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長的意思是……”
“既然是我孫子的選擇,我就姑且相信他一次。”瀧島會長很是嚴肅,“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這意思就是同意我和彗結婚了?我都有點不敢相信。
“會長,你說的是真的?”
會長咳了一聲。“我說的話當然算數。”會長皺眉,“還叫會長?”
會長不怒自威的架勢讓我不由得一直在尊稱會長,這才意識到應該叫爺爺了。
“爺爺。”
“恩。”會長這才滿意。
在彗進來之前會長要我不要把談話內容說出去,我明白他的意思。
彗不放心我一個人回去就開車送我回去,我受寵若驚。
“我們的婚禮我打算等芽的孩子出生了之後再辦。什麼時候你可以出來打電話給我,我們登記結婚。”
“好。”反正這些都只是形式,兩個人在一起纔是最重要的。
進了家門偷偷進芽的房間發現她不舒服,我看了看下面彗的車還在就趕緊下樓跟彗說了芽的情況。
彗趕緊跟我一起上去把芽抱上車開往醫院,我打了急救電話也給純打了一個電話——畢竟姐姐出了事作爲弟弟應該知情。
到了醫院我才知道原來芽是早產,她生下了一個女兒。還好,母女平安。
純知道了也就放心了,他一直跟我們到病房外面卻沒有進來。
等芽醒了我扶她坐在牀上,拉着她的手。
“芽,你太偉大了,生了一個女兒。”我覺得有必要把孩子的情況告訴她,“孩子因爲早產現在還在保溫箱,不過情況還不錯。”
芽看起來卻並沒有輕鬆,反而神情凝重。畢竟她都不知道能陪孩子多久,也不願意把孩子交給八尋。
“只要孩子沒事就好。”至少她們都還在。
一想到芽現在還不知道純已經在倫敦看過她就覺得對純不公平,我還是忍不住說了。可我看芽卻沒有感覺到意外,難道……
“你知道了?”
“其實我睡不好,很容易被驚醒——尤其是晚上很安靜的時候。我隱隱聽見有人進來的聲音就只能裝睡,好在那個人只是看了我一會兒就出去了。”
“那你怎麼知道是純?”
“我猜的。偷偷摸摸來看我的除了八尋也只有純了。八尋平時那麼忙怎麼可能會來看我。”說到這裡芽有些失落。
“純,你進來吧!”反正也沒瞞住就讓他們姐弟見見面,“我先走了,你們好好談談。”
我出醫院門的時候看到了彗,就和他去辦理結婚證了。
“我們昨天還在說起等芽生了孩子就辦婚禮的事情,沒想到這麼快。”就連彗也是措手不及。
“如果芽把孩子交給純帶去日本,我們還結婚嗎?”
彗一愣,隨後說道:“當然會。”
彗想在孩子出院之前儘快舉行婚禮,我希望在婚禮上還可以見到芽。
那一天在教堂,我牽着父親的手走向彗。當父親把我的手交給彗的那一剎那我看着父親的手感慨萬千。
我和彗牽着手對着神父,神父問:“Gene小姐,請問你願意你是否願意這個男子成爲你的丈夫與他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
“我願意。”
神父又問:“瀧島彗,你是否願意這個女人成爲你的妻子與她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她,照顧她,尊重她,接納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我願意。”
“我宣佈你們結爲夫婦,現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彗吻上我的時候我聽到一片掌聲,能得到大家的祝福真的太好了。
我看了看卻沒有看到芽,不知道她怎麼樣了。彗牽着我的手,彷彿是在告訴我芽會沒事的。
這時純來到了教堂,我有話跟他說讓彗先去招呼客人。
“純,芽她怎麼樣了?”
“芽她拜託我給她轉院,我會照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