻需要到這裡來套問女人們的話,心中一陣無奈的酸笑,不由悵然一聲長嘆。

和妃停了在我手臂上摩挲的手,闇弱的燈光下一雙如二十年前般柔弱的眼睛滴溜溜的看着我,與身側稍嫌剛強的正嬪葉氏的眼神相映成趣。

既是已經打定了主意,加之日本方面無論發生什麼事也並不足以讓我太過震驚,我只是想了解到底是什麼事情才足以讓我的部下們不約而同的隱瞞着我進行。於是我便從鬆平氏進京的事情開始說了起來。

從和妃這裡,得到的信息倒也不是太驚人,她只是接到數封她哥哥的信,說起近來的日子愈來愈不好過,祖宗的基業在自己手裡得到一階段的發揚後,近來又開始出現萎縮的跡象,東京和長野在某些人的撐腰下,對京都的天海國王朝的壓榨是越來越厲害。

當我問起某些人是那些人的時候,和妃卻也說不上來什麼,只是委屈的說道:“臣妾知道以自己的身份來說,是不應當跟萬歲爺說起這些的,今兒個萬歲開恩,臣妾才總算能把這些日子來的委屈和苦悶說訴出來。既是說了,臣妾也沒了顧忌了,臣妾。。。”

我和顏點了點頭表示鼓勵道:“今兒個。。。便不要顧忌那規矩了吧,你說吧,朕想知道。”

也正是這一問,我才知道原來日本三勢力,在帝國的軍政經濟界的高級決策者們看來,已經分出了三等,而決定這分等結果的,自然是利益所在。這當然沒有什麼問題,即便是我親自處理,我也不會排斥這種方案,佔據關西大片地方和北海道的天海國幅員最爲遼闊,能夠爲帝國提供充足的經濟產物,勞動力,以及少量礦產,當然還有最原始的產出——女人,列爲第一等。而東京政府和長野政府分列第二三等。

我饒有趣味的問道:“既是第一等了,你兄長尚有何不滿?怎麼還搞得像被人欺負了似的?朕看該不愉快的,怕應是東京他們吧。”

“這,臣妾也說不清楚——”彩子也似剛反應過來似的,流露出思索的神情,引得旁邊的正嬪葉氏也抿嘴一笑,我翻了個身對着葉氏道:“你說呢?這些天怕也聽你和主兒說了不少了吧?朕知你是江南女子,靈秀所鍾,怕是別有見地吧。”

葉氏聽我見詢,朝彩子望了一眼,怯生生的道:“萬歲爺,怕是國舅王爺他。。。他的所求大了些吧。我們那的鄉下莊戶漢子也常有這樣的事情,別人一頓吃個兩碗飯已是撐足了,但大肚漢子若是隻給他吃兩碗,怕是他要怪你欺負人呢。”

聽她說的有趣,加上神態可人,雖然這番話說的對鬆平氏有些不敬,但彩子還是笑了起來,沒事人似的攀了我微斜的肩膀探過臉來道:“雙婷妹妹說的倒是有趣,如今我好像又沒什麼愁的了。臣妾小家小態的,倒惹萬歲爺笑話了。”

我獎勵似的撫了撫她的臉,看着葉氏想着這孩子還有點見識呢,恐怕鬆平氏的事情就是這麼個回事,明天見了他便知道了。不過聽葉氏說起江南農村的事情,想起他父親如今在江蘇巡撫任上,有些事情不如趁着今天細問了。於是便問了一些江南民間的民生狀況,士紳地主階層對朝廷新政和大辦工業的看法如何,大批農民轉做工人對地主階層的影響如何,新辦工業在民間風評如何等等,當然還有一些吏治上面的事務,一席話這女子都能回答的恰到好處,看來平常與家裡人的溝通也不少,否則長居深宮的她即使要編也編不出那麼現成的答案來。

又談了一陣,對她的評價也逐漸又有所提高,說話間偶爾去看彩子,這已經不再年輕的婦人竟不知什麼時候早已睡着了。

一夜無話,第二日早間便見到了鬆平氏,一席問話下來,這才知曉原來國內負責日本事務的部門之間,已經出現了一定程度的分歧,這其中原因可能有主事人的主官感情因素,也有可能有部門利益的因素,當然,也不能完全排除日本三方有針對性的拉攏工作。

