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王海東拿着一個賣相非常的精美的郵票冊,居然是一個紅木雕刻的郵票冊,單單是這個郵票冊來看的話,都不下是兩千元,這就是聚寶閣的底蘊,人家有的就是這東西。
這樣子的精美的郵票冊裡面存放的當然是更值錢的東西了。王海東看着比較空空蕩蕩的大廳,先是楞了一下,然後說:“怎麼其他人都走看,我還以爲他們會等着看我的金縷玉衣呢,原來他們對金縷玉衣是沒有什麼興趣的啊。”
這話氣的山本次郎差點沒有吐血,是你根本就沒有把那些人給看在眼中好不好。
其實這也是不能夠怪王海東的,這考察團誰是領頭的,還是蘇半城啊,人家纔是老大,還有山本次郎,在外商中他算是個頭頭了。而市裡面主要的是留住考察團,就是要看蘇半城和山本次郎兩個人是怎麼樣想的。
王海東當然是重點照顧他們了。至於說剩下的那個幾個富豪,王海東從他們拿古董的樣子中就能夠看的出來,這幾個傢伙是打醬油的,不是正經的喜歡古董的人,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倒也是不怎麼樣把他們給放在心上。
而不怎麼樣的喜歡古董還想看我的金縷玉衣,王海東可是不怎麼樣樂意的,貨賣識家,這是股凍結的規矩,有時候遇到一個識貨的人,真正的古董商人寧願是價格低一點也要賣給這種人。
因爲他們是真正的喜歡古董,而不僅僅是說把古董當成是一個謀利益的工具而已。在王海東看來,蘇半城和山本次郎這兩個人就算是真正的喜歡古董的人,但是剩下的這個幾個打醬油的富豪就是爲了利益了。
因此,王海東也是沒有怎麼樣有讓他們看金縷玉衣的心思,這樣子的寶貝,就是捂着不讓太多的人看,這纔是能夠顯示出來金縷玉衣的珍貴來,要是什麼樣子的人都是能夠看到金縷玉衣的話,那這玩意也是顯得不怎麼樣值錢了。
而那些古董商人走出來之後,走在最後面的一個身材瘦長的人說:“這聚寶閣的王掌櫃架子也是太大了吧,好像是壓根就沒有把我們給放在心上一般,金縷玉衣蘇先生和山本想要看就把他們兩個給請到了內庭去了,但是我們幾個就不想看了嗎?我們幾個來這裡是爲了什麼,還不是爲了見識一下金縷玉衣嗎?我們這些人到什麼樣子地方地方不是被擁戴啊,我們開始投資商啊,但是在這聚寶閣,好像他根本就是沒有把我們給放在眼中一般。”
這一羣考察團的人,大多是大腹便便的胖子,這在富豪中是非常的常見的,但是像是這身材瘦長的人,倒是非常的罕見的,因此,他走在這一羣人的中間倒也是顯得非常的突兀了。
而這個時候他說出來的意見,倒也是顯得大家有點不滿意了。
因此,隨聲附和的人是比較多的。在聚寶閣,因爲蘇半城沒有什麼意見,其他的人就算是有什麼樣子的意見的話,那也是忍下去了。但是出來之後會有什麼樣子的表示,這個就不好說了。
說實在的,這幫打醬油的還真的對王海東有不小的意見的。但是這個時候這裡面還是有明白人的,其中有一個香港的富豪帶着一個墨鏡,拿着一個青竹杖,就像是來旅遊的一般,一點都不想是考察團來考察什麼的。
這傢伙和蘇半城的關係是非常的好的一個富豪,在香港是做燈具起家,現在是電子行業的一個大拿,雖然是沒有蘇半城有錢,但是在香港也算是頂級的富豪了。
只是他的財產想來是不顯山露水的,也就是在這一羣富豪中顯得外人看來不怎麼樣的扎眼了。但是這些富豪都是知道,這個叫做曾香江的人果然是大能啊,那是真正的不顯山露水,這也是白手起家的典範。
從曾香江的名字中就能看的出來這傢伙是出生在什麼樣子地方的,沒有錯,就是出生在珠江的一個漁船上。後來,他父親年紀大了不打漁了,上岸做起來了雜貨鋪的小生意,這曾香江長大後接手了父親的生意,一路走來,成了香港大名鼎鼎的富豪。
蘇半城也是那種白手起家的人,因此,兩個人很是投緣,關係是非常的好的,這傢伙還是非常的瞭解蘇半城的爲人的。
王海東沒有把他們這羣人給當成一羣富豪,這曾香江一進聚寶閣就感受到了,好傢伙,讓座就算看,給沏茶之後就什麼都不管了,好像大廳裡面也就是蘇半城和山本次郎兩個客人一般。