而這都還是小事,最讓日本三方都不滿的,乃是日本最近成立了一個跨勢力的青年組織名叫“青年進步日本”,負責人據說名叫鬆阜年英,如今在日本由於有在日本三方都有分設機構的中華會館和總參謀部軍情司黑白兩道的支持,所以在日本漸漸有成爲第四股勢力的趨勢。參與其中的有原先日本黑社會和退伍軍人,政府中不得意的下級職員,和軍隊中的中下級軍官等等,這一個組織在近兩年愈發的聲勢浩大,由於背後有中國人撐腰,三方都不敢過於打壓這個組織,所以,東京,長野和京都都感覺到了壓力。

觸發鬆平氏嚴重不滿的就是鬆平氏去年向東京方向請求聯姻,打算迎娶一個王室女子,以改變目前自己無嗣的格局,但不知爲什麼消息就泄露了出去,大正國王還沒有表態,青年進步日本組織便組織了大量的人員進行遊行抗議,聲稱這是天海國和東京王室這兩個腐朽的統治階層即將走向合流的前兆,進步的日本人民應當杜絕這樣的事情發生,並竭盡所能的推翻這些腐朽的統治,實現一個真正進步的日本,大中華親善體系下的進步的日本。

我當然不能夠在鬆平氏面前表現出我對此一無所知,於是點點頭安慰他道:“對朕來說,本洲島上維持現狀,是對中華,也是對天海最好的選擇,朕無意改變這種局面,也不希望看到有任何人或者任何組織妄圖單方面改變本洲島的現狀,你放心,不管怎樣,朕還是支持你的。”

對於鬆平氏來說,這樣的安撫還算能夠接受,但是他似乎仍然不死心,向我追問起青年進步日本組織是否是我一手扶植,中華帝國的勢力是否要當真做他的保護傘等等,我看得出來他是對這個組織動了真火,也許日本三方勢力都有這個切骨之痛吧,只是鬆平氏顏面受損最重,殺心大起。

也許只是礙於這個組織背後的中國勢力罷了,所以三方纔遲遲沒有動手。對於青年進步日本這麼個組織來說,我見過他們的資料,也就是五六萬成員而已,並不能搞出多大的風浪來,以前根本就沒有當作一回事,現在鬆平氏一說我才隱隱想了起來。只是絕沒有想到這麼個組織居然極有可能是我的部下們瞞着我自行去支持的。

於是一番斟酌之後,我咬了咬牙,搖了搖頭道:“朕不是說過了嘛,朕是支持你的。有什麼想做的事就放手去做,有什麼缺用的就跟朕說,朕讓理藩院他們助你。”

鬆平氏鬆了口氣,笑着謝恩道:“皇上聖明,即是如此,臣王便有了定心丸。臣王一定不讓皇上操心,皇上,上次您讓臣王奉旨去辦的事,已經辦的差不多了,到臣王啓程來朝之前,京都以西及北海道的各級學校中,強制上漢語課的,已經達到七成之數了,皇上當初是希望到五成,臣王不敢自滿,是按照六成的目標來辦的,故而事情辦的還算順利。”說着擡頭望了望我的表情,又猶豫接着道:“臣王儲嗣的事情,還請皇上下旨爲臣王賜婚。。。臣王已經給東京去信。。。”

“這個——”我正在想他的反應,我試探着說讓理藩院幫他,他沒有任何異常之處,這就說明了我之前判斷的是袁世凱在後面搞風搞雨就是不成立的,這也讓我鬆了一口氣,袁世凱壽限不遠了,我可不希望他晚節不保。鬆平氏不對我用理藩院的安排有什麼反對,這就說明青年進步日本組織後面,有着其他方面的勢力在撐着,眼下最可能的,就是總參謀部軍情司了,中華會館本身就是從屬於軍情司的一個稍微有些特殊的情報部門而已,除了軍情司,還有誰能指揮得了他?

但善耆如此忠心耿耿的臣屬,在日本扶植當地勢力這麼大的事情,他難道敢於欺瞞我?

想了許久才反應過來,我該回答等了不少時間的鬆平氏了,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來道:“既是這樣,你上表給朕再說吧,朕看看你的眼光怎樣哈哈——”擺手朝外間寇連才示意了一下可以安排下一個接見者,纔對鬆平氏道:“放心,朕會爲你作主的。好了你跪安吧,回驛館呆着,朕回頭就讓和妃過去看你,這也算次歸寧吧。”

鬆平氏下去之後,還要接見長野方面的代表西原龜山和東京方面的西園寺公望,對於他們來說,還要幫軍政系統的那些人去解釋對日本三方都一視同仁之類的廢話,說了一大堆後,已經到了吃午飯的時間,又讓人安排這兩個人陪着進膳,越吃越是頭大。

軍情司在日本搞的事情,到底是善耆刻意瞞我,還是他本身也被瞞了,這還要去查。而軍情司搞的這一套,根本就是畫蛇添足,日本分爲三個互相牽制的勢力這就足夠了,他們偏偏居然還要在這三方之間擺出一副有所偏袒的樣子來,這就得罪了另外兩個。而支持青年進步日本,又把偏袒的鬆平氏這一方又得罪了,這種手法純屬是損人不利己!按照我的判斷,這件事善耆恐怕是絕對不知情的,要不然依照他的水平,是不可能批准這樣的計劃的。

於是晚間便召來善耆說起這個,善耆果然是一副茫然不知所謂的樣子,顯然他也被欺瞞了,怒意之下問起他日本情報系統的最高負責人是誰,答曰是資格最老的吳佩孚,我不由惱火的問道:“這麼大的事情,他就敢瞞着朕去辦?這還不算,在日本那麼多人,怎麼朕就沒有收到一份密摺說起這個事情來?朕老了?管不着那些了?吳佩孚?哼!照朕看,他恐怕也不是作主的人吧!”

善耆見我發火,跪了下來解釋道:“皇上暫息雷霆之怒,照奴才看來,這其間必有一個位分足夠的欺上瞞下的人,恐怕還有矯詔的行爲,下面的人想必以爲皇上的意思恐怕就是這樣的,是以皇上纔沒有受到密摺單說這件事情。。。”

“那你說這個人是誰?”我生硬的回了一句。

“奴才。。。奴才不好說。。”善耆擡頭望了望我,又把頭埋得更深,聲音越說越小。。。

正月還沒過去,第二方面軍的攻勢已經進入了最後的準備階段,作爲一個正義的解放性戰爭,中國對中南半島的殖民勢力驅逐戰爭得到了中南半島上各國家和民族的積極響應,除了第二方面軍本身超越對手的龐大軍力外,各民族和國家的軍隊也在軍情司東南亞局的運作下,結成了一個以中華帝國軍隊爲首的軍事聯合陣營,而作爲一個結盟興致的廣泛性大會,東南亞自立會議也在中南半島上最大的國家,也是中華帝國藩屬國的暹羅國首都曼谷召開了,這是一次包括各國家級政權和各民族資質勢力的會議,作爲觀察員國家,中華帝國的代表蔣百里和蔡鍔也列席了會議,在七天的議程結束之後,大會締結曼谷宣言,暹羅,安南民國,安南王國,南掌王國,勃固自治力量,柬埔寨,馬來等國家和民族的代表共同簽署了這份旨在爭取中南半島上民族自決和獨立自主的宣言。會上並提出了西方殖民者滾回西方去的口號。

而這一舉動也隨即得到了正面的迴應,法國設在波爾多的臨時政府在3月9日發表聲明確認,將在本年度內撤出安南全境,這標誌着法國將在這個多事之秋正式放棄這塊遠東最大的殖民地。英國方面則仍然保持了他們的強硬,英國外交部發言人在3月11日發表講話指出,中南半島上的各民族在野心國家的挑唆下也許能夠在短期內獲得利益,但是他們遲早將會加倍付出他們本應立即付出的代價。

這一談話引起軒然大波,曼谷宣言締約方紛紛向英國宣戰,在德國駐亞洲勢力的運作下,中南半島聯盟會議也正在綢繆之中,暹羅方面向北京電報諮詢此事的可行性,陸軍部的迴應是完全可行。

到了3月底的時候,中南半島及緬甸方向陸續發生零星的戰鬥,英國殖民軍和一些印度軍隊開始陸續受到小規模的游擊隊騷擾襲擊。而中南半島聯盟會議也開始籌備,按照曼谷宣言的精神,締約方暫時形成了一個臨時性的聯盟機構,由暹羅軍方的將領因蘇太擔任主席,臨時聯盟機構並在4月2日向北京發來求援電報,請求中華帝國能夠給中南半島聯盟提供實質性的支持,特別是軍事支持。