至於說剩下的這幫打醬油的,曾香江也是承認,這些人就是來打醬油的,但是王海東似乎更是沒有把這些打醬油的給放在心上,要知道,這些人隨便哪個把回龍觀古董市場買下來都不是什麼難事,但是王海東偏偏是好像沒有把這樣子的事情給放在心上一般,一點沒有好好的招待這些人的意思。
這個時候曾香江就已經是非常的清楚,王海東這傢伙壓根就是把他們當成是一般的客人的。
因此,聽到了大家的嘮叨,曾香江不緊不慢地說:“你們這些人都太心急了,我們這一次來這裡是爲了什麼,還不是蘇老頭子一定要來看人家的金縷玉衣,這叫做有求於人,那王海東算是有本事的人吧,從他大廳裡面的那張紫檀的桌子就能夠看的出來是一個有本事的人,那可是明朝的皇宮裡面流傳出來的寶貝,在古代,如果是皇族之外的人敢用那樣子的桌子,誅殺九族,罪滅滿門啊。
從那上面的龍紋祥雲來看,除非是皇帝,誰敢用那樣子的桌子一樣是被看成造反,一樣是死罪啊。這樣子的桌子你們在別的地方見到的多嗎?就算是在博物館裡面也是少見吧。這就是人家王掌櫃的本事。你們以爲王掌櫃爲什麼會把那樣子的一張珍貴的桌子給放在外面,其實就是在告訴我們這些人,我是有本事的人,你們來我這裡算是來着了。這也是一種實力的體現,要不然蘇老頭子會和他墨跡到現在,按照那老傢伙的脾氣早翻臉了。”
如果是沒有本事,還敢子啊蘇半城面前默默唧唧,估計只有一個人,他的大孫子,那個今天不到四歲的小傢伙,除了這傢伙,其他的人敢在蘇半城面前廢話早就被趕走了。而王海東就是要用這樣子的一張桌子給證明自己是有本事的人。
這些考察團的人也不是傻子,這張明代的紫檀桌子到底是價值多少,大家都是心理面有數就成。而且曾香江也是非常的明白,平常王掌櫃會把這樣子的一個珍貴的桌子給放在外面嗎?
那是不可能的,看這桌子是紫檀做的,其實說是那是黃金做的也是沒有什麼差別的,那張桌子的價值就是那麼高,因此,曾香江知道這桌子一定是王海東有意爲之,也其實也是對考察團的尊敬。這曾香江也是很妖面子的人,要是王海東真的慢待了他們,他早就轉身走了。但是人家掌櫃的都把鎮店之寶給拿出來招待客人了。
那就是比較客氣了。而且,真的坐在桌子上的確實是四個人,王海東,蘇半城、山本次郎和曾香江。因此,這也是證明了王海東是真的拿着明代的古董招待他們喝茶的,這是按照帝王的標準招待他們的。
要知道在古代也只有皇帝纔有資格坐在這樣子的桌子前面喝茶吃飯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曾香江並沒有表現出來什麼不滿意來。
他這傢伙其實也是相當的狡猾的,一向是不怎麼樣發表自己的意見,往往是蘇半城說了什麼之後,他也就是跟着應個景,點點頭,誰也是不知道這個老狐狸心中到底是想的什麼樣子的意思。但是誰也是不會小看這個傢伙的城府。
這個時候就有人說了:“曾先生,那要是去看金縷玉衣的時候,他也是應該叫上我們啊,我們這些人好歹也是江流市的客人啊,就算不是江流市的客人,到了聚寶閣,那也是他聚寶閣的客人啊。這個禮貌應該是有的,再說了,我們這些人,他這樣子的慢待,確實不禮貌。”
曾香江笑呵呵地說:“我知道你的意思,以爲我們考察團到什麼地方都是要受到熱烈的歡迎的,這樣子的事情是沒有什麼樣子的錯的,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們到別的地方確實也是受到了非常熱烈的歡迎的,但是你有沒有注意到一個情況,好像王掌櫃對蘇老頭子也是那種非常隨意的表情,根本就是沒有把蘇老頭子給當成是一個富豪來看待,就是一個普通的客人,至於說山本,呵呵,我看這王掌櫃對山本不但是不怎麼樣的歡迎,而且好像是非常的有敵意一般,這王掌櫃是一個愛國青年啊,這已經是不得了,現在這種有錢的愛國青年屈指可數了。中國人,一旦是把自己的骨氣給丟掉了,還算是中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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