所以,到4月份時,陸地上的戰爭已經很快就要爆發了。而在第二方面軍正式發動攻勢之前,他們收到了一個好消息。

從海軍方面傳來消息,由於法國殖民軍在籌備撤離時,大肆掠奪財物和破壞資源及交通線等等惡劣行爲激起了海軍的憤怒,在安南王國的請求下,海軍太平洋艦隊從香港出發,對南方法國所謂的印支聯邦的海岸線軍事據點進行了炮擊,並順着海岸線南下,對西貢軍港進行了襲擊,並摧毀了法國遠東海軍的兩艘老式輕巡洋艦。

這對於陸軍來說,是最好的動員令。在外交部在4月11日再次重複公佈對英國,法國的宣戰書之後,當天下午隨着曹錕上將的一聲令下,中南半島解放戰爭終於正式打響。

各路大軍分別對安南南部及柬埔寨,西面的勃固方向,以及南方暹羅國南延直到新加坡方向的狹長通道方向發動了進攻,並在海軍的支援下取得了初步的進展,殖民軍並沒有表現出匹配他們大國稱號的戰鬥力,在戰爭的初期,第二方面軍並沒有遇到太嚴重的困難。唯一的困難就是由於地形的限制,推進比較困難,而且受制於補給線路的問題,各作戰單位都沒有把戰線拉得太過深入。

而對新加坡的海陸聯合進攻也在這一天達到了最高潮,以中德兩支太平洋艦隊爲主力的聯合海上編隊對新加坡的防線進行了狂轟濫炸,並在一個小時候把一支一個旅的中國陸軍送上了岸,該旅在兩天後,正式接管了新加坡城區。而兩支太平洋艦隊也正式進駐新加坡港,並開始對設施進行搶修。

在歐洲的大規模戰事也開始拉開序幕,隨着威廉皇太子獲得了大規模的軍力增補,他所面對的法德邊境防線也開始出現了鬆動,他的軍團開始對法德邊境的防禦工事進行全面攻擊,並在十幾天的戰鬥中將戰線向前推進了近七十公里。

英軍在加利波利半島的登陸戰也在二十來天后正式宣佈失敗,一共送上去了四萬多聯軍部隊,在土耳其預先佈設好的火炮和機槍等重殺傷武器的交叉火力及居高臨下的有利防禦地形的剋制下,英意希聯軍死傷慘重,在勉強支撐了二十多天寸步未進後只得宣佈登陸戰役失敗。

陸軍方面的戰爭還有剛剛開始的德國東線的興登堡第八集團軍對立陶宛的攻擊戰,剛剛纔展開的戰事,俄軍便出現大量的逃兵和俘虜,整個俄羅斯帝國的軍隊似乎已經被打掉了魂魄,興登堡,魯登道夫,馬肯森,馮.澤克特等人的名字在俄羅斯幾乎可以止小孩夜啼。

倒是在西線的僵持戰中,英法軍隊開始試圖對與德國人糾纏的戰線發動反攻,並取得了一定的戰果,德軍在連續的戰鬥中,死傷和俘虜總計損失首次較他們的對手來的多,英法軍隊得以將戰線保持在了馬恩河一線。

南線的意大利軍隊也頗有斬獲,在巴爾幹半島所向披靡的奧地利軍隊在阿爾卑斯山地區與意大利的軍隊進行了激戰,意大利方面收穫了尊嚴,他們的第八集團軍在空軍和地面炮火的優勢火力下,擊敗了一支奧匈帝國的軍隊,並俘獲了大量的人員和物資。意大利人在這一階段裡,扮演了協約國優等生的角色。

陸地上的戰爭總體上來說,並沒有太大的變數,倒是海上英國人在調回海外艦隊的實力戰艦後,形成了與大修後的德國公海艦隊的弱勢平衡,公海艦隊持續發動了幾次突襲戰略,但都沒有捕捉到貝蒂將軍指揮的大英帝國本土艦隊主力,但德國相信貝蒂忍不了多久,他們不可能無限期的承受不列顛本島沿海城市遭受德國艦隊炮擊的事實。

所以,英格諾爾上將率領他的兩個副手正在尋找着新的擊潰英國人的辦法,只是貝蒂上將到目前爲止似乎還沒有承受到太多的壓力。

大半個地球上正在發生的戰爭已經將整個歐亞大陸捲進了戰火,在3月裡,太平洋彼岸年輕的美利堅合衆國正式迎來了他們的新總統,強勢的軍人出身的威廉.塔夫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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